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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夫妻的事,我们怎么知道?”他扫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回道。“所以你今天才这么横?”难不成他以为我会跟那人有什么私情?“我哪里横了?只是怕你瞎参合别人的事,你不知道自己总是做烂好人。”只不过那个“别人”,一个他的是妹妹,一个是妹婿。“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吃醋了?”我嬉笑地钳着他的脖子逼问。以前听传闻说他睡觉从来只有三分意,身边总备着武器预防偷袭,寻常人近不了他的身,若不是信赖我的话我也爬不到他头上来,要知道现在他的命门可是在我手里。他脸上染上两抹可疑的红晕,干咳两声别开眼,“谁会吃醋?”我大笑,直起身体俯视着他,心里乐滋滋的。我情不自禁的抚上他,剑眉星目,英气凛凛,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一笑就会现出来。是啊,从年少时遇见他到现在,已多少年过去了?感觉真的像梦一样。他拉下我作怪的手制在怀里,冰寒的掌心一下子被他捂得暖暖的。方婼曾说,像我这样身体常年冰冷的人,是因为终有一日会有一个温暖我的怀抱来到。轻柔的吻从眉眼碎碎落下,最后滑至唇边,先是探索的浅吻,然后霸道的潜入,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安的挣扎着,奈何整个人被压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他强势地攻城略地,而我溃不成军任其宰割。他长满粗茧的手热切地摩挲我的脖子,眼神又深了几分。当他帮我拉好离乱的衣领时,我还揪着他的前襟,傻愣愣地看着他。“你这个小丫头,我真怕自己忍不到成亲的那天……”他埋首在我颈窝里叹道。闻言,我的脸热得火烧般,等冷风从窗外灌进来,我的理智开始回笼,霎时被我们之间的暧昧尴尬得不知所措。我急急地想推开他,他不肯放手,只收紧手箍着我,低哑着嗓子说,“父皇有意传位于我,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我没有回答他。如果可以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就好了。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烦。一个字,闷。我挣扎着起身,以为没有人看到,谁知道很快就被人压回床上,随之而来斥责声可震天,“乱动什么,是嫌命长了?”“泽天……”我哀哀地看着他,我可是躺了很久了。“闷了?那谁叫你往刀口上撞的?简直不知死活!你以为自己有多少条命可以丢?”他黑着脸冷笑,说着这些天已念叨不下百遍的话。显仁十年年底,他代帝祭天,回程时忙里偷闲接我在京郊巡游,不知萧诚轩的余孽从哪里得知的消息,派人来突袭,在混乱中我替他挡了一刀。只是他并不领情,这脸从年前冷到年后。“那我总不能看着那大刀劈向你吧?情况凶险,哪里能想那么多?”我不满地嚷着。他隔着被子轻拍我的背,我立刻龇牙咧嘴的低吟。他冷冷道,“就你这身板,一刀下来就能把你劈死,如果不是孙妙手,你焉有命在?”他在床沿坐下,握着我的手沉下声,“要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把脸藏在枕头里,闷声问他,“那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啊,疼……”他手一紧,捏得我生疼。他俯下身,在我耳边如立誓般低吼,“若你敢离我而去,我定追你生生世世!”轻衾各自寒显仁十一年,正月里我就渐渐能站起来在院子里来回走几步,只是每当动作大一些背上依旧会觉得扯痛。四月中旬是穆帝萧世乾的千秋节,八方朝贺。因为不仅要处理朝政,还要办千秋宴,所以他逐渐减少了来沈府的次数。其实堂堂一个太子经常出入这里本就于理不合的,只不过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他也不管不顾,就此了了。很快便到了千秋宴前夕,有一天他满面笑容的来找我,样子显得格外兴奋,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开心的。“阿染,父皇有意在千秋宴后下旨传位于我。”他说话时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芒,风华尽显。我微微地笑道,“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说明他多年来的辛苦经营终于得到了回报。也许我反应太平淡让他反倒觉得不妥,剑眉又拢起来,“怎么,你不替我高兴?”他靠近我,捧着我的脸问。我看了一眼他志气满满的神色,拉下他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细语,“怎么会不高兴?只是这样的大事总不能让我放鞭炮奔走相告吧?况且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东西啊……只不过,到时候你就不会得空陪我去游江南了。”我病着的时候被闷得撒泼,说不喜欢邑宁,嚷嚷着要离开这里当个游侠,他就变着法儿讨好我,说将来一定会找时间陪我游遍天下。只是,这样不务正业的事成了皇帝的他怎么会去做?又怎么能做?他紧了紧手,把脸搁在我的颈项边轻轻摩挲着,“一定可以的,微服私访不就好了?到时我呢扮成书香公子,你就当个随夫出游的小娘子,岂不是乐事?”我脸一红,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啃了一口,“谁是你的小娘子?真不害臊!”他拿手搔我痒,看着我躲闪求饶的样子发笑,“好哇,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承认,看我怎么收拾你!”“报!”就在这时,外头有侍卫传信,其声如钟。在我的府邸里除了几个丫鬟小厮外,就只有他的侍卫。他懊恼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敛了敛神,这才沉声吩咐道,“说吧,什么事?”忽然间我眼角突跳一下,下意识的拉着他的袖子。“恭喜殿下,太子妃着属下来报,温良娣在东宫诞下麟儿。”他先是喜上眉梢,忽而对上我的眼,怔忡了一会,继而慌张起来要拉我。我避开他的手,不知道那时自己是什么表情。只觉得那侍卫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下又一下的将我凌迟。我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嘴张嘴合的,无话可说。“混账东西,还杵着干什么?快给我滚!”他大喝一声。侍卫面有难色,迟疑道,“这……禀殿下,因为温良娣乃早产,身子见虚,恳请殿下回宫。”“滚!”他横眉冷目地把人轰了出去。我强压着眼泪,用平静的语气的说,“真是恭喜了!”我试着笑了笑,只怕比哭还难看。他慢慢地走到我跟前,在周围形成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我低着头,只看着他脚上穿的黑色滚金丝龙纹的靴子出神。“阿染,别使小性子。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跟靖晏一样,都只是我的孩子而已。”他这样平静地跟我说,握着我肩膀的手使了劲。“嗯,既然如此,就请殿下回宫吧!”我语气淡漠得连自己都害怕。不过是一个孩子?我顿时如坠冰窖。是不是我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他其中一个女人?“这就是你想要跟我说的?难道你就为这点事跟我置气?”他说得极慢,声音清冷。不然他想我怎么说?恼羞成怒?软弱哭泣?这时他靠得我很近,我身体颤了颤。“是的。”我呼吸一紧,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背上的伤在抽痛,不,是我的心在痛。他本来还一脸平静,听了我的话,甩袖一挥,我竟是立即闭上眼,没有预想的疼痛,反而是身后的桌案应声而裂。再睁眼时,我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人,仿佛有什么东西把我们隔开了。然后,他离我越来越远。很久,很久,再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连心跳都没有,我想,我的心没有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不断地回想,去年的那个时候我在做什么,他又在做什么?对!他在为水患担忧,为肃清太子余孽而劳累,他还来我这里跟我说他的烦恼,而我为他心疼。只不过这个狠心的男人可以一个转身,回宫去抱他的女人。原来,在庆典时,城楼上那个跟在太子妃身旁,挺着肚子一脸幸福的女人是他的良娣,我还以为是他其他兄弟的妻妾,真是傻得可以。原来,太子妃用她的身份在告诉我,可以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是她,而不是我。我跟他在一起,就要接受他所有的女人,还有从前现在以及将来会出现的子嗣,这个男人做不到唯一的,不论身心。其实这些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是会感觉到痛?为什么还是有彻骨的悲凉?蜷着身子看着一室的清冷,明明是阳春三月的日子,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腰间别着的鸾凤对玉在阳光下折出耀眼的光彩,讽刺我的选择。是的,这是我选择的人生,与人无尤。萧泽天,明知爱上你是一个错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没有爱的能力。我自己心里很清楚,相知相守的那些点点滴滴不会在一朝一夕被抹去,也我从来没有后悔爱上他,只是不能迫自己爱上他那个身份。所以我以为自己够坚强面对,谁知道原来不是。而后面发生的一切,似乎印证了那一句:女人会被男人伤害,不过是因为她给了他这个权力罢了。难言相思意京城醉福楼二层雅间,整层楼只有最里面的那间有客人,外面站着几名高大威武的侍卫,可以看出其身份尊贵,小二送菜都是低着头,小心谨慎,就怕一个不小心连小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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