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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第1页）

&esp;&esp;“我倒不是这么想的。”秦戬坐在另一边，说。

&esp;&esp;此话一出，翎羽楚明和舒小冉都将目光朝着秦戬这边投过来。

&esp;&esp;“一个唱了一辈子花旦的人，他可能已经将那个角儿看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走进去一个角色容易，但是想要走出来就很难了，就算当年没有发生暮雪衣被毒哑这回事，他也极有可能早已想好了一辈子不娶的准备。”秦戬看着这复古气息浓重的房间对着另外三人说道。

&esp;&esp;“诸位久等了。”秦戬刚刚说完，在大厅的另一边，严鹤九端着茶具从外面走进来。他将手中的杯具放到红木的桌子上之后顺势坐到了翎羽的对面。

&esp;&esp;然后他开口说道：“平时这里也没有什么人来，自己收藏的好茶也没什么用处，今天几位警官来拜访，当真是给了我品这些茶的一个机会啊。”

&esp;&esp;说完，在翎羽面前坐着的严鹤九就如同在戏台上变脸谱一般，眨眼间便是变换了一种表情态度。

&esp;&esp;他对翎羽等四人说：“几位警官现在可以说了吧，这次来找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不会真的单单因为我早晨清嗓子扰民了吧？”

&esp;&esp;见严鹤九开门见山，翎羽也是直接切入了话题：“6月10日和6月12日这两天，在城光市分别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这件事您知道吗？”

&esp;&esp;翎羽说罢，严鹤九想都没想，说：“凶杀案？没听说过，刚才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当初看中这块地方就是因为这里远离城市的繁华地带，平日里我更是不会去什么地方闲逛，你们也知道，我这个岁数的人不喜欢多走动，相对于外面的热闹，我还是更喜欢一个人清净一点。”

&esp;&esp;严鹤九说完，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esp;&esp;只是在他说完之后，翎羽却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似的，接着给严鹤九投去了一个异样的笑容，说：“是吗？您没听说过前几天的这两起凶杀案不要紧，我跟您说两个名字，或许您就会突然想起一些什么事来也说不准。”

&esp;&esp;翎羽说罢，在严鹤九的脸上呈现出一丝愣神和略微紧张的微表情。

&esp;&esp;翎羽继续说：“李常春，赵瑞秋，这两个名字您应该是十分熟悉吧。”

&esp;&esp;此话一出，严鹤九果真在脸上呈现出一种苍白的神情，手中所举着的茶杯也停留在了半空中，一动未动。

&esp;&esp;他说：“他们？他们两个怎么了？”

&esp;&esp;翎羽又说：“他们两个就是这两起凶杀案的受害者！”

&esp;&esp;“砰！”

&esp;&esp;翎羽刚说完，严鹤九手中的茶杯突然间摔落在地上，在场的人所有的目光都朝着他那里投射过去，一直看着在红木沙发上被惊住的严鹤九。

&esp;&esp;只见严鹤九都没去理会因茶杯摔碎而溅到自己身上的水渍，他哆哆嗦嗦地说：“他们……死了？”

&esp;&esp;翎羽趁势继续追问，说：“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他们被杀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什么！”

&esp;&esp;“所以！”翎羽停顿了一会，说：“如果你不想被牵扯进这起连环杀人案之中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你最好把三十年前你知道的事全部都交代清楚。”

&esp;&esp;“比如，你是怎么将暮雪衣给毒哑了的！”

&esp;&esp;翎羽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严鹤九自知翎羽等人已经掌握了三十年前在云罗苑的一些相关事件，如今，他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esp;&esp;他苍白的脸色依旧没有恢复一点血色，但是嘴中已经开始念念有词，他说：

&esp;&esp;“三十年前，那个时候云罗苑还没有解散……”

&esp;&esp;严鹤九低头看着刚刚撒了满地的茶水，就像看着曾经在云罗苑的那些回忆，正如洒在地上的这摊水，再也没办法收回来了。

&esp;&esp;“师父花兰衫退下戏台之后，我和暮雪衣肖兰亭便成为了云罗苑最有名的两个角儿，毫不夸张的说，在当年，只要是去云罗苑听戏的，几乎都是冲着我们两个去的，你们也可能听说过，在当年有着暮雪衣和零花裳两个戏台上的绝代双骄一说。”

&esp;&esp;“就为了争夺推测下毒人

&esp;&esp;零花裳严鹤九的四合院之中，即便是大厅中四面光线较好，但是在沉重的气氛压抑之下，屋里面也隐隐存在一股子灰暗的气息。

&esp;&esp;没想到，三十年前暮雪衣被毒哑的这件事背后居然会显得如此复杂。

&esp;&esp;“有件事我不明白。”翎羽对严鹤九说道。

&esp;&esp;严鹤九问：“什么事？”

&esp;&esp;翎羽回答：“按道理说，即便是你当年的念头不算是杀人，可想要将暮雪衣给毒哑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李常春和赵瑞秋凭什么答应帮助你下毒？”

&esp;&esp;严鹤九回答：“自然是因为手里有他们的把柄。”

&esp;&esp;“嗯？我想听听。”翎羽看着严鹤九的那两只充满故事的眼睛，对其说道。

&esp;&esp;“三十年前的云罗苑对每个在内的人都有合同，其中有一条便是云罗苑的人不允许参与赌博活动。”

&esp;&esp;“他们两个去赌博了？”秦戬问道。

&esp;&esp;严鹤九摇摇头，说：“不，不是他们两个，是李常春自己，他因为在外赌博因此欠下了一笔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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