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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知道他想要什么的龙炤只好啄了一口他无血的唇瓣。“睡觉。”

&esp;&esp;睡着了应该就不是很疼了吧？

&esp;&esp;“昊煊，我现在是不是很丑？”曹书言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白得跟僵尸似的，毕竟好友卢鹤鸣曾经说过他每次生病时就和病入膏肓要死一个样。

&esp;&esp;“就那样。”除了脸色惨白，没什么变化。

&esp;&esp;“昊煊，在你眼里，现在的我和曹铭瑜比起来谁更好看？”曹病人逮着这个问题不松口。

&esp;&esp;“书言哥哥，你为什么总要跟曹铭瑜进行比较？”这不是曹书言第一次把渣受拎出来让他对比。这有什么好比的，每个人不都是独一无二的吗？

&esp;&esp;想到一些过去的事情，曹书言嘴巴里泛起苦涩，语调轻缓的回答：“因为我啊总是比不过他。谁都要他，而谁都不要我，不管变成什么样，我总是被抛弃的那个，偏偏在有些人眼里他才是忍受最多的那个。”

&esp;&esp;讥讽随之浮起。“恐怕连他自己都觉得如此。”

&esp;&esp;很悲伤的表情和语气，龙炤在此刻感受到了曹书言的情绪，他很少能被别人的情绪感染。

&esp;&esp;曹书言继续说，“想要获取关注，想要被爱就是罪不懂事，而缄默不语就是故作坚强，值得让人怜惜。不是常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结果全是假的。也不对，应该说我本身就是原罪，因此不管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得到结果都不会变，放在曹铭瑜身上同理。”

&esp;&esp;这是曹书言第一次和旁人说这些内心想法，因为有些事情自己默默看明白就行了，说出来没有意义，也不会改变什么结果。

&esp;&esp;龙炤不会安慰人，正想着如何才能缓解氛围，只见到上一秒还沉浸忧郁中的男人，这一秒笑眯眯地看着他，问：

&esp;&esp;“所以我和曹铭瑜谁更好看？”

&esp;&esp;“不想笑就别笑，会笑得很丑。”龙炤顿了顿，接下去，“书言哥哥没必要和别人比，至少在我这里你是独一无二的。”

&esp;&esp;走进他圈子里的每个人都是无法取代的唯一，曹书言踩线，也算是在圈里。

&esp;&esp;“那……”

&esp;&esp;“睡觉。”龙炤知道他要问什么，无非是问渣受是不是也是那个独一无二。

&esp;&esp;渣受是圈外人，他不需要去思考对方在他心里的价值，因为对他而言若非任务需求，曹铭瑜这个人就跟不存在一样。

&esp;&esp;曹书言不追问，他不想在这个时候非给彼此找不痛快。他将手指挤入少年的指缝，阖上眼，接下来的时间里谁也不说话，似乎在感受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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