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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了……”方牧也两腿发软，额头抵在玻璃上，两只耳朵瑟瑟发抖，“不要了……”

“可我还一次都没射。”秦弋按着他的腰，性器在高潮后极为敏感的后穴里慢慢地碾磨，“你不能那么自私。”

“我没有啊……”

……

秦弋好歹还算是个人，怕最后清理弄得方牧也不舒服，于是一次都没有射在他身体里，最后方牧也被抱去洗澡，迷迷糊糊间还听见秦弋在抱怨。

“出力气的是我，为什么你累成这样？”

“我还要给你洗澡，谁来帮我洗？”

“等会儿还得擦窗，方牧也啊，你好自私。”

“你爽完了就完了，我还得没完没了地收拾。”

方牧也躺在床上捂起耳朵，哑着嗓子反驳：“是你要去窗边做的，弄脏了就该你收拾。”

“总是说我怎么，难道哥哥没有爽到吗？”

秦弋：“好了你闭嘴，睡觉。”

-

在山上待了三天，期间他俩出了门去河边冬钓，然后两手空空地回去，休息了没一会，又跑进山林里拍照，最后在两个人抱在一起靠在树下接吻的时候被树上的雪劈头盖脸地砸了一身，互相对视着傻笑了几分钟后，浑身湿淋淋地回去了。

在民宿里也就是看看电视，做做饭，睡睡觉，赏赏雪，吵吵架，吵到最后都是秦弋在罚跪道歉，殷勤地为方牧也撸着尾巴毛。

可是秦弋觉得这种日子很珍贵，他这些年好像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时光，年少的时候鲜衣怒马犯浑犯傻，离了家之后忙于事业，似乎只有在遇到方牧也之后，他才仔细地品尝到每一份情绪和情感的味道。

最后一天下午，两个人关上民宿的大门，将钥匙重新放回小信箱，然后手牵着手，踩着积雪下了山。

“明年我们还会来这里看雪吗？”方牧也有些不舍地回头望着那栋民宿，问秦弋。

“不会了。”秦弋摸摸他毛茸茸的耳朵，回答道。

“因为我们要去更远更漂亮的地方看雪。”

“好！”

番外三：放学

五月下旬的时候，天气已经很热，秦弋在外面出差了十多天，方牧也每天老老实实上学放学，下个月要高考了，气氛很紧张。秦弋在家的时候方牧也每天早上还赖床，捂着毛茸茸的耳朵不肯起来，秦弋不在家了，他倒自觉得很。

秦弋也不敢打扰他，每天晚上抽空聊会儿天就催他去睡觉，实际上抓心挠肝的想他想得要命了，夜夜孤枕难眠。

聊视频的时候方牧也通常都洗好澡在写试卷了，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秦弋就在屏幕那头静静地看着他。

下飞机已经临近傍晚了，方牧也今天没有晚自习，五点多的时候按时放学，秦弋被司机送回家之后将行李往门里一推，西装都没有来得及换，直接又去了车库开车去学校接人。

高三生最晚放学，秦弋将车停在外圈，逆着穿校服的人流往校门口走，站在一棵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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