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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esp;&esp;“你想上顶端吗？你有野心吗？”顾泽眯起眼睛，问。

&esp;&esp;想。我有野心。我也想上你。晏禾不说话。

&esp;&esp;顾泽抬手看了看表，转身将椅子靠近了办公桌，再次点开了word文档，声音清冷遥远：“回去上课吧。”

&esp;&esp;最后晏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办公室，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esp;&esp;晚自习的课间，英语老师又来催命，早读课上名曰“日日清”的英语默写在80分以下的人，都要在这一天结束前，去办公室重默过关。

&esp;&esp;自从晏禾高二进到文科普通班后，无论是上课速度，还是默写测试难度，都较之在省招班，下降很多。

&esp;&esp;从前天天跑去英语办公室重默日日清的晏校长，已经一去不复返，天天满分不在话下。

&esp;&esp;李沐把晏禾的日日清藏在口袋里，带着一支笔和已经订正并且按要求抄写完毕4遍的日日清默写纸，与重默大军一起浩浩荡荡地向英语办公室进发了。

&esp;&esp;而钱子昂早已看破一切，名字在黑板上，从开学第一天，挂到了现在，还是那个名字，还是那个字迹。

&esp;&esp;晚上洗澡的时候，晏禾仍心不在焉。钱子昂忍不住了：“晏校长，今天在办公室，顾泽是要吃了你还是要上了你啊？怎么回来后一脸衰样。”

&esp;&esp;一中的宿舍有独立的洗手间，却没有独立的浴室，每一层有一个大澡堂。人多的时候，是要光着站在人家淋浴喷头前排队的。夏天的时候，浴室就是战场。

&esp;&esp;见晏禾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理睬他的迹象。钱子昂挤了点洗发液，一边揉搓着头发，一边用手肘碰了碰晏禾，不满道：“我在跟你说话。”

&esp;&esp;李沐抹了点沐浴乳，挤眉弄眼：“估计晏校长是看上谁了。”

&esp;&esp;“哟。”李沐随口一说，钱子昂倒来劲了，拍拍晏禾的胸道，“儿子，你看上谁了，爸爸帮你堵去。”

&esp;&esp;晏禾白了他们一眼，想了一会儿，看了看周围洗澡的人比较少，没好气道：“顾泽。堵得到吗？”

&esp;&esp;“我靠！”钱子昂先愣了一下，随即就跳了起来，拖鞋都被甩出去了，大声道，“日狗！你他妈是威猛将军啊！”

&esp;&esp;李沐的指尖有些颤抖：“你、你、连老师都要……不是人……”

&esp;&esp;晏禾的性向在三人皮皮犯事集团里，不是秘密。

&esp;&esp;钱子昂本身就是大家族的公子哥，这种事懂得蛮多，也没表现出惊涛骇浪般的惊讶。

&esp;&esp;倒是另一个内心波涛汹涌的人——李沐，消化了好几天，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esp;&esp;此时连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的钱子昂绷不住了，踌躇道：“儿子，三思啊。”

&esp;&esp;李沐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你是想被压？被压？还是被压？”

&esp;&esp;“滚。”晏禾瞪圆了眼睛，一根手指指向身下，“你觉得这尺寸，适合被压？”

&esp;&esp;李沐咽了口口水，面露难色：“顾泽……看上去也不小啊……要不，下次在卫生间帮你观察观察？”

&esp;&esp;“观你妈。”晏禾吹胡子瞪眼，“观察我老婆，我把你眼珠子都抠出来喂狗。”

&esp;&esp;正在刷牙的钱子昂被这称呼呛了一下，一拱手，叼着牙刷含糊道：“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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