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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第1页）
&esp;&esp;他反问：“多正经？”
&esp;&esp;“……”她不知道怎么接话。
&esp;&esp;“一个人站得越高，别人就越是无法伤害他。我站得比他高，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他，他挑衅我，就像在挠脚心。”他又变得狂妄。
&esp;&esp;姜之栩怔了怔，从这几分狂妄里，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促狭。
&esp;&esp;她不讲话了。
&esp;&esp;他略偏了下头，笑笑：“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暴力只会滋生暴力，以暴制暴只是最末等的选择，比如刚才那种情况。”
&esp;&esp;姜之栩沉默了。
&esp;&esp;原来他比她想象中要成熟理智强大。
&esp;&esp;李衔九忽然问：“你也觉得我怂？”
&esp;&esp;姜之栩赶快摇了摇头，又想起他看不到，才说：“没有。”
&esp;&esp;“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人呐？”
&esp;&esp;“啊？”
&esp;&esp;“你不会觉得我是那种，喜欢给家长找麻烦，净干偷鸡摸狗的事儿的混蛋吧？”
&esp;&esp;“当然不是！”
&esp;&esp;姜之栩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想，强调：“真没有。”
&esp;&esp;“其实我确实是怂啊。”他笑笑，并不在意，“我妈看着凶其实胆子小的很，我出去打架又没人兜底。怂点不吃亏。”
&esp;&esp;姜之栩默了。
&esp;&esp;这是他心酸是她顺从了命运
&esp;&esp;他眼角眉梢都露着舒坦，说完了要回屋，临走之前还不忘留一句：“不过哥们还是看好你。”
&esp;&esp;项杭像遭了雷劈，整个人傻了似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esp;&esp;丝毫不知道，身边的两个朋友都有点红了脸庞。
&esp;&esp;一个是因为那句，“看在你是姜之栩朋友的份儿上”，还有一个则是因为他说，“就跟舒宁似的”。
&esp;&esp;项杭是喝不下这壶茶了。
&esp;&esp;气得喘不上气儿：“给我泡了茶又怎么样，他这是变着法膈应我，存心让我喝不下去！”
&esp;&esp;舒宁浅笑：“杭杭，你还有这智慧呢。”
&esp;&esp;遭项杭一瞪。
&esp;&esp;姜之栩劝：“他就是逗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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