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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昨天被小人儿放了鸽子后,对方微信不回、电话也不接,找不到人的他只好去她家堵人了,结果在门口蹲了一晚上都没见到人回来,觉得甜心儿又是在躲他。
眼看着天也亮了,为了避免他偷走传到家里人的耳朵里,只好趁医生早上查房前先回来。
当宋刑洲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现在医院寂静的走廊,发现孙岱门前的保镖也换班,便在A102的门前停了下来。
“宋少,早。”
门前站着的其中一个保镖认识宋刑洲,看他走过来倒是有礼貌的主动打了招呼。
“岱哥现在怎么样了,我进去看看他。”
19℃的空调冷风将她赤裸的脖颈吹得凉飕飕的,而身上却被挤得又热又难受,持续维持着的不适姿势让李珍妮的脑子慢慢清明起来,耳边传来的窸窸窣窣交谈声也逐渐变得清晰。
“唔……好热……”
操着沙哑嗓音醒来的李珍妮觉得自己就快被压得不能呼吸了,尝试了十几秒才勉强张开干涩的眼睛。
诺大的房间被不透光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要不是从缝隙看到外面透进来的一丝光亮,室内的人根本就无法感知时间的消逝。
李珍妮睡眼朦胧的望了那光源几秒,昨晚荒唐的画面也逐渐在脑海中浮现起来,她记得在浴室……在浴缸里……可后来怎么了她是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感受到体内逐渐苏醒的巨兽,配合着此时与他们前胸贴后背的状态,李珍妮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丝毫不敢乱动的。
又听到门外的说话声变大了些,害怕夹着她睡的两个男人被吵醒,李珍妮的脑子第一次被迫在清晨就转得飞快。
首先,变态男人的‘债’她应该已经还清了,但好像她又因此强暴了一个医生,面对这种复杂的情况,想来想去也只有逃跑才是最佳方案。
但此时她的小穴里正插着一根鸡巴,奶子又紧紧压在了一具坚硬的胸膛上,她的衣服在哪里?怎样才能做到不知不觉的脱身?
两具赤裸男体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她头脑发昏。
冷静!她要冷静!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为了先拔出体内插着的那根,李珍妮眼下只能尝试着向床尾挪动。
此时,一门之隔的走廊上。
“我就看一眼,他要是没醒我就走。”被保镖拦着路的宋刑洲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
不是他胡搅蛮缠,主要是因为昨晚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听到里面明明有声音,那保镖还非跟他说岱哥睡了,让他明天再过来看,结果今天来了,又被这波的保镖拦下。
孙岱受的伤说来可大可小,他只是想关心关心兄弟,却被这些人一次次阻拦,都要怀疑这些不是保镖,是看守着岱哥的狱卒了,这么严防死守的。
已经吃了一晚上闭门羹的他,现在的心情是女人和兄弟非见到一个不可。
凭借着自己受伤的躯体,两个保镖也不敢推耸,宋刑洲轻易就越过了他们,推开A102的房门就跨了进去。
作为顶尖私人医院的圣慈,豪华VIP病房的隔音本就建得极好,要不是她醒着,门外的说话声估计是一点都影响不到房内人的,所以当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李珍妮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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