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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车子很快的又驶回了那间大房子。风干鸡和我迅速了下了车。我跑着推开门,看到那几个身着墨绿色衣服的保洁,还在那里挥着扫把扫地。我急忙走过去低下头一个个的仔细的看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人。刚才走的时候我打眼看了看,这里应该是有五个保洁,现在我又仔细环顾了一下周围,不多不少确实是五个保洁人员。但是这五个人没有一个人是爷爷。难道是我看错了?风干鸡进门之后,就一直站在门口,这时看到我的表情大概猜出了结果,于是走上来对我说道:“可能真的是你太累了。”说着就拉着我往门口走。
&esp;&esp;我还是不死心,又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确实是没有别的人了。我问道我身边的这个保洁员,这里刚才是否还有别的人员在这,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整个过程之中,他的头始终都没有抬起过。刚刚离开这里的时候明明看的非常扎实。怎么转眼之间人就不见了?难道是真的看错了?风干鸡拉着我出门钻进了车里。大家看到我的表情也就明白了。
&esp;&esp;大凯看了看我,随后叹了一口气,对我说:“我说的不差吧。小爷,你肯定是最近精神不太好。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别整天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
&esp;&esp;大凯刚说完,开车的夏夏就回过头来,朝我泡了一个媚眼附和地说着:“就是,就是。别总想不切实际的事了。有空多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吧。”说着就把手腕在我眼前晃了晃。
&esp;&esp;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觉得这一切怪怪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设计了一样,心里总是感到非常的不安。我还是不能相信自己刚刚看错了人。
&esp;&esp;“对了,刚刚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用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医院。你们怎么找到那么一个地方的?”我问道风干鸡。
&esp;&esp;风干鸡没说话,大凯倒是非常的积极,对我说道:“那其实就是一个部队疗养院。专门留给老兵或者是伤病疗养用的。还有很多老干部住在这里。在新疆这样的疗养院很多,但是对外从来不说是疗养院。这个东西就像河北的那些被掉包的箱子
&esp;&esp;“调包了?不可能吧!”我吃惊的问道。
&esp;&esp;夕羽惠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说道:“等到了山东你就明白了。我现在就算和你说的再详细,你也可能不明白。因为这里面所含的东西太复杂,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见夕羽惠说的很认真,便也不再多问了。只是很好奇那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esp;&esp;我们的车一路就行驶到了乌鲁木齐的地窝堡机场。下车之后,机场门口早已有几个身着浅褐色衣服的人等在那里了。见我们的车驶来之后,朝我们招了招手。我见那三个人穿的都非常整齐干净,清一色的板寸头,目光炯炯有神。站在中间的那个男人年纪应该略大,应该有四十几岁的样子,他身旁的两个人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满脸的尽是沧桑。大凯见到他们之后,对我们说道:“你们在车上等等。”说完之后,他立马下车和那三人打招呼,然后在那和中间的中年人寒暄了一阵,我心里想到,这三个人应该也是四爷安排好的吧。大凯和他们简单寒暄之后,从他们手里接过一个手提包。然后憨憨的笑了笑。冲我们这招了招手,示意我们几个人下车。我们几个人拿着各自的物品下了车,说是各自的物品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几个背包而已。我甚至什么东西都不用拿。
&esp;&esp;那三个人见我们下来,礼貌的对我们点头笑了笑。除了从来不笑的风干鸡之外,大家也都微笑的回应了一下。风干鸡则低着头直接走了过去。大凯赶紧给风干鸡打圆场,但是中间那个中年人压根也没去在乎风干鸡,只是让旁边的一个人去开车,之后说完便和我们挥手告别,二人也分后钻入了车内。
&esp;&esp;我们提着包就往机场里面走。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这两次出来连火车都没坐过,这次居然要坐飞机回山东,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疑虑。随后便小声的问道他们:“咱们这次真的坐飞机回去啊?你们包里没有什么违禁物品吧?”
&esp;&esp;“你就放心吧,看把你吓得那个怂样。哈哈”夏夏笑着对我说道。比起夏夏,有夕羽惠在我还是比较安心的,毕竟她办事沉稳老练的多。夕羽惠也冲我笑了笑,示意我放心就好。
&esp;&esp;安检也没有出什么问题,我们就这样飞回了青岛。到青岛流亭机场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多了,我们大概飞了有五个多小时,飞机舒适感毕竟比汽车强出百倍,再加上大凯订的是高端经济舱,有点类似于商务舱,大概因为从新疆到青岛没有商务舱的原因,所以多了一个高端经济舱。我们几个人都休息的不错。出了机场外面都是一排排的出租车。能回到青岛让我心情非常的好。感觉就像回到家了一样。毕竟以前在这也住过一段时间,再说在沙漠里待了好些天,能回到山东心里已经是分外开心了。心情一好了,所以看什么都好。特别是听到熟悉的青岛话,心里忽然也就踏实多了。
&esp;&esp;“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道大家。
&esp;&esp;大凯回了几句:“等等,我找个人。”说完又在四下的张望,好像是再找什么东西一样。之后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圆圆的朝我们小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招手朝我们打招呼。我一看这动作就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人就是上次接我们几个从云南回潍坊的那个中年司机。中年司机跑到我们跟前,什么也不说就要帮忙提东西。但是都被大家谢绝了。随后中年男人在前面引路,把我们带上了他的车。车子还是先前接我们的那辆。风干鸡还是坐在副驾驶,我们几个坐在后面。
&esp;&esp;“回潍坊吧。”风干鸡冷冷的说道。中年司机应了一声之后,就发动了汽车。秋天的夜晚总是比较凉,坐在车里都能感到一阵阵的凉气。司机倒是识相,大概是透过车内的后反光镜看到了刚才哆嗦了一下,随即他立马打开了暖风,小暖风一吹,我立刻就来了睡意。不过青岛还是离潍坊太近了,我也就是小眯了一会儿,车子就已经到了潍坊了。我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色,比我们离开的时候又萧瑟了许多。夏夏在车上就吵着饿了,非要去吃肯德基。没有办法,大凯只能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新华路上的一家肯德基。夏夏进去买了满满三大袋的吃的。之后我们的车才又到达了我住的小区。中年司机送下我们之后,便又开车走了。
&esp;&esp;因为夏夏的妈妈在这里也有一间房子,但是很久都不住了。所以夏夏和夕羽惠就去她那所房子住,而大凯、风干鸡则来到了我家。我们把她们二人送到楼下,夏夏便把买的一袋肯德基递给我,让我回去先吃点东西。我还担心这里很久不住,会不会还要打扫,或者是她们俩住的不习惯,便让她们二人去酒店住,但是夏夏朝我摆了摆手,说道:“我拿着家里的钥匙,住家里就ok了。”然后又扭过头对夕羽惠说道:“你说对吧?”夕羽惠还是笑了笑点点头。之后夏夏就拉着夕羽惠上楼了。
&esp;&esp;我们三人随后回到家,大凯一个人就开始吃夏夏买的肯德基。我和风干鸡则分别回去各自的卧室睡下了。因为家里就只有两个卧室,再就是一个书房了,所以大凯就只能睡在沙发上了。
&esp;&esp;早上我朦朦胧胧醒来,就听到客厅有说笑声。声音太好辨认了,一听到那放肆的笑声我就知道夏夏来了。伴随夏夏一起来的当然就是夕羽惠了。我穿着睡意出去,看到他们四人都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在说什么,除了风干鸡之外,其余三人倒是笑的满面红光。风干鸡还是一副沉寂的表情,像是在哪思考什么重要事情一样。
&esp;&esp;我出去看到夏夏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明星范儿,打扮的非常潮流。但是我的眼睛却被夕羽惠闪到了。夕羽惠今天没有扎马尾,而是一头披肩的秀发,一身时装,甚至还穿了一条黑色短裙配上了咖啡色的高跟鞋,她身材本来就好,这样一穿更显窈窕有致。我还是我的时间不多了
&esp;&esp;虽然在冲澡,但是我还是能感到身上冷汗直冒。我深呼吸了一口,把淋浴的水关掉,拿毛巾将身上擦干,并将睡裤穿上。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一看,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也就是在颈部以下五厘米左右的位置,整个都是血红色的,有一个半个手掌的大小的红磷。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一处伤口形成的血结。我全身汗毛已经直竖了。我用手在哪上面摸了摸,那块鳞片非常的光滑,和笛子身上的鳞片完全不同,也有些类似于夕羽惠腰间的鳞片。
&esp;&esp;“鸡哥!不对,瀚哥!”我大叫道风干鸡。我想现在找个人来看看,总比我自己在这瞎琢磨强。
&esp;&esp;风干鸡很快的走到了门口,轻声的问我:“怎么了?”我让风干鸡进来,他看到我身上的那块红鳞后,并没有惊讶,反倒是又平静的问我:“怎么了?”
&esp;&esp;“瀚哥,你眼睛长在屁股上了?没看到我背后的那块红东西啊?那他妈的是什么啊?”我说道。
&esp;&esp;他还是很镇静的回答:“一块鳞片,还能是什么?”说完之后,他又走近我背后看了看,之后又对我说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穿好衣服我们准备出发吧。你现在每多耽误一点时间,你们大家都可能随时处在危险之中。你那几位在疗养院的朋友,生或者是死,完全掌握在我们的手中。”说完风干鸡就出去了。我对身上长有鳞片这件事,其实在看到carl李的时候,心里就已经也早有准备了。知道自己恐怕也难逃这一点,但是大概是人都抱有这样的侥幸心里,当我真正看到背后生出鳞片的时候,心里还是非常难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刚才风干鸡的一席话也让我释然了不少,现在在纠结于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把这件事解决,为了自己也为了大家吧。
&esp;&esp;于是我从浴室出来,看到大家都奇怪的看着我,好像在问我刚才叫风干鸡干什么。我也没有说什么,很快的回卧室换好衣服就出来了。我们也没在家呆着闲聊,风干鸡见我出来之后,率先走了出去,大凯跟在后面拿着车钥匙准备去开车。我们几个也陆续走了出去。
&esp;&esp;楼下停的那辆车,还是那个中年男人开的那辆,只不过这次那个男人不在车上,驾驶座上坐着的是大凯。钻进车之后,我看到车的后面后黑颜色绸子布盖着一个大盒子,那盒子应该就是夕羽惠他们从龙宫带出来的那个东西了。
&esp;&esp;“那就是从龙宫带出来的盒子吧?咱们要去哪看?把这个东西搬回家看,是不是比较保险一点。”我指着那个盒子问道。
&esp;&esp;夕羽惠看了看后面的那个盒子,笑着对我说:“咱们要去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这里空间不够大。”我又回头看了看那个盒子,也没有说大到非要去空旷地方看的地步吧?但是夕羽惠既然说了,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在我们说话间大凯已经发动车走了起来。
&esp;&esp;在车上我问道夕羽惠那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夕羽惠想了好久,皱着眉头眼睛来回打着转,我看她这幅样子,随即问她:“那盒子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吓人啊?你怎么想半天了还不说呢?”
&esp;&esp;夕羽惠这时抬起头,瞪着大眼睛有点委屈的看着我,说道:“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用中文和你说。”她说话的样子特别可爱。夕羽惠这句话说完惹得车内一片大笑。之后她才又对我说道:“嗯,这样和你说吧,我们从虵国出来之后,就立刻打开了那个盒子。让我们感到新奇的不仅是盒子本身,还有盒子里面的东西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相像。我用语言很难以来形容。等一下还是你自己看吧。”夕羽惠连说带比划的说完之后,朝我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道:“真的太难形容了。”
&esp;&esp;我好奇的看着夕羽惠,对那个盒子也充满了好奇,这盒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见多识广的夕羽惠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esp;&esp;“对了,你们为什么又去新疆呢?还去到末戗古城,一般人应该很难知道那里吧。”我接着问道夕羽惠。
&esp;&esp;“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要找的东西并没有在那个盒子里。当我们打开盒子时,我的人在里面整整找了四天,但还是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那个盒子好像很早之前就被调包了。里面并没有龙牙,在原本该放置龙牙地方放的是三条黄金打造的龙。我们之所以去新疆的末戗,就是根据那三条金龙提示的信息而确定的。”夕羽惠说道。
&esp;&esp;在盒子里找了整整四天?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我伸出四根手指,对夕羽惠说道:“你刚才说你的人在里面找了四天,不是开玩笑吧?”夕羽惠一脸严肃的朝我点了点头。我心里纳闷到,这么大的一个盒子,给我四分钟我就能找一个底朝天了,夕羽惠居然说他的人在盒子里竟然找了足足四天。这盒子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夕羽惠所说的那三天金龙又是什么意思,看来我们猜测的没错,这虵国和末戗古城确实有很紧密的联系。
&esp;&esp;“那三条金龙中还提供了什么信息?”夏夏这时问道。
&esp;&esp;夕羽惠这时看了看夏夏,对她说:“我们当时着急出发,所以并没有将金龙所有信息全部读出,再说要读出金龙中的信息并没有那么简单。想要读出信息,没有一些必要的手段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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