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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说,“我没画图。”“那你干嘛呢?”“我弹你的琴呢。”我一听就笑起来,“这大半夜的,你弹什么琴啊,不怕把隔壁邻居吓着啊。再说你也不会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夜半狼嚎呢。”难得有机会损他,我心里都乐开了花。他也不介意,我听到零星蹦出来的几个音。“我就是觉得家里有点太静了,静得我难受。”他在一个键子一个键子地按,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清脆地落入我的耳朵里,“小满,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弹肖邦的前奏曲吗?我怎么到现在也没有等到?不会又是一张空头支票吧?”我掐指一算,随即哀嚎起来。“我那是……去年二月份答应你的吧?我的天啊,这都快过去一年半了,你怎么又想起来了啊?这记性未免也太好了点吧?!”他说:“你答应的时候可没说有期限。怎么,想赖账了吗?”“怎么会?”我撅嘴自信地说,“回去就给你弹,小菜一碟。我把这套曲子练得已经炉火纯青,犹如天籁,你赶紧提前想想该怎么夸我吧。”我的自吹自擂终于让他笑起来。我听到他合上琴盖,然后把电话换到另一边。“嗯,我一定洗耳恭听。”电话挂断以后,我回到房间里。屋子里还是那么热,并没有凉爽一丝一毫。然而我却觉得浑身上下都舒畅了。重新爬回床上去,我闭上眼睛,这回竟然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真是神奇。第二天我们的学生音乐会是下午一点开始的,我是最后一个,准备弹的是那首以前学过的《丑角的晨歌》。在候场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脑子里一晃而过的是另外一个舞台,那是一个大酒店,有一台价值二十万英镑的施坦威大三角琴。我记得我走上台去,行礼鞠躬,掌声热烈,台下那么多人,我居然一眼就看到他。那已经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正自出神,却有同学来叫我,说是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提着自己的黑裙子,是露着蝴蝶骨的那一条,跟着他们走到后台,只等了一小会儿,就上台去了。舞台上的灯光很亮眼,弹之前我脑子里想得都是我的曲子该怎么处理,没有仔细地看观众。坐到琴上的时候,望着相似的黑白琴键,一个晃神,竟有时光穿越的错觉。我开始演奏我的乐曲。无数轻巧灵动的声音从我的手指下飞扬出来,充斥了整个大厅,将气氛带得十分热烈。这本身就是一首技巧与热情并存的曲子,我将同音反复和双音挂键练得都很纯熟,像是刻在我身体之中似的,一抬手,漂亮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就倾泻而出。一曲终了,我帅气地将手一甩,收尾收得干净利落。观众们的掌声响起来,我成就感满满的,提着裙子笑着起身,伴着许多叫好声,深深鞠躬。然而,一抬头,我的目光几乎是在瞬间,就聚焦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霎那里,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穿了一件简单的有字母图案的短袖上衣,望着我笑,鼓掌很用力。我看得见他左手腕子上的黑皮绳手链,那上面的一只猫头鹰正在跟斜顶小房子碰撞,我觉得自己竟然能在如此喧嚣的掌声里,分辨出那撞击的清脆声响。我迫不及待地下台,然后提着裙子跑在走廊里,往观众席奔去。这个人,这个人总是来这样的突然袭击。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他明明还在伦敦的家里摆弄我的琴,怎么今天,我就能在巴塞罗那的演奏厅里见到他?这真的不是我的幻想吗?我还没有到音乐厅门口,就看到他站在那里等我。音乐会结束,观众开始散场,人潮涌动,我还穿着一身黑色礼裙,经过人群就变得有些难。他笑起来看我,眉眼里都是七月的阳光。我看到他摆手,那是示意我别跑。在我之前演奏的许多同学也都出来了。我本来已经离他很近了,眼瞅就能扑进他怀里的时候,却被一位观众老爷爷拦住。他夸赞我弹得很好,恭喜我,感谢我,说他特别享受。我心里着急,却又不能敷衍,只好耐着性子,十分礼貌地回应。好容易把老爷爷送走了,我刚一转身,迎面又碰上一同参加音乐节的男同学。外国人比较豪放,他又是巴塞罗那音乐学院的学生,一见到我,想也没想就先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笑容热情,十分真挚地说:“满,你那首alborada弹得实在是太棒了,每一个地方都处理得那么精致。”毕竟是同学,我当然不能不理人家。于是我只好耐着性子道谢,同时称赞他弹得也很好。他看着我,眼光中有钦佩和欣赏,问我:“你这首曲子练了多久了?”我刚想要回答,却先感到自己被人揽住了肩膀。我一怔,回过头去,看到是石越卿,眼睛便再也挪不开,忍不住一下子就冲他笑成了一朵花。那位同学也随着我的眼光打量他,却只听石越卿替我淡淡地回答他道:“很久了。”他揽着我,我们几乎是最后才从音乐厅里离开。那位男同学看到他以后就很识趣地先走了,他一走,石越卿就皱眉头,很严肃地对我说,不是答应得好好的,他不在的时候不穿这条大露背裙子吗?怎么这么不听话?我笑起来,靠他更紧了点,说除了你以外没人看我啊,别那么小气嘛。他不满地抱怨,说怎么可能啊,刚才那个人明明眼睛都快掉在你身上了。小满,你能不能有点安全意识?他居然还抱你?什么恭喜啊,那是占你便宜呢。巴塞罗那的阳光强烈又炙热,照射在空气微尘里,浮出光影的七彩泡沫来。他眉心微皱着,唇角勾一勾,眼睛里都是敌意,像是要被抢走玩具的孩子。我很少见到他吃醋的模样,只觉得心里都是蜜一样的滋味。我抬手去摸他的龙须眉毛,他捉住我的手。“跟你说认真的呢。”他瞪我,“以后我不在,不许穿这条裙子。”“好,听你的。”他是抽出时间临时飞过来的,我这边的音乐节也已经圆满结束,那天下午我们先去了圣家堂,那是高迪最有名的建筑设计。这个大教堂已经建了一百余年,其雄伟壮阔是我平生仅见。穹顶高得令人心生敬畏,所有的玻璃窗户上都绘有彩色图纹,那是经彩绘大师的手一点一点设计出来的,色彩和光影的结合堪称完美,阳光从玻璃上穿过,将每一格穹顶都覆盖上不同的颜色。我啧啧赞叹道,真像做梦一样。他紧握住我的手。傍晚的时候我们漫步在巴塞罗那的海边沙滩上。我是沿海城市长大的,对海的感觉一向亲切。他不常见到海,却很喜欢。我们两个赤着脚,手拉着手闲逛,听着海浪拍打簌簌的声音,看着海鸥振翅向天际而去。我们俩的影子被夕阳拽得长长的,渐渐叠在一起,变成一个人。“石越卿,我怎么忽然觉得有点不安。”他侧头来看我,“嗯?为什么?”海浪翻滚着拍打在沙滩上,有无数的泡沫在倏忽间消散。“我以前听说啊,甜与蜜一样的幸福都是有额度的,用光了以后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掉。”我抬眼去看他,“我怎么觉得我正在透支我的幸福余额。”他笑着说:“小满,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杞人忧天了?”我没有接话,只是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胳膊上。沙滩上留下我们两个人的一串长长的脚印,从远方来,到远方去。我回头望,心中既怀有着无尽的甜与蜜,同时却也有一份强烈的患得患失和轻微的恐惧。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一件事,但是却深深地无能为力。那就是,当海浪袭来的时候,它们终究会跟随无数泡沫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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