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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接,灼热的气息互相缠绕,只一会儿的功夫,孟云意就感觉体温已经升高。
和他已经整整十一天没做过了。
尽管在谎称经期那几天,也常常会接吻,但那种不得不克制的感觉,和如今是不一样的。
尽管身边不只他一个男人,可和每个男人之间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做多了会腻,旷久了又会馋。
“嗯……”分开时,她小小地喘了一声,而他的呼吸比她还要急。
就这么近距离对视了几秒,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四片唇很快就又贴了上去。
他搂着她的腰,抓着她的臀,用力一抬便把人抱到腿上,双掌托在她耳侧,拼命吮着她的唇,舌头不断往深处钻。
侧坐的姿势有些费力,孟云意干脆分开腿,慢慢转过身子,胸膛与他紧紧相贴。
坐着他结实的大腿,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腿心也开始发痒,流出股股液体。
只是几个深吻而已,她就湿透了。
“呼——”再松开她时,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拇指在她脸上摩挲,“再这样下去,我快控制不住了。”
她笑着抚上他的唇:“为什么要控制?”
“你还病着,不能……”
她的唇再次贴上去,从他上颚刮过,继续勾缠着舌。
“可是我想要。”她贴着他的脸轻喘,“月经走了。”
生理期前后是她性欲最强的时候,他一直都知道。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她对迟予和秦悠扬都谎称了现在才是生理期,也没法找他们泄欲。而如今在车上,刚好杜绝了脱她衣服的可能。
本就欲火高涨,听她这么一说,霍嘉声哪还忍得住?
把前面的车窗一关,他重新含住她的唇,搂住她的腰,右手把塞进短裙的衣摆拉出,钻进去贴着皮肤一寸寸摸索,五指拢住乳肉,压着乳尖。
孟云意轻轻哼了声,渐渐软了身子。
“我也想。”他声音喑哑,喘息中带着浓浓的情欲,“每天都想。”
“臭混蛋。”孟云意在他胸前狠狠锤了两下。
想得厉害那几次,他就在微信上勾引她,说着越来越骚的话,隔着屏幕对着她自慰,害得她湿了好几条内裤。
其中最过火的一次,迟予就躺在她身边,就如当初对秦悠扬做的那样,她自己偷偷摸了一会儿不过瘾,便又把迟予叫醒和她做。
霍嘉声低低地笑着,指尖陷入乳肉里:“是不是每次都湿了?不仅流血,还流水。”
“不止呢,被你勾得欲火焚身,我没办法,就去找野男人泄火了。”
“是吗?”真话就这么说出来,他反而一点也不信,甚至配合着她闹,“那你找了几个啊?”
“一天一个,不,一夜七个。”
“一夜七个哪够?起码得七十个。”指腹来回刮着乳尖,激起她的颤栗,他继续低笑,“硬了。”
孟云意一把抓向他胯间:“你也硬了,比我的野男人们还硬得快。”
“那我和你的野男人们谁更大,谁更粗?”
“当然是他们了,人均叁十厘米。”
“那你量量我多长。”他拉着她的手解开拉链,掏出早就硬邦邦的性器,“唔……这些天没见你,它都快憋坏了。”
孟云意将阴茎握在手中慢悠悠地把玩:“好短啊,比不上我的野男人。”
“一会儿就操得你求饶。”他的手从裙摆摸进去,“流了多少了?”
内裤湿淋淋的,挑开内裤往里探,更是一大片黏腻。
他得意地吻着她耳朵:“果真是水做的。这几天,憋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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