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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你们……”维尔芒从里面走了出来，“为什么芙宁娜大人也在？”

看到芙宁娜的一瞬间，维尔芒也惊讶了。

“我来解释吧。”迪尔菲道，“现在只差你一个人了。”

接着，迪尔菲向维尔芒解释了来龙去脉。

“所以，你们觉得知道团长那件事的真相，就能写出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结局？”维尔芒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神色充满了纠结，“正是因为水的女儿无比重要，我才想把真相藏到演出之后。”

说着转过身去不看他们，“——不然，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一起上台呢。”

“你这是在逃避，维尔芒。”波洛大声道，“难道说奥蕾丽的意外，和你有关系？”

“我不想说。”维尔芒依旧在逃避这个话题。

波洛上前两步，“听着，维尔芒，我曾经认为我对奥蕾丽抱有爱意，是件特别羞耻的事，我没和任何人提过。”

“但现在我依然愿意告诉你们，就是因为我准备好了面对一切，也准备献出一切。”

“水的女儿缺少了属于奥蕾丽的感情，就是不完整的。”

维尔芒叹气，“……唉，所以大家才说你不机灵呢。”

维尔芒转过身看向自己的伙伴们，“你们应该都知道，剧团的运营不靠剧票，全靠观众的自愿捐助——这点钱是不够的。”

“我们在演出之余还要四处打工，但剧团的运营情况还是不乐观……”

维尔芒将自己一直埋藏在心里的真相说了出来。

“某天演出结束后，有位商人联系到我，说只要剧团能在演出时提供他们的饮料，我们就能获得一大笔赞助。”

“我觉得这是双赢的生意，没有和团长商量就答应了下来，结果当商人把饮料送来我才知道……”

“那个东西，叫做【乐斯】。”

一瞬间所有人都精到了。

“那，那不就是少女年华失踪案的元凶贩卖的药水吗……”芙宁娜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

维尔芒心虚道：“看到那几箱东西，我吓坏了，去找团长说明了这件事，她也特别惊讶。”

“但她没有责怪我自作主张，而是自己去联系了那位商人，表示剧团无法接受这样的合作。”

“商人觉得我们出尔反尔，提出了高额的赔偿要求，当然我们也没办法满足……”

“然，然后呢……”波洛追问，哪怕他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那个猜想……

“我本来想自己去解决这件事，结果被团长拦了下来，她说这是剧团的麻烦，并不是我的错。”维尔芒一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就不敢面对波洛。

“可是后来，对方越来越难缠，直到那一天团长急匆匆的让我们先离开，我就知道出事了。”

“我承认，我闯了大祸，我不敢告诉你们。”维尔芒低下头不敢去看他们，“团长失踪之后，我就更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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