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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水被拎走的同时,裘洋已经坐到了原本丁神医的位置上,同春谨然面对面。春谨然原本以为他要来找茬或者说些风凉话,可一见少年欲言又止的沉重表情,便知道自己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对不住,害你们闹翻了。”裘洋果然是来道歉的。仅剩的对少年的一点埋怨也消失了,对方只是个导火索,没有他,还有别的原因,自己和裴宵衣迟早都会打这么一架的。思及此,春谨然的语气也缓和下来:“和你没关系,我俩积怨已深。”裘洋疑惑地眨了一下眼睛,显然不能够理解春谨然的话:“他可是为你教训的我。”春谨然闷闷道:“我知道。”裘洋更迷茫了:“所以,是你单方面仇恨他?”春谨然黑线,为什么经裘洋这么一讲,他好像就成了好赖不分的坏人。“反正我早就想揍他一顿了,你不用想太多。”“你俩谁揍谁啊?”“……”他果然还是讨厌这个小破孩!!!临起身的时候,裘洋忽然别别扭扭地说了句:“总之我还是希望你们俩能和好啦……”早就撒光邪火的春谨然被“和好”两个字打得心头一动,蓦地抬头,目光炯炯。被凝视的少年几乎是连滚带爬逃走的——“别指望我说合,我死也不会去找他说话!!!”春谨然黑线,裴宵衣你这破人缘!和好吗?当然想了。就像丁若水说的,他要真不想要这个朋友,干嘛顶着鞭子也非要往人家身边凑。这不就是放不下,才贱的么。可刚兵戎相见,谁能没皮没脸转眼就和好。而且衣服都被抽烂了……呸,这事没完!春少侠的“没完”持续了很久。如果非要给这个很久一个确切的时间段,大概是,一天。彼时众人已经商议出方案,那就是继续靠双腿往洞穴里走。如果走得出洞穴,抵达雾栖大泽,自然是最好的,若走到最后发现没路了,只剩水路,那他们再不愿也必须放弃。同时众人所携带的干粮顶多再支持三天,所以大家给这个方案也定了时限,那就是“一天半”。一天半之内,要么走出洞穴,或者起码可以确认即将走出洞穴,要么不管走到哪里,都必须原路返回,用剩下的干粮支撑自己重见天日。就这样,中原少侠们顺着暗河,走了整整一天。洞穴里分不清早晚,大家也似乎忘记了还有睡觉这件事情,直到唯一不会武功的丁若水的体力到了极限,大家才在一处与暗河稍有些距离的略干燥的宽敞地停下,原地休息。这其实也算是一处小洞穴,如果暗河算是洞穴的主干道,那这小洞穴便在它的分支上。这样的分支有很多,一路走来他们已经路过无数个,只是他们从未偏离暗河流向,更从未想过去探索这些,时间紧迫,没人会在这些不知藏着什么危险的地方浪费光阴。不过对于休息者来讲,略微干燥的这里,却比暗河旁边舒适太多。丁若水直接躺地上便睡着了,不消片刻,便轻微地打起鼾来。春谨然有些心疼友人,早知这般辛苦,他断不会那么轻易便将人拉来。裴宵衣仍坐在远离人群处,自那一役之后,他便从头到脚散发着“最好别来惹我”的气场,中原少侠们自顾尚且不暇,也就没人来挑战这刀山火海,魔洞冰窟。但是春谨然绷不住了。论武功,他甘拜下风,论冷战,他五体投地。春谨然是一个直接明快的人,无论为人处世,交朋访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有什么话咱们摊开来,说好了继续处,说不好就相忘江湖,没那么多复杂的弯弯绕。可裴宵衣却正相反,春谨然甚至相信,如果自己不主动,那家伙能一辈子冷着脸。所以挨鞭子的是他,疼的是他,到了这会儿,先低头的也只能是他。用定尘的话讲,裴宵衣之于他,就像赤玉之于寒山历代掌门,度不过。春谨然认命起身,一步一步靠近裴宵衣,脚下缓慢却坚定。终于来到裴宵衣跟前,春谨然站定不再动,远处的微弱火光将他的影子笼罩在了男人的身上。春谨然相信从他迈出第一步,这家伙就是知道的,可直到此时,男人才在阴影里微微抬起头,淡淡看着他的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明明是自己居高临下,可裴宵衣就是有本事让人产生压迫感。春谨然一屁股坐下,强迫对方与自己面对面。裴宵衣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怎么,身上不疼了,想再来一次?”意料之中的凉意语气,却是意料之外的喑哑嗓音。春谨然忽然就心软了,比刚才下定决心主动和好的时候,还要软。他想自己这辈子可能就要毁在这颗没骨气的心上。“先动手是我不对。”春谨然的检讨开门见山。裴宵衣怔住,显然没料到对方亮出来这么个第一招。“但你也不能往死里抽我啊,”春谨然又咕哝一句,“与其被你抽死,好不如在暗河里淹死。”这才是他熟悉的套路。裴宵衣回过神,莫名安心起来,可面儿上看不出一点松动,话也依旧不中听:“我要真往死里抽,你现在就是一缕孤魂。”春谨然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按下去的暴脾气刚想往上顶,可一瞄到裴宵衣嘴角的结痂,又他妈的没出息了。得,他宰相肚子里能撑羊皮筏!“那个,虽然说的晚了点,但是谢谢你把我从水里捞上来。”春谨然这话吧,态度肯定是诚恳,但话里话外确实没有多少洋溢的感激之情。但到了裴宵衣耳中,这简单的几个字就变成了一簇火苗,一路蔓延到胸膛,然后安营扎寨,暖了心底。“还有裘洋那个,虽然我到现在也觉得你做得太过,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替我出气。”春谨然自顾自地说着,没敢看裴宵衣的脸。裴宵衣很庆幸春谨然没看他,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他只知道原本憋闷的心忽然敞亮了,原本对于那些所谓“蠢事”的百般后悔,忽然成了一阵青烟,刹那消失殆尽。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心情会因一个人的一句话,便说上天上天,说入地入地。无法自控的感觉不太好。但这一刻,例外。迟迟没等来回应的春谨然,终于小心翼翼地抬眼,见男人仍要死不死的样子,带着委屈和哀怨的呼唤就出了口:“大裴……”裴宵衣发誓,他绝对不喜欢这个称呼。但这一刻,好吧,又例外了。“还疼吗?”男人总算开口,虽然问题没头没脑,虽然语气无比生硬。但春谨然就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抓紧机会把袖子撸上去,将两条伤痕累累的胳膊递给男人看:“疼啊,疼死了,你自己瞅瞅,触目惊心!”其实不撸袖子,那几条破布也遮不住伤痕,但肯定不如大片白花花上交错着红灿灿来得醒目。裴宵衣知道这家伙故意的,但心里还是拧了一下。更郁闷的是当时太过生气,根本没心情去听对方的叫唤,亏大了。春谨然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吃不准苦肉计这招到底灵不灵,但机会千载难逢,过这村绝对就没这店了:“以后再有什么问题,咱对话解决,不动鞭子行不?”裴宵衣抿了抿嘴唇,才道:“我是想忍,但确实忍不住,而且你有时候也真的很欠抽。”春谨然黑线,语气有点着急,又有点无奈:“我知道我说话不中听,但你也不能说不过我就用武力吧,你笨嘴拙舌又不是我的错……”裴宵衣眯起眼睛。春谨然连忙闭嘴。对视半晌,春谨然决定小小后退一步:“那这样,抽可以,但最多抽几下,然后我喊停,你就不能再动手了。”裴宵衣不喜欢这个提议,但不经意间瞥到春谨然肿得像馒头似的手背,嘴巴便向中邪似的自动开合:“行。”春谨然连忙乘胜追击:“口说无凭,你得给我个信物!以后我一拿出它来喊停,你就得收鞭子!”裴宵衣皱眉,但看着对方亮晶晶的眼神,拒绝的话就像誓死不嫁人的姑娘,怎么拉拽都不出闺阁。认命地叹口气,裴宵衣开始摸身上,然后在春谨然的满心期盼中,摸出个极小的绒布包。“我身上除了九节鞭,只有这个。”春谨然当然不想要九节鞭,故而迅速接过绒布包,在手掌心里打开。本以为会是个铜钱元宝或者玉佩什么的,可层层厚绒布下,却是一枚精致小巧的铃铛。铃铛上穿着一根红线,春谨然捏住红线将铃铛提起,轻轻摇晃,声音清脆活泼。不过这铃铛太小了,声响有限,又包着层层厚绒布,难怪裴宵衣贴身放着,也没被人听见。春谨然认真摇铃铛的傻样让裴宵衣眼里的冰冷彻底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浅得几乎察觉不到的笑意:“以后我再忍不住抽你,你就摇铃。”春谨然将铃铛小心放回手掌,直觉这东西没那么简单:“你干嘛随身带着个娃娃铃铛。”裴宵衣耸耸肩,轻描淡写:“我被卖到天然居的时候,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只手腕上带着这个破东西。他们管它叫长命百岁铃,这算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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