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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得旧时ⅰ（第2页）

&esp;&esp;那一年，他们七岁。

&esp;&esp;村里的浣月河，河水清澈，夏天小孩都喜欢脱光了跳到里边戏水。

&esp;&esp;10岁的暑假，太阳炙烤着大地，王大川拉着小妹就要去河里游个痛快。

&esp;&esp;“快下来啊，这里凉快！”，他游到树荫下，通身清凉无比，酷暑消散，只是小妹还站在岸上，迟迟不下河。

&esp;&esp;“阿哥我不游了”，王小丽小声撇下一句，转身就跑了。

&esp;&esp;晚上睡觉的时候，王大川照例跟她玩亲嘴的游戏。

&esp;&esp;王小丽嘻嘻笑着推他，“不要，你都没刷牙，臭死了。”

&esp;&esp;“臭吗？”他边向她哈气，边挠她痒痒，“臭吗？”

&esp;&esp;“哈哈……不要……哈哈……”她推着他脸，边笑边到处躲。

&esp;&esp;突然他手下一个不注意，手肘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esp;&esp;“呜……”王小丽疼得呜咽起来。

&esp;&esp;“怎么了？”他撑起来，小心地看着她。

&esp;&esp;“疼，有点……”她脸红红的，声音跟蚊子似的，然后从他身下一个翻身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esp;&esp;“哪里疼？小丽儿？要跟阿哥说”，他把她翻过来，担忧地看着她，问，“是不是弄到哪里了？”

&esp;&esp;“……”

&esp;&esp;她还是不说话，泫然若泣的样子令他更焦急了，忙扶着她坐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阿哥带你去看病。”

&esp;&esp;说罢就要下床，王小丽却用小手拉住了他。

&esp;&esp;“不，不用了，阿哥”，她依旧很小声，但执意说没事。

&esp;&esp;“那怎么回事？”王大川问。

&esp;&esp;“就是，就是……”她低下头，嗫嚅了很久，才弓着身迟疑地用手抚上自己胸口，呐呐地说，“这里碰到……就疼。”

&esp;&esp;王大川一脸疑惑又忧心，马上就道，“让我看看，撞到哪了”，说着就要卷起她的衣服。

&esp;&esp;“不……”她却紧紧地抓住衣角，不依了。

&esp;&esp;“让阿哥看看，不然带你去给大夫看看？”

&esp;&esp;“不！不是的！……”她最怕打针了，才不要去给大夫看。

&esp;&esp;“阿哥，就是……就是……”她说不下去了，思来想去索性鼓起勇气把自己的背心掀了起来。

&esp;&esp;然后，王大川就看到了他亲妹那两个刚刚发育起来像冒着尖的小馒头似的胸脯。

&esp;&esp;借着月光，他看到那两个小馒头是圆润的，白嫩的，顶上的小奶头像樱花一样，粉粉的。

&esp;&esp;不知怎的，他吞了下口水。

&esp;&esp;王小丽没有注意到自家哥哥的目光，用手自己握了握刚被撞到的小奶子，说就是那疼，白天跟隔壁阿福玩闹的时候，也被他不小心打了一下，那时也是很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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