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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田田什么都没问,柏菡也就没有主动解释,毕竟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esp;&esp;·
&esp;&esp;之后连着几天的时间,晏沥和柏菡都几乎没有交集,只在早餐时碰过面,彼此之间也没有打招呼。
&esp;&esp;剧组连着几天在山脚下拍了多场戏,风雪把人吹都吹傻了,冻得直发颤,每天回到酒店洗热水澡就是最幸福的事。
&esp;&esp;冷归冷,但这样的风景是极为少见的。
&esp;&esp;巍峨雪山,整个世界都被染成雪白色,一尘不染,如若仙境。
&esp;&esp;只是因为风雪大,剧组一直没有机会找到上山的机会,自然也就拍不到天池的大好风光。但剧组来之前也并不是毫无准备,按照天气预报的说法,
&esp;&esp;最开始,是蜻蜓点水的一啄。
&esp;&esp;柏菡愣了愣,想起了婚礼时那冰冷的一吻。
&esp;&esp;他们在亲朋好友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宣誓、说愿意、交换戒指。洁白如雪的纱裙掐出她窈窕身姿,但他一眼未看,垂着眼与她双唇相触半秒,就重新直起身子望向远处。
&esp;&esp;婚礼那时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吻。
&esp;&esp;晏沥握紧了自己藏在身侧的手,忍着不去看她。
&esp;&esp;柏志远带着她推开那扇高高的门走出来时,惊鸿一瞥,他的心也跟着加速狂跳。他想起高中的夜夜梦,心有悸动,却下意识厌恶那样的情绪。
&esp;&esp;于是他全程未曾看她一眼,直到躲不过的亲吻,他瞧了一眼她抹了珠光眼影的双眸,立即垂下眼,在心脏快要跳出来之际,双唇相触,他慌乱地抽离撇开眼。直到婚礼结束才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归于平常。
&esp;&esp;此时他们彼此相贴,对望着,各有所思。
&esp;&esp;片刻后,晏沥又弯下腰,捧着她微微扬起的脸颊,吻上她的上唇。
&esp;&esp;炙热柔软。
&esp;&esp;如果说柏菡“梦境”里的一切或虚或实,那么眼下的感觉是她无法狡辩、忽视的现实。
&esp;&esp;随着唇肉紧密贴合在一起那一秒的到来,和似有若无的轻吮,她脚一软,整个身体跌向晏沥。
&esp;&esp;晏沥踉跄退了半步,背脊咚地一声撞在墙壁上。
&esp;&esp;柏菡有丝贪恋这样清醒的亲密,但又羞于看他,心里似还有道坎没有过去,索性闭上了眼,仰着头靠在他身上,非本意地将他压在了墙上,跟随着他的一吻一吮动情。
&esp;&esp;晏沥空出了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把她带向自己,屈膝让她不必去够他的高度。
&esp;&esp;下一刻,他撬开了她的牙关,轻轻探索她羞涩的唇舌。
&esp;&esp;“晏沥,晏沥。”
&esp;&esp;柏菡轻轻推开了他,重重地喘着气,声音微弱飘渺。
&esp;&esp;突然被打断,晏沥也粗喘着,耐心问她:“怎么了?”
&esp;&esp;“累。”
&esp;&esp;她埋低了头,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伸出手指了指黑暗里的床。
&esp;&esp;晏沥顺着看过去,会了意,抱起她跪倒在床上,重新相吻。
&esp;&esp;太清醒了,柏菡想,他们侧着脸,不断微张口侵略对方的地盘,聆听耳边混杂在一起的呼吸声,分不清你我。
&esp;&esp;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顺势一倒。
&esp;&esp;他轻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听她吃痛轻呼了一声,皱起眉问他:“你咬我做什么?”
&esp;&esp;“还你那晚咬的那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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