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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好奇的虞咸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蒋川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继续做着自己的试卷，留虞咸一个人在那头脑风暴。

毕竟他之前说过，他喜欢的是人类，要是变成了神裔的话，他可就不一定会喜欢了，而如今杨修成了他的神裔，却没见几天就消失了，也难怪虞咸会多想，估计是觉得他把杨修弄到哪个山沟沟里任由对方自生自灭了吧。

察觉到可爱小信徒越来越离谱的想法，蒋川心情更好了，他低头看着试卷，精神早就不知道游到了那里去，神游得嘴角都不自觉的勾起来，这神神秘秘的笑容落在虞咸的眼里，直接让人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

蒋川‘噗’的笑出了声，决定还是不要为难自己可爱小信徒的小脑瓜子了，他张开嘴，正要给虞咸讲一讲杨修如今身处的环境，突然察觉到一道超级明显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

嗯？蒋川一愣，扭头看过去。

那道视线的主人正站在窗外，满目的惊恐，他的瞳孔因恐惧而缩紧，眼球动得极快，目光充满了惊惧，很是骇人，要不是现在自习时间，不少同学都低头专注的干着自己的事情，见到这样的眼神，怕是要害怕得尖叫出来。

可班里的同学没有尖叫，看着蒋川的那个学生却在蒋川看过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对方脚步踉跄的跑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蒋川缓缓歪头，眼中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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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川没有立刻追出去，不过他已经记住了那个学生的模样，等得了空，再去看一看。

有了暗流的程琛作为前例，蒋川一点也不意外还会有其他人在第一眼就能发现他的身份，或者说，只要目睹过他的本体，哪怕是梦里面见到也一样，在看见化身的时候，都会发现，只不过，程琛没有疯是因为他本身的异能以及神明慷慨的原因，那刚刚那个孩子，也和程琛一样的状况吗？

“陛下，刚刚那个……”虞咸显然很担心，因为之前程琛的事情，他经常会担心蒋川的身份被发现后发生一系列难以预料的事情，噩梦都做了几次，被察觉到的蒋川把梦吃掉了。

“没关系啦。”蒋川安抚的拍拍小信徒的背，对虞咸的担忧不太在意，“你觉得，这个星球上会有存在能够威胁到我吗？”

虽然他只是神明无数化身中的一个，但是他的力量也不是人类能够想象得出来的，之所以还扮演着一个人类，无外乎是为了乐趣。

“没有是没有……”但虞咸这不是担心会有人来打扰到蒋川的‘乐趣’吗，为了他和他妹妹，还有杨修那个家伙，蒋川的日常生活都不知道被打扰多少次了，每次事情结束之后，虞咸都忧心忡忡，觉得下一秒神明就厌弃了他们，离开地球这个地方。

“你要觉得奇怪的话，我们放学之后去找找刚刚那个人吧，先和他聊聊，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蒋川眨眨眼，“我已经记下来他长什么样了哦，我们还可以问一问杨修，那家伙就算现在不在学校，也还是对学校内的情报知道得很清楚呢。”

虽然杨修不在，但他认识的人总是会通过各种方式告诉他，可以说是相当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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