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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拉撒,新陈代谢,不管别人说什么只选自己喜欢听的,不管需要做什么只选自己喜欢做的,不浪费粮食,也不贪心。”赵思语想起她失忆之后重回公司做事之后下属们的反应,她知道自己向来表现得十分严苛,试想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怎么需要用臭脸也表现自己的威严,可能她在失忆前对自己肩上的负担实在太过看重了,“还有就是,要保持前后风格的统一,不然大家都会受不了的。”作者有话要说:☆、016夏臻开车到半路上,突然接到电话,他一边看路一边语焉不详地应和两声,也听不出是跟谁在通话。等他按掉电话后,才对赵思语道:“我父母今天到不了,要明天才到家。”赵思语忽然松了口气。她的反应太明显,他就是想当成没看见都不行。很显然,她嘴上一直说要快速地跟他拉近关系,可他们现在毕竟还是陌生的,虽然有婚姻关系。夏臻家是在郊区,是独栋的别墅,外面的花园面积很大。门口的几株柚子树都挂满了青色的果实,压得枝条有些变形。赵思语看着花园里隔离出来的花棚,更是惊讶:“这样打理起来,真的很费功夫,你从哪里请来的园丁啊?”她东看西看,这里碰碰那里摸摸,忽见牡丹丛中蹿出一只四脚蛇来,她还真被这脏兮兮的爬行动物吓了一跳。可是惊魂未定之刻,身后突然有人暴喝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这里的花弄坏了你赔不起!”那声音实在中气太足,赵思语都被吓到了,险些一脚踏进那些尚未还是绿枝头的牡丹丛,但总算反应迅速,改变身体的重心,朝夏臻那边倒去。夏臻的反应也快,在她还没扑倒在自己面前时,一把攥住她的手臂。赵思语拍拍身上的衣服,转过头道:“我是夏臻的朋友……不对,是妻子,你又是谁?”她打量了面前的老人几眼,只见他晒得肤色黝黑,身上穿着军绿色的工作服,手上还带着园艺手套,看样子也不过是个园丁,她都没有把花踩坏,他就这样凶神恶煞地对她。老人看了看夏臻,又转头看着她:“这里的花都是很好的品种,你不要再这附近走动,万一弄坏了苗木你赔不起。”赵思语抬起双手以示无辜:“我没有想摘花,又怎么会想弄坏它们呢?外面这么多柚子,我都没有动过去摘一个的心思。”“你要摘柚子就尽管去摘,这里的花你一根指头都别碰!”实在欺人太甚,连园丁伯伯都可以当着夏臻的面教训她,真不知道是夏臻镇不住人家,还是这园丁向来就很嚣张。赵思语正要开口反击,就听夏臻用一种极其冷静且毫无波澜的声音阻断了她的企图:“爷爷。”赵思语倒抽一口气:“爷爷……?”老人捡起丢在地上的园艺剪刀,看着她:“你不用这么勉强地叫爷爷。”说完,老人家就很酷帅地、健步如飞地离去,直接把她丢在原地。赵思语转头看夏臻:“我会不会得罪你爷爷了?”夏臻很肯定地回答她:“没有。”——他们吃饭的时候,夏臻的爷爷也没有露面,阿姨说他早就吃过了,现在正出门散步去了。据说老人家每天都至少快走十公里,风雨无阻。赵思语听了只得咋舌。她虽然年轻,可是让她爬个十层楼梯就得不行了。他们才刚吃完饭,就听阿姨对夏臻说:“夏先生,外面有位姓容的老先生来拜访。”夏臻接过她递过来的名片,匆匆看了一眼,就站起身来:“等下帮我泡壶茶送到客厅。”赵思语正要好奇地凑过去看名片,他也没避讳,直接把名片交给她:“他在我们这一行也很有名气,不过你现在是不记得了,你父母是认识他的。”赵思语把名片上的名字读了出来:“容念慈……他是原来就叫这个,还是后来改的名字啊?”夏臻没作声,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穿上,又整理了一下衬衫袖口,连解下来的领带都打了回去。“不过按照一般剧情发展的定律,叫这种名字的肯定都是反派。”夏臻终于看了她一眼:“虽然你的逻辑思维很有问题,不过最后的结论差不太大,他就是收买李严的那个人。”赵思语一下子都没想起李严是谁,再一回想,才想起是夏臻的那位偷偷摸摸地洗手间打电话的助理:“那你还准备招待他?还是你准备把人迎接进了屋子之后就为所欲为,关起门来毒打一顿再放出去?”夏臻眼角微一抽搐:“那是违法的。”她跟着夏臻一起走到门口去见那位容先生,只见他两鬓斑白,穿着黑色的唐装,手上还戴着一个玉扳指,看上去就不像是社会良民。他主动伸出手来,谈笑风生:“夏贤侄真是一表人才。”夏臻立刻伸出手去,握了握对方的手:“容先生太过奖。”容念慈看了看赵思语,又问:“想必这位是赵小姐吧。”夏臻正要回答,赵思语已经抢先应道:“是啊是我。”容念慈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我跟你父亲也是很熟悉的。”他转过头,又对夏臻道:“你年纪轻轻到今天这个职位也是难得,不过太拼命也没必要。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比较重要,别像我,一直都有偏头痛的老毛病,有时候晚上头痛得睡不着,还要找医生催眠。”赵思语不知道夏臻此刻的心情是什么,反正她觉得这位容老先生果然也有老年人的通病,就是超级啰嗦,本来只要一句“注意身体”就可以解决的话,偏偏拉拉杂杂展开出一堆他有偏头痛还要医生催眠治疗。她就是受不了跟人说客套话,找了个借口就溜到外面的花园里去了。夏臻的爷爷不让她碰花园里的花,可是她偏偏就要碰,再说她又不会去故意搞破坏。她从窗子下面的工具袋里找出园艺剪,带上手套,开始给牡丹修枝叶,有些叶子被虫蛀掉了,她就小心翼翼地把它们都剪掉。她正聚精会神地做这件事,忽听身后有人开口:“不是跟你说过,让你不要碰了,你怎么就听不进去?”赵思语手一抖,直接把一截完好的花茎给剪了下来,但她还是淡定地把证据塞进了边上的矮黄杨木里。她转过头,笑着说:“爷爷,你要觉得我做不好,那就教教我怎么做,然后我不就还能帮你的忙了吗?”她一直是笑脸迎人,还用那种眼巴巴的眼神望着老人。夏臻的爷爷终于收敛了脸上的怒意,从她手里拿过剪刀,他到底还是做不到伸手去打笑脸人的事来:“算了吧,年轻人哪有耐心做这些?”赵思语忙跟上去:“爷爷,你说夏臻算不算年轻人?”“你这丫头说话真是古里古怪的。”“可是你看夏臻,他穿的睡衣都是丝绸睡袍,只喝茶,又喜欢听昆曲,还表现得很像大叔。”她话锋一转,“现在换成是我,你怎么就确信我不会有耐心了?”夏老爷子看了看她,终于露出点笑容:“强词夺理。”他提起墙角的锄头,指着花棚外面的一堆泥土:“你既然这么喜欢做事,那就把这些土翻松吧。”赵思语接过他手里的锄头,手臂立刻往下沉,但是大话已经说在前面,自然不能承认自己做不了,连手套都不戴就在那里翻土。夏臻的爷爷进屋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带了茶给她。赵思语立刻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啊,这个茶味道不错。”她回味了一下:“好像有桂圆和花香味,这是花果茶?”夏老爷子摇摇头:“我就知道你分不出茶味,这是正山小种,是红茶。”赵思语又喝了几口,直接把一杯茶喝完:“真是很香甜,不过红茶我只知道金骏眉。”她自己的办公室就摆着一盒金骏眉,是为客人准备的,每天对着看,也就特别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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