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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云心里头闷闷的,有些情绪堵在那里出不来又进不去,难受得很。她想,老天爷到底是怎么了,他把她送到二十年前,难道是为了让她重历那一段痛苦绝望的日子么?那贺均平呢?如果没有她和柱子,贺均平本来应该走怎样的路?一路上她都这样不停地想这个问题,偶尔想起来,会伸手给贺均平擦一擦汗。风雨虽大,却没有雷,半途二人在一颗大树下歇息。贺均平背着卓云走了小半个时辰,早已脱了力,才将将把卓云放下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半张嘴嘴巴可劲儿地喘着气,连话都没力气说了。卓云虽对他依旧心结难解,但今儿二人落到如此地步,说白了都是她一个人的错,卓云越想又越觉得愧疚。有那么一刹那,卓云甚至想向他坦白,但终于还是没有开口。旁的且不论,她要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无缘无故要送他走呢?“啊——”地上的贺均平忽然发出一声喊,旋即又翻了个身,沾了满头满身的泥。他却丝毫不在意,挣扎着坐了起来,睁大眼睛瞪着卓云,一脸感慨地道:“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淋漓地淋过雨了。”“好多年?”卓云嗤之以鼻,“你才几岁,说起话来老气横秋。”平日里贺均平总爱说她老气横秋,今儿可算是被卓云逮着机会嘲讽了他一番。贺均平却难得地一点也不恼,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卓云道:“方卓云你今儿受了伤,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上一回淋雨还是前年重阳的时候呢,那一回我跟京里的一些朋友去城郊东溪川登高,结果竟迷了路,又赶上下了大雨,在林子里淋了大半天,最后还是陆锋大哥把我给找到的。哎,一晃就两年了……”他来家里头越久,话就越多,到现在甚至有些话涝了,卓云早已习惯了他的啰嗦,并不回话,只安安静静地听他唠叨。过了好一阵,她才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全是震惊。“陆……陆锋……”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甚至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在发抖,原本就煞白的小脸愈发地白得可怕,也衬得那一双眼睛愈发地乌黑幽深,“你刚刚说——陆锋?”贺均平注意到她的脸色,顿时吓了一大跳,霍地跳起身来,一脸关切地凑上前来问:“方卓云你没事儿吧,怎么脸上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说话时,他又伸出手在卓云的额头上探了探,迷糊地眨了眨眼,旋即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脸上露出惊吓的神色,“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太冷了?我脱衣服给你。”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要宽衣解带。卓云猛地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乌黑的眼睛里几乎闪着火焰,“你刚刚说谁?是叫陆锋吗?”贺均平的手腕被卓云狠狠拽住,立刻发出一声痛呼,高声喊道:“方卓云你干什么,赶紧松手,可痛死我了。”说话时又狠狠打掉卓云的手,气急败坏地瞪着她,小脸上满是气愤,“方卓云你脑子没坏掉吧,你今天怎么了,从早上出来起就不对劲,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到底又平白无故地拽我胳膊。你看,你看,都被抓青了。”他忿忿不平地把胳膊往卓云面前一送,纤细却结实的手腕处果见一圈红,贺均平愈发地委屈,眼眶都快红了。“明儿早晨起来肯定都淤青了,你也太狠了,等大哥回来我要找他告状。”贺均平呲牙咧嘴地揉了揉胳膊,忽然又开口,“你刚刚问我什么?陆锋大哥?你问他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认识他?”卓云也不知该怎么回他的话,只抿着小嘴冷冷地看着他,固执又倔强的模样。贺均平倒也没有吊她胃口的心思,只满腹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卓云一番,才不急不慢地道:“陆锋大哥是我表哥,他母亲与我母亲是堂姐妹,不过他家不在京城。去年我外祖母六十大寿,他才随着姨母一同进京。你从哪里听过他的名字?是不是同名同姓弄错了人?”“兴许是弄错了。”卓云低下头,努力地收敛所有情绪,尽量不带一丝感情地继续问:“他是哪里人?”“泰州!”贺均平回道:“陆家是泰州世家,陆锋大哥是嫡出,在家里头可受宠了。”他扁了扁嘴,似乎是想起了家中的旧事,眼眶迅速地发红,“我……我娘总喜欢拿陆锋大哥跟我比,说我淘气不长进……”他说着说着就哽咽了,一眨眼睛,豆大的泪珠立刻从眼眶滑出来,沿着脸颊迅速地往下落。泰州陆家的嫡子,这世上还有几个陆锋?既然是表兄弟,血浓于水,上辈子他为何要赶尽杀绝,连陆锋的一具全尸也不肯留?卓云不能理解,也无法想像那个贺均平究竟是如何的心狠手辣。他少年便遭剧变,从小奔波流离,可这一切又与陆锋何干,便是陆家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恼了这修罗,那会儿陆锋已被陆家赶出家门,他为何要把怒气撒在陆锋的身上?“那狗皇帝听信谗言,诬陷我们家造反,贺家一百余口全都死在了那狗皇帝的手里,就连陆家也被问责,我生怕连累了他们,不敢去投奔。后来,我听说我小舅舅在益州,跟着燕王反了,所以才偷偷南下,一路流浪到武梁县……”贺均平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抹眼泪,罢了,又巴巴地看着卓云,一脸感激地道:“幸好遇到了你和柱子大哥,要不然,我恐怕早就死掉了。我娘说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方卓云,虽然我不耐烦叫你师父,不过你放心,我以后长大了,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和柱子大哥的。”“那陆锋呢?”卓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字地问:“他是你表哥,还曾帮过你,你要怎么对他?日后你去投奔了你舅舅,自然要在燕王麾下效力。那陆锋乃陆家嫡子,自然效力于朝廷,若你二人狭路相逢,你是不是便不顾血缘亲情要与他不死不休?”“你浑说什么!”贺均平气得一骨碌从地上跳了起来,小脸上满是羞恼与气愤,“方卓云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老是说这些奇怪的话?你当我是白眼狼么?不管是你,柱子大哥,还是我表哥,我便是舍了性命也绝不会对你们不利。”他义正言辞地说完这些话,气呼呼地一跺脚,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走了一截儿,忽然又想起卓云崴了脚不能动的事儿来,又气鼓鼓地冲了回来,板着脸瞪着她,转过去蹲下身子,生气地闷闷道:“赶紧的,快上来。”回去的路上雨渐渐停下来,风却依旧在吹,每阵风过,两个人都忍不住齐齐地打个哆嗦。卓云一直想着贺均平的话,脑子里愈发地乱成一团麻。她觉得自己好像魔障了,明明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给陆锋报仇,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却忽然犹豫不决、患得患失起来。现在的贺均平和上辈子的贺均平还是同一个人吗?他是否真的如自己所言永远不会伤害陆锋?可是,陆锋明明死在他手里。一想到这个,卓云的心又硬起来,正是因为这个念头不断地在她脑子里敲钟,所以她才把贺均平领到这石首山里来,想法设法地要将他遗弃在这里。可是,她好像有点低估了他。贺均平背着她一路往山外走,丝毫没有被风雨所影响。“我们进山的那条路被泥石给堵了,所以换了这条。只是绕得远些,方向没错。”回去的路上,贺均平很快就忘了先前跟卓云置气的事儿,主动和她说起话来,“下回我们再进山就从这边走吧,这条路好走些。咦——”他忽地顿住,睁大眼睛朝四周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狐疑不解的神色,喃喃道:“怎么就走到这里了?”他抖了抖胳膊,问卓云道:“方卓云,你看看这里,怎么好像就到了山下了。这条路竟然还近不少。”卓云自然是知道的,上山的时候她特意带着贺均平走了远路,就是想他把他给绕糊涂了走不出来,没想到……果然是将来赫赫有名的贺大将军,这点小麻烦怎么能难得到他,卓云一时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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