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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的穴是甜的,水淋淋,像桃子汁。
虽然陆延已经很久不喝这种甜度的饮料,但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这个东西,在他给燕茯苓舔穴的时候。
少女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这使得陆延从她腿根颤动的频率就能知道她离高潮还有多久。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像搅动桃子汁。
陆延心下觉得可爱,吸舔得愈发用力,阴蒂小小一个被小阴唇包裹着,他尤其耐心地拨弄,间以轻轻的捏碾,直到燕茯苓抽噎着捂住自己的脸,下身热情地挤出一股股水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父亲还没有回来,不过快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燕茯苓对陆鹤良近日的冷淡耿耿于怀,陆延心下清楚这不过是父亲在事情脱轨后,突发奇想进行的尝试性纠偏。
虽然最后肯定还是他重新去哄人高兴。
陆延不理解这种行为到底有什么意义,那天夜里压着她使劲干,白天又一副对她淡淡的做派,欲擒故纵地要燕茯苓主动找他。
好下作的行为。
而抗拒去碰燕茯苓的表面之下,是忍耐的渴望和等待她主动来索求的耐心。
就是这种耐心勾得燕茯苓对他不离不弃,心心念念。
陆延很讨厌这种耐心,因为它以自己还未拥有的丰富阅历和漫长年岁为基础,这是吸引燕茯苓的前提,是只有陆鹤良这个人才有的。
他们是父子,面上七分像是不能否认的事实,燕茯苓先前常常通过陆延动情时的表情去幻想陆鹤良的模样,陆延打心眼里抗拒她这种代餐行为,却也无法抗拒她的亲近。
就像今天,她在呻吟的时候,有时候爽得厉害,还会模模糊糊叫出陆鹤良的名字。
想到这,陆延突然发狠咬了一口女孩子娇嫩湿润的穴,在她哆嗦着又涌出一股水时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呜……好撑……”燕茯苓徒劳地蹬着腿,腰微微抬起来。
陆延放轻了力道,但仍插弄着她高潮后软绵绵的穴。
“痛不痛?……不痛吗,怪不得咬这么紧。”
楼下传来极轻的关门声。陆延掀了掀嘴角,拍着女孩子的屁股要她自己把腿抱起来。
手指插弄的同时,指腹还揉着内里那处敏感的褶皱,燕茯苓哪里受得了这个,抱着膝弯并紧腿,呜咽着求陆延再重一些。
她嘴里说的话常来不及经过大脑思考,前一句还叫的是“陆延”,后一句就变成了“叔叔”。
陆延难得没有生气,他等待着门被陆鹤良推开的那刻,口中说着逗弄燕茯苓的话。
“又假装是我爸在操你,是吗?”
他重新低头下去,说话间的热气全洒在穴口:“如果是我爸,绝对不会给你机会在这种时候叫别人的名字,你信不信?”
燕茯苓吸着鼻子迎合他的手,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延的声音很低:“你很怕他知道?”
“你觉得能瞒住吗?”
“怕他知道,然后觉得你放荡?”陆延轻轻吻她的耳朵,声音如同呓语:“你也不想想,他有什么资格觉得你不好?年纪差你几乎两轮,还结过婚,他本来就不该嫌你什么。”
燕茯苓想打他,手腕反被对方单手按在床上,陆延咬她的唇瓣,凉凉道:“我说的哪句话不对?燕茯苓,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边的。毕竟,我是你的…”
他刻意拉长尾音,醋意和不满尤其明显:“僚机——”
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
陆延抬眼望向父亲,对方脸上一派平静,手正搭在门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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