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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玉卿说着拿出司慕的包袱递过去,道:“银两衣物俱在,那日到潭洲后才醒起司兄身上不会有很多银两,当即与师弟原路回来找司兄,没想到竟碰上了。”
司慕接过包袱,又气又无奈,此人舌灿莲花,说谎连眼都不眨。什么粗心,分明就是故意的,他身上没钱自然不会走得很快,正好方便他先到潭洲行事,原路寻回的目的恐怕也不是虑着自己困顿,而是要在路上绊着他,免得自己到潭洲不明所以坏了他们的事。这小子如此狡狯,哪里象是高洁的白桦,简直与夏天森林里的毒蘑菇一般无二,外表艳丽,实则剧毒。
“司兄,回神。“柴玉卿拿手在司慕眼前晃了晃,一脸笑谑。司慕恨得牙痒痒的,但却发作不起来,看着眼前修长的手,忽起戏谑之念,啪地一筷子,便将那手敲了下去。柴玉卿猝不及防,啊了一声捂着自己的手,睁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人都说司花郎风流潇洒,温文旷达,胸襟气度人不能及,但是自己不仅屡遭其白眼,现在又挨了一筷子,甚是疼痛。虽说是他得罪在先,可动手动脚岂是大丈夫所为?想到这里不由将桃花眼瞪向司慕,脸现怒色。
司慕佯作不见,将豆腐一勺勺送入口中,细细品尝,一脸陶醉。
但渐渐地,柴玉卿脸上的表情由震惊恼怒变成了谑笑,司慕其人,其实与传闻相去甚远,什么潇洒旷达一脉温文,此人贪玩爱闹、于世事浑不在意倒是真的。在赴任路上游山玩水,洗澡时被人偷了衣服,又被抢了委任状和衣物银两以至于沦落到扮新娘抢山贼的地步,换作别人,恐怕绝不会与他这个罪魁祸首善罢干休。可是,到目前为止,他竟只挨了一筷子,足见其人性情。一思及此,柴玉卿敛去怒容,转头叫小二再拿酒来,小二答应一声,转眼间一坛杜康酒放到了桌上。柴玉卿笑咪咪地亲自与司慕满上,双手捧至他面前,道:“司兄,玉卿是江湖粗人,得罪之处,还请多谅解,这碗酒是敬司兄的,你一定要喝。”
一大碗酒很强势地摆在自己面前,司慕看看酒,再看看敬酒的人,此人一脸正经,与那日在水潭边赞自己武功人品时一样。这人,竟有好几张脸,看情形随时调换,以骗世人耳目。不过,虽然是一狡童,但仍不失为有趣,而且,他已如此赔罪,再计较就显得自己肚量狭小了。于是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我的忧全是你带来的,以后路上的酒钱,你就担了吧。”
“这个自然。”柴玉卿顿时笑得开怀至极,孩子一样纯真无邪的笑颜,让司慕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见过无数人的笑,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的笑象他这般动人,在他的笑容感染下,竟觉得世间的一切都美好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吴君来起身告辞,打马北去,不知何往。司慕牵了青青,正欲南行往潭洲去,却被柴玉卿拉住。
“司兄,洞庭湘水风景秀美,就留恋几日又何妨,赏春饮酒,攀花折柳,人生快事莫过于此,况且酒钱都由我算,司兄何必急着上任呢?”
“唉,那你说现下去哪里?”司慕无奈,他早料到摆脱不掉这人,就这么理所当然地粘上来,实是无赖。
“你这是什么态度?”柴玉卿有点不满,但马上又换了一副笑脸:“八百里洞庭,烟波浩淼,是楚地的名胜,我们先弄个小船,享几日渔钓之乐,怎么样?”
“随你。”司慕懒得再辩,纵马西行,任旁边那个人喋喋不休地说山如何秀,水如何清,他又是如何喜欢纵情山水,淡泊名利,听到这里,司慕实在忍不住笑,但忽又觉得对这人不能假以辞色,便又板住脸假作看山,殊不知他这些动作全落在柴玉卿眼里,他也不点破,只笑了笑,略带新鲜地感觉着心里忽然涌上的笑意温柔,这个司慕,确实很有意思。
傍晚时分,二人到了湘江边的一个镇子,柴玉卿拉着司慕钻进一家客栈,与掌柜的嘀咕一阵后,竟拉着他又钻了出来。
“我们不是该住店的吗?”司慕定住脚,十分不解。
“哎,我不是说过要一品渔钓之趣吗?刚才我是打探那个船老大菜做得好,今晚我们就宿在船上,来个湘江夜泊,如何?”
“随你。”司慕照旧无可无不可。这态度让柴玉卿十分不满,桃花眼里几下精光闪烁之后,才又恢复先前轻浮模样,开始喋喋他如何会烤鱼如何会吃鱼,可以做到在鱼进嘴之前是肉骨俱全,吐出来时就是一条完整的鱼骨……
司慕将眼对他斜了斜,他难道不知很多鱼除了大骨头之外还有许多细小的刺吗?那么吃鱼,不怕扎死?此人不仅谎话连天,大话竟也说得如此顺畅,还有一点可怪的是,说了那么久,他不累吗?
在柴玉卿一路喋喋声中,二人行到江边,找到了客栈掌柜介绍的船老大林二,果然一副干净利落模样。柴玉卿当即叫他整治饭食,吃饭时,他又如开闸一般话如流水,且话语渐渐流于粗俗鄙陋。随着接触增多,柴玉卿逐渐显露出江湖人的粗豪,与其外表颇不相符。他怎么会把这样一个人看成白桦呢?司慕心内感叹,一面埋头扒饭,只当那是和尚念经道士下咒,至多在柴玉卿踢他一脚叫他应答时嗯一声,这回无疑轮到柴玉卿牙痒,然也无可奈何。饭后,林二便来问二人将何往,柴玉卿笑道:“今晚便泊在江边好了,明日往洞庭湖去,呆上几天,银两多多算你。”
司慕在旁,早已扯过被子,闭眼睡去。
夜半,司慕忽然醒来。
春夜微凉的风在舱内若有若无地荡着,江边桃杏的香气充斥鼻端,每样物事在暗中黑黝黝立着,四周静得可怕,但司慕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自己。
“你这人真怪,这样没防备,不怕我趁你睡时杀了你吗?”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眨了一下,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不会杀了我。”司慕翻了个身,一抹剑光映入微睁的眼里,仿佛一痕碧水流过,美如佳人眼波横。
“何以见得。”柴玉卿轻抚宝剑,轻轻问道。
“杀了我你会很麻烦。”
“如此肯定,真让人生气。”柴玉卿呛一声宝剑入鞘,倒在床上笑道:“我确是想杀了你的,如此一来潭洲刺史之位就一直是我们的了。不过一看到你就觉得很投缘,没下手,后来到潭洲,才知长安都中事情有变,朱全忠与你父亲一起勾结,想要废了皇上自立,其实他本来也与皇帝差不多了,真不懂为什么非要这个名号。现下你父亲势力颇大,而且师父也没要我置你于死地,杀了你的确麻烦。”
“既然如此,你干什么半夜起来扰人清梦。”司慕气极,声音不由高了起来。
“我有失眠的老毛病,看你睡得那么香,就忍不住想把你弄醒说说话。”
司慕听后一口气冲上来堵住嗓子眼,气得说不出话。他翻过身面朝舱壁,拉过被子蒙上脑袋,在里面呼哧呼哧,平生第一次有种想掐死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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