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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麟一路驰回薛府,还未进马场,便远远望见一道老迈的身影,身后跟着一匹更为老迈的灰马。听到马蹄声,薛老太君抬起头,“回来啦,今天玩得可开心?阿青她说什么了?”“还能有什么?”薛麟拉紧缰绳,白马在马场上滴溜溜兜了几个圈子,才慢慢停下。薛麟翻身下马,任马场上的马倌上前来将马牵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道:“不过是老太君早已听惯的那些话——那丫头说我与父亲很像。”“是么?”薛老太君耷拉着枯皱的眼皮,看起来果然也没几分兴味。薛麟摇了摇头,正打算走,年老的灰马忽然往他身上蹭去。“这是怎么了?往日可没见你同我这么亲昵。”薛麟拍了拍灰马的脑袋,灰马愈加高兴地喷起了响鼻。薛老太君将灰马拉了回去,淡淡道:“我们回去了。”一人一马的影子落在秋暮的残照里,凭空令人生出几分萧索之感。薛麟有些莫名,独自回到前面书房。书案上压着几方小像,绘着一个青衣的宫妆女子,粗粗一看,竟颇像沈青青,再细看一眼,只觉容貌气度无有不像。薛麟一愣,这才想起前些日子薛骢说起塞外瑶花祠里桐庐公主的塑像,便说她手中还有当时着人描下的画儿,改日找着了可借他一观。不想当真如此相像。还有那年迈的灰马……薛麟忽然握起拳往案上一捶。竟忘了这件事!那灰马原是桐庐公主的坐骑,羌人败退后,公主回到宫中,没有带走这匹马,它就一直养在了薛府。红漆黑翎、镂着桐庐公主名字的长箭,公主曾经的灰马,与公主同样的容貌气度,还有据说前朝孝清帝所做的“茶丹青”……当这一切都连缀起来的时候,会得出怎样一个惊人的真相?薛麟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那丫头,竟会是病殁于塞外的桐庐公主么?若是如此,她也太过胆大妄为了吧。来意金萱堂。薛老太君正襟坐在太师椅内,倚着一个秋香色美人靠,闭目转着手中的菩提子。大门被缓缓推开,一线余晖曲折地映进屋内。“母亲寻我?”来人一身常服,头顶的发丝有几根染了霜。“麟郎今日去寻阿青了。”薛老太君仍旧闭着眼,慢悠悠地道。“孩儿知道。”薛跃垂下头。他早已知道他曾心心念念的女孩儿回来了,但如今他成家立业,归还兵权,早断了从前那份心。只在听闻桐庐公主竟能在失踪十年后平安归来时,心中暗暗念一句佛,道一声苍天有眼。“你可知阿青说什么?”薛老太君干瘦的唇角弯起来,手指拨过计数的香珠,蓦地睁开眼,眸中光芒一闪,“她说呀,麟郎很像你。”薛跃愣了。这句话有太多太多人说过,但对于曾经的桐庐公主,说出的这句话分量可和其他人不同。薛老太君又说道:“我看缞儿这些年越闹越胡,任他如此,薛家早晚得败落。”薛跃是长子,薛缞是幼子,而且薛缞还是遗腹子。生于父丧之期内,生来便需戴孝,因此取名为缞。薛缞生于太平安乐之时,又是薛府声势浩大之时,薛老太君觉得他没了父亲可怜,平日也不去苛责他,不想就养成了他一副纨绔习气。结交了一帮酒友,整日在府中聚饮,晨昏颠倒。“缞儿这样不行的。”薛老太君皱起眉头,摇了摇头。她常说这样的话,但终究也没有责骂或是惩罚过薛缞。薛跃垂首不说话。“我看还是麟郎好一些,虽没有一个成器的姨娘,但这些年璀娘将他教养得很好,是我薛家儿郎的模样。”薛老太君一口气说了许多。薛跃不过唯唯地点头:“麟郎只是脾气还急了些。”“年轻人啊,总是这样的,你年轻的时候也没比他好去哪儿。”薛老太君抬起手,叠在膝头,笑了笑,“不然阿青怎么说你们相像呢?”“啊,也是。”薛跃点点头。“我也算是想明白了。”薛老太君忽然站起身,向着佛龛下躬身一拜,“将来这爵便由麟郎袭。”“啊?”薛跃怔了怔。薛家军功赫赫,自然是要封侯的。只是当初薛老太君说不要爵位,只求迎娶桐庐公主。薛跃既要当帝家的驸马,赐爵便延到薛缞身上。薛老太君又说,薛缞年幼不堪当爵,这事便搁置了。后来桐庐公主身死,过得三年孝期,圣上再次想起薛家的爵位来。然薛老太君却借此机会交归了兵权,说长子忧思成疾,不堪担当重任,也不堪为爵,只求个闲散文职,修身养性,也好为死去的公主积积来世的福分。圣上倒是颇为感动,便说薛家的爵位寄下了,待薛缞年长,或是薛跃另有子孙时,再行封赏。这一等就又是七年。薛麟的生母出身不好,因此满府里都觉得,这爵位将来终会落到薛缞头上。“我看麟郎就很好。”薛老太君看了看长子。自从出了那场变故,本就讷讷的薛跃更不喜说话了。闲暇的时候他便勤练武艺,一日也不肯落下。薛老太君看在眼里,知道他这是恨。恨不能重回沙场,再一次大破北羌,为死去的桐庐公主复仇。可谁知,那女孩儿悄无声息地回来了。“你觉得呢?”薛老太君又问。“一切皆听母亲的。”薛跃答道。“好。”薛老太君点头。事情就这样一锤定音,薛麟还被蒙在鼓里。容娘穿过重重帘幔走进金萱堂,干干的声音回禀道:“老太君,宪司的秦大人来了,说有事拜访您。”宪司,就是提刑司,司刑狱,掌教化,安秩序,劝农桑。无事不登三宝殿,提刑司来人,还能有好事?薛跃皱起了眉,旋即又舒展开,不去想那些事。准是一贯胡闹的弟弟薛缞惹上了事,若不然就是鲁莽的养女薛骢与谁家娘子郎君起了争执,惊动了宪司。“请秦大人进来吧。”薛老太君声音和煦,向薛跃道,“你便下去也无妨。”薛府仍是薛老太君当家。薛跃躬身行了礼,小步退下。秦玄海一身朱红官服,急匆匆地走进金萱堂。“老太君。”秦玄海面带笑容,向薛老太君拱了拱手。“秦大人请坐。”薛老太君指了指左首的位子,在椅上欠身道,“老身年纪大了,这身子不灵便,还请秦大人恕老身礼数不周。”“不敢,不敢。”秦玄海坐下来。容娘上来看茶。秦玄海急忙站起身,双手接过茶盏,道:“哎呀,怎敢劳容副将军亲手奉茶。”容娘曾是巾帼军中副将。“大人客气了,都是过去的事情,还说它做什么?”容娘淡淡一笑,抱着茶盘又下去了。秦玄海坐定,但目光总不知往哪儿放,一会儿看看幽深的佛龛,一会儿又看看四周随着清风飘动的纱幔。薛老太君扶了扶鼻梁,一双明亮的眼睛往周围一扫,问道:“秦大人在寻什么?我这金萱堂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哦,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秦玄海暗暗捏把汗,都说薛老太君明察秋毫,果然即便年老,这气度依然不减啊。看来还得认真对待,便挺腰正坐,问道:“老太君,不知十月初七那日,苏州通判姜远山姜大人可来过府上?”“姜大人?”薛老太君惊讶,“姜大人倒是来过的,听说他十月中旬便要回京述职,那日来,是与我辞行。”各州府的通判,掌管着粮运、家田、水利和诉讼等事项,可以直接向圣上奏报州郡内的包括州郡官、县官在内的一切官员的情况,根本就是圣上安插在各州的耳目,不少人还同御史台沆瀣一气,连知州和刺史都忌惮他们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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