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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正经事还没谈,当然没人愿意放他走。
&esp;&esp;桌上的人极力劝阻,靳浮白意有所指:“混着闲杂人等,谈正事也不合适。”
&esp;&esp;都是聪明人,谁都知道“闲杂人等”说得是谁。
&esp;&esp;所有人都或明或暗地看向那个涂了红指甲油的女人,那女人脸色煞白。
&esp;&esp;向芋被靳浮白一路拉着手腕回到车子里,他开的车常换,今天开的是一辆宽敞的suv。
&esp;&esp;靳浮白替她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向芋却鼓着气坐进后排座位。
&esp;&esp;车门被“嘭”地一声关上,靳浮白失笑,也跟着坐进车子后座:“气性这么大?”
&esp;&esp;摔过车门,向芋好像气又全消了,再开口时反而是玩笑:“你上前面开车去,我今天就只想把你当司机。”
&esp;&esp;向芋没有坐全整个座椅,臀后还留了一段空隙。
&esp;&esp;她靠在椅背上,腰是悬空的。
&esp;&esp;靳浮白就把手伸进那段悬空,指尖点在她的脊窝上,问她:“过了今天呢,你想把我当什么?”
&esp;&esp;封唇俯身钻进车子里
&esp;&esp;饭店外面的停车场设计得够奢华,层层叠叠都是绿植。
&esp;&esp;树形被修剪得方方正正,宛如一面面鲜活的墙体,隔绝开车位与车位之间的视线。
&esp;&esp;靳浮白的指尖轻轻点着向芋的腰侧,含笑问她,过了今天她想把他当成什么关系。
&esp;&esp;向芋偏头看着他,窗外层叠的绿色让她想起初遇时秀椿街的树影,他问得那么诚恳,就好像是什么样的关系都是她能说了算似的。
&esp;&esp;但其实,根本不是的。
&esp;&esp;她笑着回眸:“那刚才饭桌上那个美女,看你看得那么缠绵,她想要把你当成什么关系呢?”
&esp;&esp;21岁的女孩子,这样睫毛轻扇地看过来,眉眼间都是好奇和狡黠。
&esp;&esp;哪怕明知道她有一份小心思在里面,靳浮白也不得不承认,她这样是令人喜爱的。
&esp;&esp;于是靳浮白也就真的当她在吃醋,配合地解释起来,说里面那女人和他真没有什么关系,是李侈以前的情儿,现在跟着桌上的某个老总。
&esp;&esp;那女人许是以前在李侈的场子里见过靳浮白,觉得他给李侈面子的那种客气是对她有什么情意,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esp;&esp;“没眼色。”
&esp;&esp;靳浮白这样评价饭局上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女人,他的声音很好听,不轻不重,盯着人说话时总有一种深情款款,简单的三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esp;&esp;就好像明明白白地在告诉向芋:你看,我都带你去了,又陪在你身边,对其他人真的没有半分情意在,都是她们自己没眼色啊。
&esp;&esp;向芋没说话,靳浮白就勾着她的衣摆:“不信改天带你见见李侈,你自己问他。”
&esp;&esp;他的指尖有些凉,仿佛还带着刚才饭店里的空调冷气,有意无意地触碰在她肌肤上。
&esp;&esp;向芋拍开他:“我才不问,显得我多小气,说完了你就开车去,谁要听你在这儿解释?”
&esp;&esp;靳浮白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够这样娇气地对着他指手画脚。
&esp;&esp;而他居然不反感,还很想笑。
&esp;&esp;他们都没吃饱,去了趟王府井的小吃街,人山人海里向芋举着一串炸蝎子,快乐地感叹:“真的是人间美味啊!”
&esp;&esp;就好像这个晚上的种种,对她毫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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