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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节（第3页）
&esp;&esp;“咱俩离婚是因为……”沈岁和找了个方向解释，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江攸宁打断，“因为什么不重要，反正已经离了。”
&esp;&esp;沈岁和：“……”
&esp;&esp;“我没有认为经济能力在一段婚姻中占主导因素。”沈岁和解释道：“是在他们两人之中，明显华峰是更合适的人。”
&esp;&esp;“那你眼睛有问题。”江攸宁笃定道。
&esp;&esp;沈岁和：“……宋舒出轨了你知道吗？”
&esp;&esp;江攸宁皱眉看向他，“然后？”
&esp;&esp;“她还虐待过星星和闪闪。”沈岁和说：“在她精神状态不佳的时候。”
&esp;&esp;“所以？”
&esp;&esp;沈岁和：“……”
&esp;&esp;“证据会提交给法院。”沈岁和说：“诚如你所说，法庭见分晓。”
&esp;&esp;江攸宁：“好。”
&esp;&esp;“不过——”江攸宁抿了下唇，思虑两秒后道：“我建议你先调查一下你的当事人。”
&esp;&esp;“具体？”
&esp;&esp;“他吸丨毒。”江攸宁说。
&esp;&esp;沈岁和眉头忽然皱起，“宋舒说的？”
&esp;&esp;“你知道这件事？”江攸宁问。
&esp;&esp;如果是知道了还要坚定不移站在华峰立场的话，那她对沈岁和的认识又迈入了一个新台阶。
&esp;&esp;“不知道。”沈岁和说：“宋舒在污蔑吧？”
&esp;&esp;江攸宁：“……我也是这样怀疑的。”
&esp;&esp;沈岁和沉默。
&esp;&esp;隔了会儿，江攸宁忽然笑着问他，“如果知道了他吸毒，你还会为他辩护吗？”
&esp;&esp;沈岁和：“有确凿证据吗？”
&esp;&esp;“如果有呢？”
&esp;&esp;“不会。”
&esp;&esp;沈岁和不假思索地说：“我不会为吸丨毒的人辩护。”
&esp;&esp;“如果他们也值得被辩护，那么多缉毒警每年岂不是在白白牺牲？”沈岁和盯着她看：“江攸宁，我在你心里这么坏吗？”
&esp;&esp;江攸宁没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他。
&esp;&esp;四目相对。
&esp;&esp;江攸宁眼里似有星河流动。
&esp;&esp;“我不是个好人。”沈岁和忽然转过身，江攸宁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的声音散在风里，“我也从没掩饰过这种不好。”
&esp;&esp;“可我是真的……”他顿了顿，“从未想过害你。”
&esp;&esp;江攸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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