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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且，又是因为littlebird。

&esp;&esp;程牧觉得这个littlebird，不是顾扉舟的命定之劫，就是命定之爱。

&esp;&esp;顾扉舟冷冷地看着飞快掠过的弹幕，发声：“房管，把这些骂人的ip封了。”

&esp;&esp;“不骂我，骂littlebird也不行，他是我朋友。”

&esp;&esp;顾扉舟说完，便勾头在app里跟房管发私信：“麻烦下播后把被封的ip列表发我一份，谢谢。”

&esp;&esp;——直接用电脑的话会被粉丝们看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esp;&esp;房管小美：“好的［可爱］”

&esp;&esp;房管小美：“z神你要这个干什么［疑问］”

&esp;&esp;qwertz：“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esp;&esp;房管小美小姐姐被这句a到爆炸的话给炸得头晕目眩，当即就发了个“ok”的表情包，而程牧的翻到天上去了。

&esp;&esp;他幽幽地说道：“是‘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我的地盘骂我的人’吧？还‘朋友’……”

&esp;&esp;是那种会发展到抱着一起睡觉觉的“朋友”吧？！

&esp;&esp;“……”顾扉舟发现自己对程牧单方面调侃自己和littlebird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他默默关掉了跟房管小美的对话框，转而点了下littlebird的头像，进入到与对方的聊天私信窗口。

&esp;&esp;qwertz：“在？”

&esp;&esp;qwertz：“先别开播，上游戏。”

&esp;&esp;等了好几分钟，对方都没有回复，顾扉舟便收起了手机。

&esp;&esp;程牧没有有意去偷窥顾扉舟和littlebird之间的聊天，奈何大神丝毫遮掩的意思也没有，他随意一扫，聊天框里的内容就全映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esp;&esp;顾扉舟就这么开着直播，也不打游戏，就这么干坐着，跟电脑屏幕大眼瞪小眼。

&esp;&esp;直播间的粉丝们：“？？”

&esp;&esp;“是我电脑卡住了吗？为什么啥反应也没有？”

&esp;&esp;“我还以为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esp;&esp;然而z神不会是z神，不论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都有一大堆昧着良心吹彩虹屁的粉丝们：

&esp;&esp;“啊啊啊啊，就算z神什么也不做，我也觉得开心！”

&esp;&esp;“+1，一想到z神隔着屏幕跟我喘气，我就觉得要幸福到爆炸啊啊啊啊！”

&esp;&esp;当然，还有一部分的理智粉没有被带偏，而是专注直播这件事情本身：“？？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开播了？”

&esp;&esp;此言一出，炸出来了很多的粉丝，他们被刚刚那些狂吹彩虹屁的花式夸法给震惊得有些懵，总觉得自己作为z神的技术粉……有些“不务正业”？

&esp;&esp;他们纷纷刷弹幕：“z神干嘛去了？跪求z神开直播！”

&esp;&esp;顾扉舟当然看到了这些弹幕和大家的诉求，他避重就轻：“再等等，马上。”

&esp;&esp;弹幕一溜地“等啥”“等谁”“为什么”“难道是等littlebird”，但顾扉舟假装没看见，干脆不发声了。

&esp;&esp;程牧的视线来回在顾扉舟本人、电脑屏幕、手机之间来回逡巡，突然福至心灵，他问：“你是怕一会儿小鸟弟弟直播的时候，被弹幕给骂一通？”

&esp;&esp;所以才叮嘱小鸟弟弟不要上直播？

&esp;&esp;顾扉舟没说话。

&esp;&esp;“还是你让房管把被封的ip告诉你，其实是想整理出一个‘死亡名单’然后找机会搞一搞他们？……你是在钓鱼执法？”

&esp;&esp;程牧思来想去，觉得这种做法相当的符合顾扉舟的行事风格。

&esp;&esp;故意这个时候直播，吸引那些littlebird黑粉的火力，把自己当靶子，然后以此来把黑粉一网打尽。

&esp;&esp;够狠，不管是对黑粉，亦或是对自己。

&esp;&esp;“……”顾大神突然觉得，此刻的程牧比之前聪明多了。

&esp;&esp;也讨厌多了。

荒谬之敌  豪门隐婚：缠绵72小时  就当养条狗（1v1，高h）  半途  醉卧河山  万人嫌摆烂后成了钓系美人  离南枝  一看你就喜欢我  刀与千岁  与尸同枕  快穿之迷人的她  穿成总裁的植物人前男友  元帅的影帝夫人[星际]  我继承了一颗星球[种田]  辣鸡总裁还我清白![娱乐圈]  前妻归来，总裁靠边站  霸婿  反派BOSS怀了他的孩子[穿书]  从文抄公到全大陆巨星  你别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