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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杜蘅跑进屋去,倒了几杯水来,递给封三娘、翠云,这才坐在一旁,默默地喝水,忽听封三娘道:“阿蘅,你平日在家都做什么?”
杜蘅道:“什么都做,煮饭洗衣,打扫修补。偶尔也去别家帮个忙做个零工的。”
封三娘笑道:“难怪了,我看你手脚麻利得紧,想来是做活做惯的。好了,我们可算是多了个好帮手了。”
翠云咕哝着:“做这点事就算好帮手了,真是……”
杜蘅转过头只当没听见,只听封三娘道:“景管家还担心你受了伤做不了事,特意交待我这几天别让你干活,没想到你倒是硬气得很,看来这次林管事没有招错人!”
“谁又说我呢?!”
话音刚落,就见林孝仁进了院门来,众人连忙上前问安。林孝仁笑道:“今儿一早开会,景管家就说我们织造坊活做得好,说是要奖赏奖赏,夜里给大家加三道菜呢!”
众人大喜,封三娘道:“当真?!算起来我们织造坊已经一年多没得赏了!”
林孝仁满面春风,乐呵呵地坐了下来,“当然,已经吩咐到大厨房了,一会儿菜就送过来。”
翠云嘴快地问道:“林管事,景管家还说什么了?”
林孝仁道:“景管家还说织造坊这些日子辛苦了,虽然忙,不过活计却做得不错,叫其他人都要学着点,我怎么说的?只要好好做事,没人会亏待你们的,我说得没错吧?”
众人都满面喜色,议论纷纷,杜蘅心中暗想,难道江湖对景忪的传言有误?眼见他的人,总觉得他绝不象表面上看起来那般随意简单,为何他处事却如此温和仁义?还是他对自己仍然有什么想法?正在思索,只听林孝仁关切道:“阿蘅你的伤没事了吧?”
杜蘅连声道:“不碍事,只是小伤。林管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做。”
林孝仁见她头缠白布,脸色苍白,知她心事沉重,正想宽慰两句,却见一个青衣小厮快步走了过来,叫道:“林管事,景管家吩咐你带个人去观云亭。”
圈套(2)
杜蘅认出来那是景忪跟前的周正。林孝仁“哦”了一声,“莫是不要为客人裁衣?”
周正道:“我只是传话的,林管事去了就知道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封三娘道:“庄里来客人了?”
林孝仁道:“早上是听说来了客人,但不知是哪里的。若是去了观云亭,想必不是一般的客人。对了,你手上的活计停一停,随我去看看吧。”
封三娘面露难色,叹气道:“这件衣裳是庄管家要的,说了今儿晚饭前一定得赶制好,明儿要穿的。我若随你去了,那……那交不出衣裳,可如何是好?”
林孝仁愣了一下,转眼看了看翠云,她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似乎都很希望他能带她去。这丫头又想着偷懒呢,他低头想了想道:“这样吧,你们活计忙,就阿蘅帮不了多少忙,我让她随我去好了。”
封三娘想了想,欲言又止。林孝仁笑道:“放心,有我在嘛。阿蘅虽是新来的,可是做事也不含糊。正好带她去认认路,长长见识,免得以后惹人笑话。”
杜蘅摸了摸额头,疑惑道:“可是小女子这副模样……会不会让客人不快?”
林孝仁仔细地瞧了她两眼,说道:“无碍,你就跟在我身后,别说话,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其它的,有我呢!”
杜蘅见翠云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却不敢多言多话,心中忽生不安,却只得应道:“是,那奴婢就随管事去吧。”
林孝仁站起身来,笑道:“三娘别把好菜吃光了,给我们留点,我们先走了。”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林孝仁带着杜蘅走过一片宽阔大院,沿着绿草青石的路面快步前行,不一会儿就听到围墙外传来阵阵马儿的嘶鸣声,夹杂着人声的喝斥唤叫,此起彼伏,十分热闹,林孝仁道:“那外面就是牧马场了,要出了西侧门才能看到,大厨房在东面,靠进云居了。只有外事处最远,不过你可能没有机会去那儿。”
杜蘅远远地瞧着那围墙,这墙里墙外,可真是两个世界呀,心头暗想,若要从这里出去,恐怕牧马场是最重要的地方。于是暗暗地记下方位,打量四周的地形。时值深冬,四处都阴阴冷冷的,深灰的围透着无以言喻的沉重感。杜蘅心中突然就闷了一分。
林孝仁又道:“这里往北一直走,过了观云亭,就出剑天阁了。那观云亭建在半山中,是剑天阁北大门。你若没有特殊的吩咐,是绝不能走出观云亭的,记住了吗?”
杜蘅低头道:“是,奴婢记下了。”
两个人边走边说,林孝仁一边让她记路,一边跟她讲些规矩,不知不觉便到了观云亭脚下。杜蘅抬头望去,却吓了一跳。只见半山的崖边建着一个小亭子,规模不大,秀丽清雅。但亭子的半边楼台却悬在山崖外,仿佛一只脚跨进了深渊里,摇摇欲坠,若是刮个大点的风,就能把它吹到悬崖底下去。
林孝仁见状笑道:“不用怕,那亭子一开始就建这样,都过了一百年,不也没倒吗?”
杜蘅不好意思地低了头,二人拾级而上,远远地就听见景忪笑道:“顾门主和顾小姐不远千里来到这儿,我们只是尽尽地主之谊,不必客气。”
只听见一个男声道:“景管家客气了。我们参天门虽说不上什么豪门大派,但与贵庄主也有过数面之缘。今日我父女二人云游至此,特来拜访流云山庄庄主,还望景管家替我们引见引见。”
杜蘅心中一怔,参天门的顾问天来了吗?他来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来做客?
景忪挑眉笑道:“顾门主想见庄主?只是庄主他闭关修练,已经三年不见外客,恐怕……”
“哦?”顾问天疑道:“靳庄主自接掌流云山庄以来,就一直不在江湖上走动,在下实在有些奇怪。想当年流云山庄比武招亲时,靳庄主虽是一介无名少年,却英姿勃发,一鸣惊人,无论是文治武功,处事道理,让天下英雄无不折服,为何如今,却隐世避事,反倒不见外人了?”
景忪叹气道:“这个……怎么是我这等下人能过问的事?顾门主这样问,在下也不知如何回答。庄主做事,一向有他的主意,我等只能听从吩咐,哪有多问的理儿。”
顾问天笑道:“景管家客气了。谁不知景管家是靳庄主身边的红人,但凡山庄中大小事务,都得劳烦景管家操持,就算是武林三大世家的人来了,也不是景管家出面接待吗?”他语气隐有羡慕,似乎在说,以你景忪在流云山庄中的地位,怎么会仅仅是一个下人那样简单?
景忪乐呵呵地笑道:“顾门主太抬举小人了。我不过是个听人差遣办事跑腿的,哪敢居功?只是庄主近年的确少问世事,我也不才,仅仅能帮他打理些琐碎小事,若有大事,还是要庄主他老人家自己做主。”他不露痕迹地又把球踢了回去,想见庄主?可不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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