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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夫人:“没事,你忙你的,工作重要。”迟立冬和母亲闲话两句,绝口不提自己手术和住院的事。迟夫人一直笑语晏晏,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迟立冬道:“您今天好像很高兴啊?”迟夫人道:“有吗?”迟立冬猜不出母亲高兴什么。迟夫人:“对了,阿姨把燃气卡给弄丢了,要补办一张,你把房产证放在哪儿了?”迟立冬:“就我床头的保险柜。”迟夫人:“我现在拿去,你先别挂。”迟立冬听着,听筒里一阵上楼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和家里保姆一起吧?他们家这位保姆阿姨在他家工作近十年了,手脚勤快,人也老实可靠,和迟夫人相处得很好,差不多算半个亲戚了。迟夫人问:“密码是什么?”迟立冬说了一串数字。迟夫人重复了一遍,然后道:“好,开了。有没有房本?”后面这句明显不是对迟立冬说的。迟立冬听着那边的动静。迟夫人:“找着了。”迟立冬道:“用完您自己收起来吧,方便点。”迟夫人:“行,那保险柜还给你锁上。”又不是对迟立冬说的,“这什么呀?”迟立冬隐约听到一声仿佛金属盒被打开的声音,忙道:“妈!您别动我那盒子。”迟夫人:“你这都是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没什么好看的,不看了不看了。”迟立冬:“……”这俩老太太。这几天来看他的人多,病房里摆了无数鲜花,护士们热心地帮他找了好多瓶子都插了起来。花香把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都盖住了。他躺了一会儿,感觉心旷神怡,把平板架在支架上,看经济讲座的视频,看着看着,又要睡着。房门被敲了敲,他打起精神来:“请进。”来人推门而入,和迟立冬相差无几的身高,身上的商务西装一丝褶都没有,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大佬气质扑面而来,怀里抱着一捧色彩艳丽的花。迟立冬愣一下,道:“你怎么来了?”王齐把那捧花扔在他脸上,说:“动手术这么大的事,你都不通知我?还当我是兄弟吗?”迟立冬把花扒拉开,笑道:“小手术,犯不着到处通知,耽误你正事。”王齐道:“小手术你躺着不动?花给我。”“我能坐起来,这支架有点碍事。”迟立冬躺着把花递过去。王齐用空着的手,把ipad支架提到了一边去。迟立冬手肘撑着,慢慢坐了起来。王齐就近把床头桌上的花从瓶里拔了出来,又把手上那一束换进去。迟立冬看那花有点好笑,说:“你还给我买花,真是。”王齐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道:“也没什么好给你带,知道你这不缺,叫我助理随便买的。这也没请个护工吗?”迟立冬道:“说了不严重,用不着,小事我自己能做,真有大事得叫大夫。”王齐道:“白天还行,晚上呢?我看你这起来一次都呲牙咧嘴的。”迟立冬道:“晚上有人陪……我对象。”他有点想提起夏岳,又感觉不太好意思,好像没什么由头似的,好端端地对人家秀什么呢。“那还行。”王齐说完这句,也没再问,他环顾了一圈病房,道,“这两天来的人不少啊。”迟立冬:“每天乱糟糟的,就今天才清净了点。”王齐看他半晌,说:“你是不是觉得不通知我,我就能心安理得当这事和我没关系了?”迟立冬立时头大,道:“本来就跟你没关系。”王齐道:“没关系吗?我怎么觉得我欠着你呢。”迟立冬说:“咱哥俩就别整这出了,行吗?”王齐看他片刻,笑道:“行,反正我也还不了。”慢慢算账上次迟立冬就隐约觉得王齐好像察觉了什么,这次又有点类似的感觉。要问问吗?这怎么问呢?你是不是知道我暗恋过你?都已经是“过”了,问不问,没有必要了吧。他们应该像一对普通朋友一样,关心对方该被关心的事。他问:“电影公司是不是挺忙的?”王齐道:“还行吧,和以前差不多。”迟立冬道:“会经常见到明星吗?”王齐:“明星有什么稀罕的,我家里就有一个。”他说的是他弟弟,不听话的那个,本来是学器乐的,当了歌手,长得不错,有很多女粉丝。迟立冬笑道:“你是不稀罕,有空带我长长见识。”王齐指指平板,道:“明星就算了,你是这家伙的粉丝吗?”那个经济讲座的视频还在播放中,主讲的经济专家戴了副眼镜,斯文儒雅,侃侃而谈:“明年中国的股市没救了……有色金属是个新产业,比黄金值钱,比股票安全……”迟立冬不好意思道:“我瞎看的,都快看睡着了。”王齐点头道:“瞎看看得了,别听他的,这家伙以前在国外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经济学者,回来成了个大忽悠,商业包装太过了,你可别投资他吹的什么有色金属,这玩意儿不行,他自己早晚也得跟着玩完。”迟立冬说:“不买不买。”王齐坐了不到半小时,说还有别的事,就走了。迟立冬又看了几分钟视频,越看越觉得这专家是有点大忽悠的气质,也不看了,闭目养神,慢慢等天黑。刀口恢复得不错,他本来也不太怕疼,别人手术住院都觉得疼痛煎熬,他就觉得也还好,只是每天闷在病房里,稍微有一点无聊。到天黑就好了,夏岳一下班就会过来。无聊里包裹着等待的甜蜜。夏岳还没回来,李唐先来了。这家伙每天晚上都来一次,也不久待,耍几句贫嘴,略坐一会儿就走。今天提了个超大的保温桶,很好奇地问:“哎?小夏还没下班吗?”“可能没忙完。”迟立冬开玩笑道,“你来看我的?还是看他的?”李唐笑说:“看你这话说的?瞧,哥们儿给你带的,清炖甲鱼汤,专门给你补补。”不多时,夏岳推门进来,满病房都是甲鱼汤的浓郁香味。李唐招呼他:“小夏来点吗?味道还行。”夏岳道:“我自己倒吧,你喝你的。”李唐就没动,因为没多余的勺子用,他两手捧着碗呼呼吹凉,仿佛这汤特别烫。迟立冬也没觉得很烫,一早已经喝完了,坐在病床上问夏岳:“今天怎么这么晚?”夏岳:“事情多,就晚了。”他端起保温桶,倒了半碗汤,注意到床头花瓶里的新花,道:“白天又有人来看你了吗?”迟立冬不太想当着李唐的面说王齐,道:“上午下午各来了一拨。”夏岳喝了小半碗汤,随手从那束花里抽出一张小卡片。迟立冬:“……”花是王齐插好的,迟立冬压根就没注意到花里还有卡片,上面有没有写什么?如果写了,写的会是什么?有王齐的署名吗?夏岳看了片刻,把卡片丢在桌上。迟立冬有点紧张,他是不是不高兴了?但他的脸色没有变化,语气平平地问迟立冬:“我喝不下了,你还喝吗?”迟立冬忙伸手接碗,说:“给我吧。”夏岳把碗给了他。他喝着夏岳剩下的汤,听夏岳道:“中午陪客户吃饭,吃完经过女装专柜,给阿姨买了件大衣,下午不忙,我就送到家里去,给她了。”迟立冬手一抖,差点把汤洒在被子上。夏岳说:“阿姨穿着合身,还挺喜欢的,我帮她拍照片了,你要看看吗?”迟立冬哪敢说话,已经快被吓死了。不明就里的李唐还来凑热闹,道:“什么样的大衣啊?给我看看阿姨的买家秀呗?好看我就给我妈也买一件。”可是夏岳也没把手机拿出来。李唐的眼睛在两人中间打了个转,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走了。”他一走。病房里的气氛跌落到了冰点。迟立冬捧着一个空碗,傻坐在那里,也不敢说话。这叫什么事?怎么都赶到一起了?夏岳冷眼看他,问:“他是三月十四号生日吗?”迟立冬:“……嗯。”0314,是他那个保险箱的后四位密码。夏岳用一种无比赞许的语气道:“真不错,拿某个人的生日当密码,输入的时候真是心里甜如蜜糖,这我很懂。”他的很多密码都是迟立冬的生日。迟立冬是知道的,羞愧难当地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忘了改,那个保险箱很少打开,我也很久没回家住过了,是真的把改密码的事给忘了。”“不行,你怎么能忘了呢?”夏岳拿了桌上那张卡片甩过来,讥笑道,“皮皮鲁,你的流氓兔都没忘了你。”迟立冬抬手一接,把卡片抓在手里。卡片上是王齐的字迹,十分简单的一句话:“祝早日康复。”落款没写他的名字,是一个简笔线条画,其实画得不太像,但是如果是已知的,只看轮廓也足以认出,他画的是一只流氓兔。迟立冬整个人都不好了。包括王齐在内的,其他高中时就交好的几位同学,到现在联系也还是会互相称呼那时彼此的外号,这并不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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