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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一副被噎得无语凝噎的模样。没想到他看着长大的少主居然如此胸无大志,这才十七岁,就已经在畅想七十岁的晚年生活。看了眼玄极,总觉得他今儿看起来少了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披风没穿,外头昨晚半夜又刚落了雪,眼下冷得人鼻子都要掉下来了……动了动唇正欲说些什么,此时却见玄极站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就转身往里屋走,在榻子跟前蹲下,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还在熟睡中的小姑娘的脸,然后替她将披风拉起来一些,生怕漏进一丝风的细致模样。然而那小姑娘却还是极浅眠地悠悠转醒,伸出白嫩的小手,捉住了玄极的手指……两人对视一眼,花眠浅浅地笑了,玄极摸摸她的头:“再睡一会?”“……醒了就不睡了。”花眠打了个小小和呵欠爬起来,玄极的披风从她肩头滑落,她也不贪恋那温度,双脚赤着滑落在地上,又转身顺手将披风拽过来,抖了抖,踮起脚,用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披风给男人披上。然后手滑落至他腰间,顺势便抱上了,仰着头下巴抵着他的胸口,细声道:“要去练剑了?昨晚落了雪,后山怕是有些凉,多穿些仔细着凉。”玄极低头看着赤脚站在地上给自己批披风的人,“嗯”了声,顺手将她端起来放回榻子上。花眠低头给玄极整理了下披风,稍一抬眼,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傻站在屋子里发呆闪烁着幽幽“不识相也不知回避”之光的青玄,两人目光对视上,出人意料的是,花眠对着他也灿烂一笑:“早啊,青玄侍卫。”介于青玄在前面不到一口茶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叫嚣着“她都不知道我叫什么”,此时空气中仿佛响起了响亮的打脸声。玄极似乎也略为惊讶地看了花眠一眼,随后翘起唇角。“?????”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不远处的青玄瞪着小姑娘那张笑脸,一脸尴尬,“呃?呃……早,早。”玄极伸手,戴着冰冷皮手套的手将她的小下巴捏住把她的头拧回来:“用不着冲他笑,浪费。”不远处的青玄:“……”此时青玄看得清楚,花眠身上整整齐齐穿着昨晚穿的婢女服,浑身上下被脱下的,就一双小巧的靴子而已。……………………这么说来,他家公子甚至都还没碰她。就已经一副沉迷得不行的模样。真的可怕。……这日玄极日常后山与青玄对练,手中执一枚软剑,身若游龙惊鸿,与青玄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互不落下风。直至玄极某一刻被逼退松树之下,树树枝摇曳之间他余光瞥见一只松鼠吱吱惊叫着手忙脚乱四处逃窜,不由突然想起前日在温泉边,与花眠正式初相遇时,她伸手将松鼠从自己的头发上捉下来,踮起脚放回树梢上的侧颜——一时晃神。然后被青玄挑飞了手中的剑。软剑化作一抹雪光腾空,眼瞧着就要掉入温泉中,温泉虽然表面看只是小小一潭碧池,然而实际极深,寻常东西掉下去便可打消了找回来的念头……那软剑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玄极用了几年也颇为顺手,眼下被青玄弄没了也颇为可惜,看了板着脸的侍卫长一脸,玄极也知道他今儿就是对自己不爽,于是也不责备,只是笑了笑,半玩笑道:“你得赔我的剑。”青玄“唰”地一下将自己的剑入剑鞘,脸上僵硬得像是块棺材板:“看来是用不着我赔。”玄极一愣,顺着青玄的目光转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身后发生了什么时却嗅到一股熟悉的淡香,下一秒便看见花眠捧着他的软剑在温泉边轻盈落下,她转过头,举起手中的软剑:“主人,它差点掉水里,这温泉水极深,你不要了吗?”玄极:“……”方才软剑被挑飞得急,他都去来不及去捡。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身手……玄极没有立刻回答花眠,反而是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青玄,青玄两眼放空,老实人做到底地又接受了早上断言花眠“一无是处”后再一次的打脸:“比羽林卫快。”羽林卫是人族军队中司职弓箭的一支精锐,在人族八十万大军,整只羽林卫一共不足百人,是精挑细选出来以一敌百的超级远程战力——以步法轻盈,轻功卓越,伸手敏捷为最大特点,神出鬼没,杀人无形。玄极想了想:“你觉得她能做羽林卫?”青玄想了下:“光快还不行,你可以问问她会不会射箭。”虽然话中有保留,然而已经不像是早上否认得那样绝对……玄极轻笑一声,至此极为满意,大步走到花眠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软剑,像是抚摸大型犬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而花眠……青玄认为如果她有尾巴,此时大概也是快摇得要掉下来。仿佛感觉到青玄的目光,花眠从玄极身前探了个脑袋出来,冲他大方地笑了笑。“……”青玄摆正自己的表情,对玄极道,“继续?”玄极抽出软剑,像是握着什么失而复得心爱物一般,心情看着挺畅快玩笑:“继续,这次换我挑了你的剑,她不会帮你捡。”这他娘……青玄气道:“……那不打了。”玄极:“……”两人争执之间,这边花眠退回树影之下。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她抬起手,嘟囔着揉了揉笑僵的脸,然后小小地打了个呵欠。“你这又是何苦来?”仿佛是风吹树梢发出“沙沙”声响,少年冷漠嘲讽的声音在她身后树枝之上响起,花眠却头也不回,只是弯下腰,将裙摆方才被温泉沾湿的部分弄干。“你瞧瞧你,堂堂上古神器剑灵,如今落得与人卖笑。”“……”“……还像是一条巡回猎犬一般,乐颠颠地在和主人玩什么抛接树枝游戏,你的身手是用来做这个的吗?”头发被身后的人捻起,说着别人像狗的少年自己才像一条真正的大狗一般凑上来对着她的发嗅嗅,而后啧啧地一脸嫌弃,“身上都是男人的味道。”“………是主人的味道。还有,如果你不帮忙,能不能闭嘴。”花眠把自己的头发抢回来,面无表情道,“多冲人笑一下,与人为善有什么不好?”“你可以笑啊,”无归冷笑,“笑得比还丑。”花眠不说话了,低下头脚在地上磨了两下,踏出一个小小的、纠结的雪坑。……一个时辰后。晨练结束。天上又开始落雪,玄极却还是出了一身薄汗,衣服贴在身上有些难受,他也已经习惯了,随手抬起手抹了把额间的汗,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正想要问青雀讨口茶喝,没想到又看见个花眠。她正低声与青雀说着什么,颜面上带着笑,又大大方方地从婢女手中接过了茶托,稳稳往他这边走来,在他不远处停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物件放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自己立于石边看着他。白雪纷飞之中,裙摆飞扬指尖,她松松挽起的长发凌乱,她低下头将发挽至耳后。玄极心中一动,大步走向她,让自己高大身躯投下的身影将她笼罩,他太奇书,用有些汗津津的粗糙拇指摸了下她柔软的唇瓣:“风大,回屋里等着不好?这些事有下人做。”花眠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尖,微微咸味在舌尖扩散开来……她笑了笑:“我在这看着也好,看看还有没有能帮上忙的……主人,口渴吗,要不要吃茶?”说着要弯腰替他倒茶。此时却被玄极一把捉住手腕。花眠微微一愣,抬起头,与玄极对视一眼,后者抬起手,轻抚了下她的习惯性一般微微勾起的唇角:“早上和青玄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花眠惊讶地看了眼玄极。“你醒了,我能不知道?”玄极摸摸她的头,“莫理青玄说的话,亦用不着放在心上,该如何便是如何,本来也没要求你做什么或者成什么样……”花眠眨眨眼:“没事,我我我其实只是想说,或许,或许我对你来说并不是一无——”话语未落,随即被男人一把抱起。花眠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从早上至如今的积攒的不安终于难以抑制的释放,她张开双臂,沉默地抱住了玄极结实的背部,小巧尖细的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随后听见男人在她耳边沉声道——“他们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我是主子所以我说得算……我,只有你一个。”【诸夏】花眠胸腔之中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扩散开来,就好像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整个胸腔之中有疼痛和酸楚蔓延,有那么一瞬间,她能感觉到来自她主人的踌躇。她眨眨眼,就像是一条溺水的蛇找到了救命的浮木,死死地缠紧了男人的身躯,眼眶微微泛红,她小心翼翼地吸了吸鼻子……她不傻,知道“我只有你一个”这样的话,已经是眼下他能够给予她的力所能及也是最大的保证……于是她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男人的头发,反而出声反过来乖巧地安慰他:“我知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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