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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能看到她们聊天并不是只有一两条。

池晚凝见时笙也没有继续追问，以为她是相信了。

“你两继续，我明早还有些事，就先走了，账单签我名字就好了。”

池晚凝朝着她俩边说，边拿起包包挎在身上，转身就离开了。

翌日一早，池晚凝就在和周漓予约定好的地点等到。

没过一会周漓就来了。

周漓穿着一身的黑衣，朝着她颔首，手上捧着一束花。

“走吧。”

池晚凝跟着他来到了一尊大理石雕刻的墓碑前，周漓弯腰把手中的花放在周闻的墓前，看了几秒，才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弟弟？”

池晚凝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其实我见过你。”

周漓似乎有些惊讶。

“什么时候？”

池晚凝眼神恍惚了，“葬礼那天。”

周漓怔住了，盯着池晚凝脸，隐隐约约终于记起了那天的一些记忆。

“是你。”

池晚凝看着周闻那张永远保持年轻的脸，心里的悔恨不断地在滋生。

周漓看着她脸上浮现出来的悔恨，“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池晚凝垂下了头，“同学吧。”

池晚凝怕自己说出了真相，周漓会赶她走，可耻的撒了谎。

周漓并没有对这样的说法有所怀疑，在一旁抽出了香，火机发出声响，窜出火焰。

香散发出淡淡的味道，沉香的味道有一种干净纯粹的感觉，能平息心中的躁动。

池晚凝看着周漓那张平静的脸，“你和哥哥关系应该很好吧。”

周漓淡淡的笑了笑，微风吹过他额头前的碎发，“不，我那时候很叛逆。”

池晚凝有些不相信，周漓这人看着就很温柔，是一个很冷静的人。

不然时笙也不会以为他年龄比较大。

他身上有种阅历丰富，看破红尘的平静感。

“他死之前其实找过我，只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那会是我们的最后一面，我甚至和他吵架了。”周漓垂下了眼，眼底里的悲伤让她知道，他并没有如他表现出来那般洒脱、平静。

池晚凝忍不住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定不会怪你。”

周漓看了她一眼，自嘲一笑，“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几分狠意，“欺负他那些人都该死。”

池晚凝的视线落在墓碑上的那张人脸上，勉强地勾起轻微的弧度，“是，都该死。”

她有些失神，大概这就是报应吧。

池晚凝接过他手中点着的香，朝着周闻的坟前弯腰低头鞠躬了三次。

她把香插入，轻声说，“迟来的真相总会来的。”

两人一起走出陵园，周漓正想离开时，池晚凝喊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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