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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陛下就要了她?”“看样子陛下是来者不拒型。”斯薇展开眉毛,扬起甜美的脸蛋让刻印师帮她取下宝石,“你长得比撒伽好看多了,所以我估计你要对陛下献殷勤,他都不会拒绝。”“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去想这些东西!”凯琳愤怒地握紧双拳,“我会站在你这一边,一定要干掉那个可恶的女人。”“凯琳,别整天想着害人了。善良一点不好么?”“就是因为你太单纯太傻才需要人当恶魔啊。”凯琳瞥了她一眼,得意地笑了,“我会想到办法的。”早春三月。神族女子们的衣裳先沾上了□,羽萱树的枝桠才迟迟冒出新的绿芽。一场春雨过后,葱绿的嫩叶一夜间缀满了街边的树。在外徘徊的凤凰越来越多了,露天的酒吧外也开始宾客如云。几乎从看见枝头新绿的第一天起,安安就在等待羽萱花的盛开。羽萱花一直是她最喜欢的花,而且因为以前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花,所以她的程度比一般热爱罗曼蒂克的神界女孩严重得多。但这种花是在阿斯加德升入高空之后才出现的新品种,只会在光之神界盛开,娇气到一旦离开空中帝都就会凋零,不论用什么方法保存。因此,就算告诉赫默自己喜欢羽萱花,他也没有办法把它从阿斯加德运送到华纳海姆。这一回好不容易有机会来一趟神界,在春季赏花已经变成了她最想做的事之一,但一直等了两个星期,树叶越来越浓绿,树梢却还是没有一点花开的动静。与此同时,凯琳真的开始轰轰烈烈地跟踪安安。但安安来了神界以后生活依然单调,唯一多出的活动就是定期骚扰法瑟和看着光秃秃的羽萱花树发呆。几次看见安安和法瑟成双成对出入金宫,动作还相当亲昵,凯琳都会拿着通讯器时刻向斯薇汇报状况。斯薇的反应却比她平静多了,说既然快结婚了就由着他去吧。皇上都不急了,太监急起来也没意思,最后一次跟踪后凯琳打算放弃,却在金宫侧门遇到了法瑟。“凯琳。”法瑟看了看她周围,“难得你一个人。”以前每次和法瑟对话都是跟着斯薇一起,这是第一次和他单独说话。甚至不敢相信法瑟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凯琳紧张得换了好几个站姿:“今天斯薇有事……那个,陛下要回去了?”“嗯。”法瑟看了看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你回去小心点,晚上一个女孩不安全。”第二日凌晨十二点,被夜色笼罩的神界缀满了灿烂的金光。安安为法瑟治疗完毕离开金宫后,凯琳借斯薇有急事为由混进去。法瑟没在寝宫。她在藏书厅找到了他。他身上穿着黑色真丝睡衣,肩上又披了一件大衣,似乎是半夜起来了。办公桌上放了一杯咖啡,此时正冒着浓稠的奶香。法瑟看了一会儿文书,端起咖啡杯看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喝了一口咖啡。他脸上的笑意直到凯琳的声音响起,才渐渐褪去:“法瑟陛下。”法瑟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凯琳?”这一天凯琳把脖子上的雪狼刻印洗了,重新换回了女人味的钻石,然后穿了一套黑色的蕾丝长裙,将头发高高盘起,比起平时成熟了不少,只是眼神依然稚嫩。她扭动着婀娜的腰,走到法瑟身边:“陛下辛苦一天,一定很累了。”“你怎么来了?”“撒伽好像没对他说过什么话吧……就只是直接坐在他的身上。”——斯薇说的话在凯琳脑中响起。她径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法瑟的颈项,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陛下……”咖啡香将他们包围。凯琳难耐地闭上了眼睛,她从未觉得哪个场景会有现在这般性感。想到这里,就更加用力地抱住他,脸颊在他的耳侧轻轻磨蹭。法瑟眼中露出了愕然之色:“……你在做什么?”“我……”她听见自己强力的心跳声,“我想在这里过夜……”短暂的沉默后,法瑟拉开她的手,并不蛮力,却相当坚定。然后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不是和斯薇是好朋友么,怎么回事?”凯琳愣了愣,脸色渐渐变成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饰的苍白:“……那又如何?你和撒伽都有……我比撒伽年轻,比她漂亮很多,而且她是你弟弟的妻子,我却是单身……陛下应该知道的吧?”听她紧张地说了一大堆话,法瑟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黑衣将他显得冷酷,他的眼睛犹如深紫的冰:“我对你没兴趣。出去。”又一个星期过去,阿斯加德的羽萱树依旧只有银绿色的树叶,在夜晚照亮了帝都大道的两侧,却没有开花。安安站在熟悉的大道旁,看着看着那些好像永远也不会开放的枝桠出神。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头走过来,同样望着她看去的方向:“羽萱花的故事在阿斯加德是被禁止讨论的。王后殿下在华纳海姆肯定听过关于它的童话吧。”“嗯。”那个不断被人们美化,美化到她几乎认不出原型的童话。曾经有一些年,她只要一听到别人讲述这个童话就会偷偷躲着无声大哭,哭到浑身抽搐呼吸困难,之后还连续几天都会肿着眼睛,不得不调理药剂来消肿。在那之前,她甚至有段时间只要早上睁开眼,眼泪就会顺着发鬓掉下来,不是不想求救,也不是不想解脱,但无人倾诉。不经历过这一切,谁又会知道人的感情竟可以如此脆弱?“羽萱树现在已经开不出花了,但其实并不是像童话中传闻的那样不可救药,王后殿下知道吗?”安安摇摇头。“法瑟陛下其实很希望能看见羽萱花,只不过如果全城都不开花,对阿斯加德的神力耗损会比较小。所以如果有节约神力并让花开的方法,他是很乐意见到的。”老头稀薄头发下面藏着一张即便笑着也很模糊的脸。安安记不住他的长相,却记住了他的话。三天后的晚上。帝都大道。黑夜神秘且寥廓,亿万颗星斗犹如水般澄澈闪亮,连成一片绚烂的银河,这片天空下的阿斯加德比百年内的每一日都要耀眼很多。银白交错的大片花海在羽萱树上千叶盛开,像是艾尔夫海姆山上积累的千年大雪。因为神界连羽萱花的一切资料都被禁了,羽萱树也有了新名字,很多神族从出生后就没见过羽萱花,一时间都不知道这些美若梦境的花景究竟是怎么来的。大道上的路人们都停下了脚步,瞻仰着这百年一开的奢侈鲜花。大概是因为百年未开花,羽萱树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去让自己灿烂一回。只要有纯净的春风吹过,银白的花瓣便会如冬季初雪一般纷纷坠落,漫天飘零。风刮得大一些,雪就下得更大,纷纷乱乱在星夜翻卷,泛着银色的光点,就像是花瓣在落泪。安安连续熬了两天夜研制出了让羽萱花消耗极少神力盛开的方法,也为了不做得太过火,先让帝都大道的树开了花。但重新看见这些花,竟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时间如此匆促,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一百年前,所有人都在。不管是英姿飒爽的贝伦希德,还是沉默俊朗的梅勒,或是性感豪迈的萝塔……不管是他们带来的是欢笑还是愤怒,都如此鲜活地存在过。那个仲夏夜,还是少女的自己站在羽萱花树下,思考着一些现在想起来简单得不得了的问题。然后高高帅帅的金发王子出现在她身旁,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拨弄她耳边的白色花朵。那时候只要是个神族都知道羽萱花是象征青涩初恋的花朵,整个神界所有女孩都向往能在夏季游园会中得到心爱人送的羽萱花。而现在神族们停在街边,已然用着新鲜又陌生的眼神看着花朵,好像百年前繁盛梦幻的阿斯加德已经成为了失落的历史,甚至根本不存在过。就算再次回想那些被深深埋葬的记忆,安安也不会再哭了。原来,再是浓烈的感情,也能如羽萱花般飘坠。她只是静默地抬头,用迷茫空旷的双眼望着眼前有些绝望的美景,任清冷的花香弥漫在空中。看花瓣犹如转瞬而逝的生命般,落满神圣宽广的帝都大道。不知过了多久……从凌乱的花海中回过神来,她看见了不知来了多久的法瑟。他在帝都大道的另一端,刘海和紫水晶耳坠在风中没有规律地舞动,头发银白如花瓣。花影在他几乎透明的眸中移动,剥落的羽萱花落在他黑色衣裳的肩头。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她看见他如此失魂落魄,眼中露出如此明显的悲痛眼神。就好像原本所有武装的坚强与冷漠被瞬间击溃,不堪一击的脆弱被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些柔弱无害的花瓣中。他随手接了几片花瓣,无声地凝视着它们,悄悄地握住了手掌。然后他看向她。安安正想过去跟他说一下关于减少神力的开花方法,却被他投来的冰冷视线震住!这一刻才是真正的他,那个为了野心可以引爆数场厮杀战争,杀人如麻,踏遍万具尸体的神族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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