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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1页）

&esp;&esp;李燕燕吸吸鼻子，好奇怪，有那么一瞬恍惚，她好像闻到了月亮的气味。

&esp;&esp;这时……

&esp;&esp;她福至心灵、醍醐灌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esp;&esp;“咳，那个……表哥啊……”她尴尬地笑，“如果我说错了，你不要怪我……”

&esp;&esp;“……其实你也不知道英娘的屋子怎么走，是吧？”

&esp;&esp;李燕燕简直奇怪自己为什么早没想到……岑骥和她一样，也是

&esp;&esp;等李燕燕回来，古英娘早已呼呼大睡，万幸还记得给她留了门。

&esp;&esp;借着月色，李燕燕铺好床铺，挤到古英娘旁边，也很快睡了过去。

&esp;&esp;安然无梦。

&esp;&esp;只是离天亮还远，却被古英娘呕吐干咳的声音给吵醒了。

&esp;&esp;屋子里依然没点灯，古英娘在外面吐完，端了杯水坐在门边上，上上下下抚着心口给自己顺气。

&esp;&esp;“阿英姐，还好吗？”李燕燕蹭过去，轻声问。

&esp;&esp;东方天际才亮起一道白边，山顶云雾缥缈，古英娘看着比之前脆弱得多。

&esp;&esp;她有些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吧？我平时酒量也没这么差……哎，不说那些，你再去睡睡吧，我坐一会儿，透透气就行了。”

&esp;&esp;李燕燕摇头：“我也不困了。”

&esp;&esp;她干脆也坐到古英娘身边，拉起斗篷把两个人都罩进来，“当心着凉。”

&esp;&esp;古英娘没推辞，拍了拍她的手，眼睛笑成两道弯。

&esp;&esp;李燕燕迟疑了下，问：“张晟为什么和我表哥不对付？”

&esp;&esp;“啊那个……没多大的事，岑骥小时候在张晟家的武馆，不算弟子，但偏偏比入门弟子们学得快、练得好，有人看他不顺眼呗，他自己也不是懂藏拙、能低头的脾气……”

&esp;&esp;“那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都是半大孩子，说不清楚谁对谁错，总归没多大的事。”古英娘摇摇头，打起了含糊。

&esp;&esp;当年可能没多大的事，现在呢……李燕燕低着头，对古英娘的话不敢全信。

&esp;&esp;“张晟的武艺是不是很高？”她问。

&esp;&esp;古英娘倒不觉得这个有什么不能说，爽快地答：“是啊。他天生力大无穷，还有家传的功夫。他这人倒也不藏私，山上许多人从前只是庄稼汉，功夫都是张晟教的。不过一般人没他的巨力，他们张家的绝学，学了也练不出来，能有张晟一半厉害的人都没几个。”

&esp;&esp;“哦——”李燕燕拖着长腔，“那他和我表哥比，谁更厉害？”

&esp;&esp;古英娘深深看了她一眼，“比武艺？我只能说，不知道。”

&esp;&esp;“比其他的？我劝你别问，不是咱们女人该管的。”

&esp;&esp;“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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