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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学姐、结束聊天后,宁檬顺手点了学姐头像,去看了看她的朋友圈。最近一条朋友圈满满地流露着学姐苦尽甘来的好心情。学姐晒了三张照片,第一张是她的女儿,小小的粉面团儿宝宝,娇憨可爱。第二张是学姐给自己肚子拍的特写。圆溜溜的肚子里正孕育着另一个小生命。第三张,是学姐和二代的合照,看样子是二代带着学姐出席了一个很正式的宴会场合。三张照片的图配文是:女儿,儿子,我和他。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幸福。宁檬看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其实学姐得到的这个家说到底与责任和爱无关,她得到这个家靠的是母凭子贵。宁檬心里有一点悲哀的感觉。学姐是个高知女性,当初她是比苏维然更积极想要出国拼搏出一番未来的人。可如今她却变成了需要依靠生儿子来打败其他女人的人。她的事业心进取心似乎在时光流逝中被扭曲为争宠心和算计心了。宁檬觉得有点不寒而栗。依靠男人过日子的女人,最终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吧。宁檬看着学姐的朋友圈,看着感慨着,眼皮忽然跳起来。手机屏幕一变,有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是“柳敏荟”。宁檬揉了揉狂跳不止的眼皮,稳定住咯噔一跳的心,接通电话。柳敏荟用一种格外深沉的声音首先祝福她新年快乐。然后他说:“安中醒了,他说想见你。”宁檬听见自己的心重重一跳。她放下手机直奔医院。安中还是满身管子地躺在病床上。从他被转移回北京的医院,宁檬不时就会去看看他。他是尤琪最后接触过的人,除却对他本身的关怀,宁檬在探望他的时候,仿佛总能透过安中寄托一些对尤琪的哀思。宁檬赶到医院时,安中正疲惫地等着她。宁檬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握住安中的手,轻声问他:“怎么那么想不开?有什么事不能熬一熬呢?”安中冲她咧嘴吃力地笑、吃力地说:“如果现在,我想对你说,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会不会特别失望?”宁檬的眼睛一下就红了。她摇头:“不会的!”安中又吃力地笑一笑,说:“我们怎么没有熬?我们每天都在互相鼓励,再熬一熬吧,再熬一天,这一天过去,明天也许就没什么大不了了,也许一切就都好起来了。可是到了第二天,却原来比前一天更难熬。我们是真的,熬不住了。”宁檬听得闹心悲怆。她也曾两度抑郁过,她现在不会再怨他们自私,只求自己结束一切的痛快,不理活着的人的感受,因为她知道当抑郁症的病痛向人袭来时,那是件多么绝望多么身不由己的事。宁檬知道安中还很虚弱,应该让他多休息。但她实在太想知道尤琪自杀前的情况了。“决定跳崖前,她哭了吗?”安中说:没有,她笑得很美,很解脱。——她有没有提到我?安中说:我们决定解脱之前,她提到的最多的就是你,比提到她父母还多。宁檬哭了。——原来她还是记挂我的。安中说:她当然记挂你,连在跳崖前一刻都在记挂,不然也不会临时又单独写了份遗书给你。宁檬一下愣住了。“单独写遗书给我?”她告诉安中,她并没有看到这样一份遗书,她只看到安中身上有一份他们同写的遗书。“那份遗书,在她身上吗?”宁檬问。安中告诉宁檬:“没有,她身上什么也没有。我把我们的遗书带在身上,是我根本没指望有人看它。它只是我们自己想留给这个世界的诀别而已。”安中刚醒来,说了很多话,有些累了。他休息了一下,把气调匀了,接着说:“我们是到了崖边时,尤琪临时决定要写点什么给你的,她对你不放心。当时她是用手机写的,写完给你私人邮箱发了邮件,自动发信时间定在了我们跳崖的一周后。山里信号不太好,她费了半天功夫才发邮件发出去。”宁檬愣住了。私人邮箱?!她手抖起来,胳膊抖起来,浑身都抖起来。她掏出手机,使劲回想着私人邮箱的用户名和登录密码。工作以后她一直在用办公邮箱,私人邮箱已经荒废了很久。那邮箱,是从前她和待在国外的尤琪互动发邮件专用的,尤琪回国后,那邮箱她就没再登录过。人们总是在不经意地丢掉很多旧东西,以为它不再重要。于是也丢掉了旧东西所能焕发出来的重要信息。终于把邮箱登录上了。尤琪发给她的邮件,正以加粗未读的痕迹,显示在收件箱里。宁檬眼前的视线模糊了。檬檬:当你看到这封邮件时,我已经去了另外一个极乐世界了。希望你不要怪我的不辞而别,我怕和你说再见时,你会哭,我也会哭,于是索性就不说了吧。女孩子要笑着才好看啊,所以答应我,看这封邮件的时候,你不要哭。对不起檬檬,我知道你在等我回去,但我真的没力气回去了。女孩子真的不能指望一世不变的爱情,我被养废了,丧失了独立的人格,没有事业,没有自立的能力。可惜我懂得这个道理懂的太晚了。檬檬你很好,你自立自强,从不放弃梦想,并愿意为之努力。我如果能像你一样坚强自立就好了。谢谢你檬檬,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留下的短暂生命里,始终不变的温暖。我原以为哀莫大于心死,我伤透了心之后,就不会再惦记他。可是不是这样的,我的心伤得再透,我也还是没办法把他彻底放下。好抱歉,我做女人做得这样没出息。但我就是做不到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看着他和别人生儿育女。他的宝宝很可爱,但我一点都不想看到那孩子,连他的存在我都觉得窒息。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孩子,檬檬你知道为什么吗?没毕业时,我为他怀过孩子的,那会他说我们还是学生没办法养孩子,于是我听他的,去不见光的诊所悄悄流掉了。从此我就再也怀不上了。这件事不光彩,所以我从来也没告诉过你。我的孩子没了,我因而厌恶憎恨他的孩子。我没办法结束他孩子的生命,但我可以选择结束我自己的,从此落得个解脱。檬檬,在人世活了这一遭,除了愧对父母之外,我只觉得愧对你。我让你的所有担心和牵挂都白费了。但檬檬,我太累了,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允许我解脱吧。最后,檬檬我要对你说……不要哭,要笑。——爱你的,琪宁檬看着尤琪的邮件的最后,用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继续哭。她克制得浑身都在打颤。原来尤琪还受过那样的罪,她现在很想手刃了何岳峦那个畜生!她眼前浮现着送尤琪去贵州采风时,尤琪走进安检通道后的那回头一笑。她转身冲自己笑着挥手,说,快回去吧我要出去工作赚钱了。没想到那一笑,竟是她与她之间的诀别一面。宁檬把脸埋在双手间。她没哭,她要让尤琪放心。她不能让她到了另一个世界还要为自己担心抑郁。她该怎么让尤琪知道,她担心自己的事不会再发生。手机嗡地震动一声。宁檬放下捂脸的手,拿起手机看。是陈晓依发了一条“新年快乐”过来。看着陈晓依的头像,宁檬眼睛都要充血地恨。脸皮要有多厚,才能做到这样逢年过节就来膈应人?她发了条信息过去。陈晓依回过来。她又发过去,陈晓依又回过来。她摔了手机。混蛋!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混蛋!宁檬几乎要崩溃在安中的病床边。-宁檬缓了好一会。当她再次平静下来,她对安中说:“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你再努力熬一熬,别着急又自杀。我和老柳拍了部关于抑郁症的片子,年底就能上映了,你看完它,好吗?”那是她的心血,是对尤琪的怀念与祭奠。宁檬走出医院的时候,收到陆既明的信息。透过布满细纹裂痕的屏幕,她看到他问自己醒了吗,他说他准备好礼物要出发了。宁檬打车回到家。真巧,她和陆既明几乎脚前脚后同时到达她家楼下。陆既明捧着花站在她面前,火红火红的一大捧,那是代表爱情的红玫瑰。他身体站得笔直,几乎僵硬。他在用僵硬掩饰他的害羞与局促。宁檬一路上那么哀伤,眼下都要被他这与年龄极度不符的纯情逗得想笑了。她弯一弯嘴角,又抹平。短暂的想笑之后,是更加让人难过的哀伤。陆既明捧着火红的花束走近她。他说我兴奋得一夜没睡,天亮之后睡了两个小时,赶紧爬起来去买花买礼物。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对情侣对戒。他清清嗓子,对宁檬说:我准备好了!现在,我有话想对你说!宁檬压下心里的沉重,看着陆既明,轻声地、抱歉地、劝哄地、哀求地,说:你想说的话,我都知道。我也有话想说,先让我说,好吗?宁檬说完想说的话,陆既明怀里鲜红的花束集体垂下了头。他默了一小会,又费了一小阵力,终于成功让自己发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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