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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第1页）
&esp;&esp;听到这个称呼，盛枳也不恼，她挑了挑眉，以牙还牙道：“不来，你爹我有约了。”
&esp;&esp;“刚回潭州暗恋我
&esp;&esp;◎你就是豆豆？◎
&esp;&esp;下班前十五分钟，程砚南接到了盛枳外婆钟杏的视频电话。
&esp;&esp;他没多想，找了个安静的地儿，便接通了。
&esp;&esp;视频接通的那一刻，程砚南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钟杏。
&esp;&esp;背景是商家老宅前院的水池，中央的石雕塑正在缓慢地往外吐水。
&esp;&esp;他抿了下唇，开口喊道：“外婆。”
&esp;&esp;其实按道理来说，程砚南管钟杏叫奶奶就行。
&esp;&esp;可自从钟杏今年病情加重后，经常认不得他，总是叫他豆豆。
&esp;&esp;还牵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
&esp;&esp;豆豆啊，你能带我去找枳枳小心肝吗？我挺想她的，你说她会不会想我呢？
&esp;&esp;又或者不清醒的时候会说——
&esp;&esp;豆豆呀，你什么时候带着你的枳枳老婆一起回来看我啊？
&esp;&esp;在钟杏的记忆里，他叫豆豆。
&esp;&esp;而豆豆早就已经跟她的宝贝孙女枳枳结婚了。
&esp;&esp;起初，程砚南还尝试着跟钟杏一遍遍解释澄清。
&esp;&esp;反复强调自己的名字，以及他跟吱吱并没有结婚的事实。
&esp;&esp;但到了后来，看到钟杏实在记忆混乱，也就没再纠正，随她去了。
&esp;&esp;便顺着钟杏的意思，叫她一声外婆。
&esp;&esp;“豆豆你赶紧回来。”视频中的钟杏面露急色，“你老婆要跑啦！枳枳说她不认识你！”
&esp;&esp;闻言，程砚南微微一愣。
&esp;&esp;那边的镜头向旁边转了些，露出盛枳的脸蛋，她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esp;&esp;“你就是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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