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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伸手抓住这个人的胳膊,手上黏糊糊的就像是抓了一把掺着血的饺子馅一样,那种感觉让我自己都有点汗毛直竖。这个人从机关出来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将脸上的肉泥抹了一把,我才看清这个人正是我爷爷李为民!
&esp;&esp;我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而爷爷也只是对我微微笑了笑,然后我们俩一并又将两个人,从机关里面拉了出来。另外拉出的这两个人,分别是眼镜和李老鬼。
&esp;&esp;张琳现在已经开始过去帮忙,对付另外那两只通天鼋媸了,而风干鸡还是站在原地,像是看戏一样,看着他们和通天鼋媸纠缠着。此时我发现,雕像上的怪老头和另外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小辫子和嚓祁尔申两个人垫后。他俩在通天鼋媸的面前,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esp;&esp;除了眼镜之外,其他三个人都显得心平气和,眼镜则是一脸紧张的样子,眼神还时不时的放空,好像刚刚他经历了什么让他难以释怀的事情一样。此时李老鬼向下看了一眼,然后就走到爷爷身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
&esp;&esp;爷爷皱了皱眉头,对风干鸡说道,“你带他们先离开。随后我们在之前约定的地点汇合。”
&esp;&esp;风干鸡没有一丝迟疑,朝我和眼镜招了招手,示意我们两个人跟上他。我本想问爷爷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离开,不过我的话还没说出口,眼镜就向我扭了扭头,示意我此时不要说话,小声地对我说道,“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许是担心我没听明白,眼镜随即又自言自语重复了一遍,“非常重要的事情。”
&esp;&esp;我也不明白眼镜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在这种处境不妙的情况下,我就算问爷爷或者风干鸡什么事情,估计他们两个人也肯定不会告诉我。
&esp;&esp;眼镜瞄了我一眼,随后抬手指了指我的脖子,疑惑的问道我,“你脖子那是怎么了?”
&esp;&esp;受伤
&esp;&esp;我被眼镜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我脖子会有什么事儿吗?于是,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很快我就摸到在我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处细长的伤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拉了一道口子。虽然没有血流出来,但是肯定是伤到了。我的手碰到伤口之后,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
&esp;&esp;我忽然意识到,脖子上的这处伤口,莫不是刚刚地龙的脑袋,从我的身上擦过的时候留下的吧?
&esp;&esp;想到这里,我的心都提了起来,手越是在伤口上摸,越是感觉这伤口确实像是地龙留下的。我慌忙地对身前的风干鸡说,“小小小哥……我好像被地龙咬了。”感觉被地龙咬到之后,我首先就是想到我们去虵国时,四爷以前的那个跟班华子,他同样是被地龙咬了,之后身体发生的那种可怕的变化,我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他整个人在被地龙咬过之后,估计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之前心里还在侥幸,幸好风干鸡及时从神像中出来,才不至于我被地龙咬到。可是现在情况看来,虽然风干鸡出来的很及时,可是我还是被地龙咬了。
&esp;&esp;风干鸡听到我被地龙咬了之后,他也紧张了起来,马上回头过来看我脖子上的伤情。我注意到风干鸡的眼神盯着伤口,慢慢地变的疑惑了起来,他告诉我,伤口并无大碍,按伤口的伤痕来看,确实像地龙所致,但是毒液应该没有进入身体,不然伤口的四周早就开始溃烂了,现在伤口仍旧没有变化,就说明我不会有事。
&esp;&esp;也许是因为平时风干鸡撒谎骗人的时候太多了,我现在看风干鸡的表情很明显就能看出来,他并没有说实话。有点生物常识的人都知道,蛇在咬到猎物之时,同时将毒素注射到猎物的体内,所以风干鸡的这个说法,根本不成立,地龙不可能咬到我,但是却没有将毒液注射进体内。
&esp;&esp;就在这个时候,之前和夏夏他们缠斗的那只通天鼋媸,突然之间就奔向了我们这里,风干鸡一下子就挡在了最前面,不过通天鼋媸的速度更快,还不等风干鸡做出反应,就顺势把风干鸡打倒在地了。在倒地之后,风干鸡本想从地上再站起来,通天鼋媸可不会给他这种机会,就像刚才那只一样,这只通天鼋媸用长臂直接就压住了风干鸡,使得他根本动弹不得。
&esp;&esp;我马上就要跑不过帮忙,可是却一把被眼镜拉住了,他同时给夏夏他们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站在原地不要动。
&esp;&esp;夏夏他们见到风干鸡之后,均是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喜的方面肯定是想不到还能在见到风干鸡,惊的方面,没想到刚刚见到风干鸡,他便又处于了极为危险地境地。
&esp;&esp;只听通天鼋媸的嘴里又发出了那种“咯咯”的声音,与之前一样,四颗地龙的脑袋,依次慢慢地从通天鼋媸的嘴巴里探了出来。
&esp;&esp;就在这个时候,眼镜突然举起枪,对着通天鼋媸就是连发两枪,一枪打在了通天鼋媸的脸上,而另外一枪,打中了通天鼋媸的左眼!子弹射入通天鼋媸的左眼后,它的左眼瞬间爆掉了,通天鼋媸身体一缩,使得风干鸡有机会逃脱它的束缚。只见风干鸡一个鲤鱼打挺,摆脱了通天鼋媸的长臂,从地上弹了起来。
&esp;&esp;风干鸡在弹起的同时,手中的短刀也向上挥起,一刀便刺穿了其中一颗地龙的脑袋。他右臂用力向后一拉短刀,被刺中的地龙脑袋,完全就被短刀豁成了两半。旁边另外那条地龙头,马上就冲风干鸡咬了过去,他随即短刀一横,将那个被豁成两半的地龙头打了过去,向他袭来的那个地龙,恰好咬住了被豁开地龙的半个脑袋,风干鸡手起刀落,将那颗地龙的脑袋便斩了下来。不过地龙脑袋并没有落地,因为它咬住了刚才豁开的另外一条地龙,所以脑袋此时正耷拉在另外那条地龙的身上。
&esp;&esp;或许是见势不妙,剩下的两个地龙脑袋,争相往通天鼋媸的嘴巴里面缩。现在不给机会的换成了风干鸡,他速度极快地两刀,就把另外两个地龙的脑袋斩了下来。地龙被斩首之后,通天鼋媸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esp;&esp;眼镜嘴里嘀咕了一句,“对付它,只能用这种办法。有句中国古话,叫做‘擒贼先擒王’。我们刚才已经尝试过好几次了。”
&esp;&esp;风干鸡气喘吁吁地让我们跟着他。金手佛爷指了指后面的李老鬼和爷爷,问风干鸡他们两个人怎么办?风干鸡冷冷地回了一句,“他们自有打算。”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esp;&esp;金手也佛爷也不再多问了,直接就把从怪老头身上抢下来的包,递给了风干鸡说道,“东西就在里面了。”
&esp;&esp;风干鸡伸手拿着包,嘴角微微冷笑了一声,便把包夸在了肩膀上。并招呼我们几个人快点走。
&esp;&esp;我回头看了看张琳,叫张琳同我们一起走,可是张琳却微笑着摇摇头,便和他的人朝雕像头部侧面走了过去,很快就从头像上又慢慢地爬了下去。最后那只通天鼋媸,看样也快挂了,小辫子和嚓祁尔申两个人,同样是把地龙脑袋“引了”出来,已经斩断了三个蛇头了,剩下最后一颗脑袋了。
&esp;&esp;见到了风干鸡,就像是看到希望一样,看得出来大家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大凯摸着脑袋上被搓掉的那块头皮,问东问西的问着风干鸡各种问题,嘻嘻哈哈嘴里咕噜咕噜的停不下来。风干鸡如同往常一样,都不带搭理大凯,更甭提回答大凯的问题了。
&esp;&esp;我们走到头像前侧的边沿,只见神像下方,从外围开始数的变像
&esp;&esp;此时的夏夏正站在神像头部的边缘,斜侧着脑袋看向神像的脸。从她的面部表情来看,她一脸惊骇,这种样子更像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危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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