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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可说（第2页）

&esp;&esp;郭星嘴角又是一抽，一时竟然不知该说点儿什么好了。

&esp;&esp;然而方牧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他猛然转过身，凝视着郭星的眼睛道：

&esp;&esp;“这些人既然知道我刚刚端了天枢门，怎么还敢派实力这么弱的人来埋伏我？

&esp;&esp;你是怎么跟这些人说的？”

&esp;&esp;郭星连忙答道：“师傅，你去天枢门这件事我没告诉他们！”

&esp;&esp;为了不泄露方牧的实力，郭星当时可是着实装疯卖傻了一番。

&esp;&esp;提起这件事，他不由微微扬起了嘴角。

&esp;&esp;可方牧却一脸不爽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esp;&esp;郭星：“？？？”

&esp;&esp;‘师傅，你是说过你想低调一些的吧……’

&esp;&esp;这个念头在郭星脑海中盘旋了半晌，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esp;&esp;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esp;&esp;郭星原地委屈了好一会儿后，主动换了个话题道：

&esp;&esp;“师傅，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了？”

&esp;&esp;方牧摇了摇头道：“不可说。”

&esp;&esp;郭星听了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却双眼一亮道：“是不是‘有心俱是妄，无执乃名真’那种？”

&esp;&esp;方牧被这句话弄得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esp;&esp;郭星兴奋道：“就是一切有为法，在师傅你面前都是泡影，只要能用语言说出的，都无法形容你现在的境界！”

&esp;&esp;方牧嘴角微微一抽道：“不是！我就是不想告诉你而已。”

&esp;&esp;郭星：“……”

&esp;&esp;方牧觉得，自己这个徒弟简直浑身都在冒傻气。

&esp;&esp;他摆了摆手道：“行了，这边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你继续去修炼吧。

&esp;&esp;完成固魂之前不要再来找我了。”

&esp;&esp;郭星听到‘修炼’两个字，忍不住微微哆嗦了一下。

&esp;&esp;最近几天的‘修炼’口味越来越重了，他已经在幻境中尝试过几十种死法了。

&esp;&esp;“师傅……”

&esp;&esp;他嘴角一抽，打算问问方牧有没有什么减轻痛苦的方法。

&esp;&esp;可他的话刚刚出口，就发现方牧已经消失不见了。

&esp;&esp;郭星环视了一周之后，只能满脸凌乱的下线修炼去了。

&esp;&esp;他的身影消失了没多久，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脸凝重的从远处飞了过来。

&esp;&esp;老者围着下方的废墟转了一圈之后，脸上的表情愈发的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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