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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太太也被抓了,和她那些吃喜酒的亲戚们跪在一起,吴妈也在她身边。这时,姜老太太心里鼓起一股劲,让吴妈搀着她,从地上颤巍巍地站起来,拿出一种镇定而气愤的神态,用她那嘶哑的嗓音问,“白十三少,这真是你干的事吗?我实实地不能信。我和你嫡亲的姑母,是做的儿女亲家。今天这喜事,是你爷爷点头的。想当年,我在战场上死掉的小叔子,我家老头子的亲弟弟,可也当过你爷爷手底下的连长。无论如何,我也不信你会作出这样的事来。”白雪岚朝她看一眼,目光里满是鄙夷,淡淡道,“瞎了眼的老东西,以为抬出我爷爷来,就能把我吓住?你十三爷是天生的金刚秉性,撒泼天王。惹了我,别说我爷爷,就算我曾爷爷从坟里出来,也护你不住。我先痛痛快快的,在这里收拾一下你们这些渣滓。等我回去,我爷爷要怎么开发我,我痛痛快快的领。”说着,便叫宋壬,“把这老东西带到一边去,给她喂一口热酒,别让她死了。”宋壬今天憋了一肚子的气,中气十足地应一声,也不指挥自己手下的护兵,亲自出马。吴妈见他凶神恶煞地过来,抓了姜老太太一只胳膊,色厉内荏地朝他大喊,“你要对老太太做什么?她一个刚死了儿子的人,你下得了手?你难道就没有娘生娘养吗?”宋壬把吴妈小鸡一样地揪住胸口,往地上狠狠一掼,啐一口骂道,“我要有这样白眼狼的娘,那真倒了血霉了!”把老妇人从人群里扯出来,按在椅子里坐下,顺手拿起席上的一杯酒,捏着她鼻子,就给灌了下去。姜老太太连声咳嗽,按着胸口,很虚弱愤恨地喘息,“你……你这样欺负一个上年纪的妇人……”白雪岚轻蔑地笑一笑,不理会她哆哆嗦嗦的言语,目光又往那些跪着的人脸上过去,指着一个,说,“拉出来。”片刻,指着另一个,说,“拉出来。”如此点菜一般,轻轻松松地点了二十来个,一律都拉出来,排着跪着一行,像等着审判的犯人一般。白雪岚也不忙着审问,先问蓝大胡子,“我姐姐呢?”蓝大胡子说,“小姐在新房里,不知道军长是怎么个打算,我不敢擅自请她出来。”白雪岚说,“这就请出来吧。”蓝大胡子赶紧叫了两个兵去请。不一会,冷宁芳来了,脸色涂着厚厚的脂粉,身上穿着一套大红色新娘喜服。喜事准备仓促,这喜服也不知道在哪个箱子里临时翻出来的,皱皱巴巴,袖口绣的金凤线掉了线,穿在当新娘子的人身上,更显出一分不被在意的酸楚来。然而冷宁芳如今,对于别人是否在意她,已是完全不在意了,也顾不得什么酸楚,她来到这里,见了白雪岚,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简直要放出重生的光芒来,开口就问,“他呢?他来了吗?”白雪岚还没说话,孙副官拄着木棍,从后面的护兵里用力挤出半个身子来,激动地回答说,“来了!我一定来的!”一边说,一边吊着一只胳膊,另一手撑木棍,笃笃地快步过来。冷宁芳向来是个最矜持守礼数的女子,这时却完全改变了似的,飞一般地迎上去,和他抱住,拿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放声大哭起来。孙副官一撒手,木棍摔在地上。他就用没受伤的那只右手,轻轻抚着冷宁芳的脸颊,怜爱地说,“哭吧,你哭吧。今天哭过了,以后,就该快快乐乐地笑了。”这样一说,冷宁芳更是使劲地哭起来,仿佛那挤压在心头多时的委屈,都要借着眼泪和哭声,江水一样地倾泻给怜爱自己的男人。宣怀风正感动地看着这一幕,冷不防白雪岚把头靠过来,对着他耳边说,“你平日说我肉麻,看看,这才叫大庭广众之下,放肆的肉麻。”说完,他把脸转回去,扫视他挑出来的那一排人,开始审问起来,先是说,“你们这些人,我记得清楚,那天都在宴席上,和我的副官争吵,对我副官很无礼的。你们当时把他围起来,是想对他动手?”这些人哪知道白雪岚这样好记性,当时那么一扫,就把他们的脸都记住了。现在要抵赖说不在当场,那恐怕是行不通的。于是,都七嘴八舌地说,“那天在是在的,但万万没有对副官大人动手的意思。我们也就是和副官大人论论理。”白雪岚冷笑,“凭你们这几块材料,也有资格和我副官论理?”众人忙说,“不敢,不敢,我们自然是没有资格。”白雪岚说,“你们固然是没有资格。不过,我秉承个有始有终的做法,既然开了头,这理就要论到底。你们说,拿人家的女子,给快死的一个痴呆冲喜,这是对还是不对?”这些人里,其中一个最为机灵,头一个摇头说,“不对!绝对的不对!”白雪岚说,“既然知道不对,那天我副官反对冲喜,你为什么和他起冲突?明知故犯,不能不罚。拉出来,打。”那人以为自己机变,哪知道撞在枪口上,完全就懵了。愣了愣,扯着脖子喊冤枉。两个兵上来,不管他嘴里喊叫什么,照着脸上就呼了两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然后拖到一边,牢牢按在地上趴着,拿着棍子就一顿臭打。余下跪着的人,听那挨打的惨叫,一个个脸如纸白。白雪岚又拿了刚才的话来问,“拿人家的女子,给快死的一个痴呆冲喜,这是对还是不对?”大家这次都知道了,绝不能说不对,啄米似的点头,“对的!对的!”白雪岚说,“这还差不多。就是那句话,既然开了头,那你们就要给十三爷坚持到底。懂吗?”众人说,“懂的,懂的……”白雪岚问,“那么,你们以为,我姐姐现在,还应该给那家伙冲喜吗?”朝着那些人里面,随手指一个,“你先说。”那人看看旁边正被大兵用棍子狠狠抽打的亲戚,心惊肉跳地想,这亲戚就是临时改了主张,所以才挨棍子。可见在这个阎罗面前,还是坚持原来主张的比较好。便答说,“应该的。”白雪岚说,“把话说全了,什么应该的?”那人说,“您姐姐,还是应该给姜家老二冲喜的。”冷宁芳在孙副官怀里大哭,这时总算渐渐止住,孙副官正柔声安慰着她。听见那人到此刻,还敢说出这样欺辱自己的话,冷宁芳抬起头来,看着这边,一脸悲愤。这一下,顿时把孙副官满腔怒火给点燃了。他也不顾自己满身是伤,还吊着一只胳膊,弯腰拾起刚才当拐杖的木棍,冲到那人面前,举起棍子就打。那人哎呀一声,捂着头要躲,早有白雪岚淡淡使个眼色,两个兵冲过来,把他抓到旁边空地上,又是牢牢按得趴在地上。孙副官跟过来,抡着棍子,一边狠狠地打,一边痛骂,“你们这些畜生!一个弱女子,与你有什么仇怨,要这样祸害她?你还想再祸害她吗?我先打死了你!”打得那人哭爹喊娘,求饶不迭。白雪岚还是继续当他的审判官,又往那一排里面,很轻松地指一个,“你说。该不该拿我姐姐冲喜?”那被指定的一个,知道大祸临头了,哭丧着脸说,“大……大概是……大概是不该……”白雪岚对他安慰地笑笑,“嗯,你倒是回答对了。”那人一愣,仿佛逃出生天一般,脸上顿时放松下来。白雪岚接着问,“既然冲喜是对的,自然不能就此放弃。可是,又不该拿我姐姐冲喜。那么,该拿谁给那快死的冲喜呢?”那人不料答对了一个问题,紧接着是第二个问题。而且这第二个问题,比第一个问题还难点,必定要说出一个具体的人名来,而不是在对与不对,该与不该里,任意挑选一个。他呆了好一会,都答不上来。白雪岚叹一口气,问他,“你有没有女儿?”那人摇头,“没有。”白雪岚问,“有没有老婆?”那人摇头,“没有。”白雪岚有些不耐烦了,再问,“有没有姐妹?”那人还是摇头,“没有。”白雪岚说,“你这家伙,总不会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连老娘都没有吧?”不料那人,还是一个劲地摇头,“老娘从前是有的,去年生病死了。”白雪岚把脸一沉,不满地说,“像你这样的人,无娘,无姐妹,无妻子,无女儿,一条光棍杆子,赖着脸皮到别人家里,闹腾别人家结婚冲喜的事,怀着是什么心思?真真龌龊到了极点!来人,拉出去,打。”还是两个兵过来,干净利落地拖出去,打个半死。宣怀风刚才听白雪岚说,他只是玩玩,以为是顺嘴一说,现在看他这样审案子,果然很有玩玩的意思,然而却也十分惊奇痛快。正看得有趣,白雪岚却担心冷落了他,拉着他说,“你来点一个。”宣怀风问,“这也行吗?”白雪岚笑道,“有我在,你做什么都行。你要是想看天灯,我现在就烧一个给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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