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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少女趴在窗边看着外面,那街道两旁渐渐变得陌生,想来是到了内城。她年纪尚幼,又是女子,离了她的生父根本活不下去。可是一脚踏入容府,便要步步小心。她顾自发着呆,忽听父亲开口问道:“你娘给你取了什么名?”她的娘亲在她刚出世不久便被赶出容府,成了下堂妇,悲了一辈子,也怨恨了一辈子。听街坊领居说,她也曾美貌如花过,可她看不出来。她没有为她取名,生气的时候就会叫她狗杂种,自然是越过她在骂眼前的男人。而这个男子偶尔会来看她们,娘亲总是闭门不见,等着他低头服软,等着等着,一辈子都没有等到。她想了想,便道:“我叫妆成。”父亲忽然笑了一笑:“这是为什么?”她轻声道:“待卿妆成时,吾将归。”男子顿时如遭重击,半晌说不出话来。待卿妆成时,吾将归,这不过是一句当初新婚燕尔、情意正浓之刻的闺阁情话。斯人已逝,骤然听见这句久违的玩笑话,他心中顿时五味俱全。他无言片刻,疑窦顿生,眼前的小女儿不过十四岁,却句句直刺进他心中,每一句都是一语双关,这实在太过巧合。可若不是巧合,那必定是心计太重。他想到这里,眼底的温度立刻冷却下来,侧头看着她。她还在发愣,裹着狐裘,毛茸茸的只露出一张秀美的脸蛋。他看着看着,心不由地又软了下来,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她:“妆成这个名字不好,小家子气得很,爹爹给你再取一个。”她仰起头,看着他。他摸了摸她的侧脸,虽然还没长开,却已经看得出将来的容貌,必定是容颜如玉:“容玉,你便叫容玉。”他在她的手心写下容玉两字,忽然又想到:“你会不会写字?”容玉摇摇头。“不会也罢,我回头教你,以后还让先生来教你念书,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全部都教会你。你想学什么,就跟爹爹说,一定会让你学会。”他自知亏欠了她,想一次补全,其实朝堂之上繁杂的事务如此之多,哪有功夫每天教她认字?容玉笑了笑:“谢谢爹。”“什么怪人,这么早就来喝花酒……”牡丹抬手掩唇,打了个呵欠,却又忽然僵立不动。珠帘晃动,碰撞出阵阵轻响,露出帘后那个人影。她整了整发髻上的朱钗,碎步倾身而入,轻声道:“公子。”玄襄举杯一饮而尽,侧过脸朝她微微一笑:“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奴家花名牡丹。”一双玉手执起酒壶,为他将杯中酒斟满,“不知公子贵姓?”玄襄笑了笑:“你这自称倒是风情得很。”牡丹拿起一个空酒杯,斟上酒,媚眼瞟着他:“那就让奴家陪公子先干一杯。要么,先来一个交杯酒?”玄襄拦了一下:“我只是自己想喝。”酒楼又未开,他只有到这花楼来。牡丹愣了一下,复又笑道:“公子是为了什么而喝酒?”她顿了顿,猜测道:“是喜事?晋升,还是娶妻?不过娶妻也麻烦,以后便是想来这里小坐一会儿,都不得消停……”玄襄放下杯子,伸手抓起旁边的一小坛酒,直接灌入口中,酒意上脸,眼中也似蒙上一层灰:“我在寻一个人。幸好找到了。”牡丹收起脸上的媚气,站起身道:“既然公子无需陪伴,那我们姐妹就不来打扰了。”玄襄放下空酒坛,又揭开另一坛的封泥,吞咽着酒浆。凡间美酒如何比得上碧落。他将空酒坛排得整整齐齐,末了,躺在地板上铺就的锦垫之上。邪神一族早已覆灭,这世上便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他,也只剩下一个人可以牵挂。除去这些,他是生是死,是笑是苦,竟无人会知。他不禁轻笑出声,似在嘲笑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走到这一步。他支起身,按了按太阳穴,慢慢站起身,有些步履不稳地走出花楼。他站在人群熙攘的主街上,有些无所适从,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必是一身倾颓。只是还要继续活下去,没有理由一蹶不振。作者有话要说:☆、ch30当朝大理寺少卿容勋容大人回乡祭祖,光是家眷便坐了八辆马车,一看便是富贵大家。容勋的假有整整两年,衣锦还乡,是以路上也无需快赶紧赶,还有空暇欣赏路上风景。玄襄一路随行。时值国泰民安,如此阵势的马车队伍,不论从哪里都彰显着这是个颇有油水的官员,还没有侍卫保护,抢劫起来十分趁手,路上却连个强盗的影子都看不见。他跟着走了一路,竟都没有出手的时机。容玉坐在第二辆马车中,一路上都十分听话,让她下车她就下车,让她吃饭她就吃饭,让她睡觉她立刻回房。玄襄初见容玉之时,她已是上神,她少年时光的模样只缘悭一面。现在见到,就觉得会看到一个他不曾见过的容玉。容玉随身带着千字文,遇到不认识的字便去问容勋,容勋也会给她解答。她学得特别快,这样利用赶路的间隙读书,才花了不到十日便把千字文看了下来。别的孩子这一路上都十分好动,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但凡新奇的都要叽叽喳喳地讨论半天。每到这个时候,容玉便显得有些孤僻,走在最后,不说话,目不斜视。走走停停个月,终于走到容勋的家乡,那是一个江南水乡小镇,铺着青石板,雨丝细细,镇子周围都有水环绕。刚离开京城,在祖宅安家落户,小孩子总是闲不住的,成天一没人看着就往外疯跑。容勋头疼欲裂,便也不再管他们。结果几日后,他们非但没有收敛,还有愈演愈烈之势。最后,容玉瞧见大势所趋,便也溜出去玩。时值凡间的端阳节,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她瞧见那站着天师的小船沿着周边的小河平缓驶去,一路抛洒雄黄。看热闹的人太多,将河边围得水泄不通。她看了看周围无人会注意到她,就悄悄地爬上岸边槐树,坐得高了,便看得远。她看完热闹,一时也不想下来,躺在枝条上,闭上眼小憩。午后的阳光暖烘烘地透过树叶落在她身上,无比惬意。蓦地,身下的树枝发出了咔擦一声,她直接摔了下去。她听见周围有人惊呼出声,却没有摔在地上。她睁开眼,最先映入眼中的是那扶住她手臂的那双手,在她淡青色衣衫的衬托下,显得很是漂亮。她抬头望去,眼前是一双同样漂亮而明亮的眼睛。她挣扎着落地,那人还扶着她的手肘,似乎怕她挣扎得太过而摔倒。那人微笑着,眉目间似有千山万水,风华入骨:“我等你很久了。”容玉退后一步,不明所以,可她还记着不能随意跟陌生人攀谈,便又退开两步。那人只是静静微笑着看她,再无动作。容玉退到安全的距离,转过身便跑开了。忽闻有人在身后道:“你这样做有意义吗?”玄襄站起身,转眼恢复了常态,慵懒地整理了一下被压皱的衣襟,甚至都未曾回头:“那么依你所见,什么是有意义,什么又是无意义?”他身后站的正是柳维扬,他闻言,微微一笑:“也罢,我这句话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离枢,要不要一起喝一杯?”“你不去追?”“不,太急进会吓到她。”他走到渡口边停泊的船上,撩开船帘,做了个请的手势。柳维扬进了船舱,对方已经斟了酒推到桌子中间。他拿起酒杯,干脆地一饮而尽。倒是玄襄笑了一下:“原来我们还有一日能对坐饮酒,而没有拔剑相向。”柳维扬皱眉:“你没有去转世。”“是的,我没有。”“这是为何?离了六界,你会活得比凡人长很多,容貌也不会变化,你要面对的是一世又一世的离别。”他比谁都明白,脱离六界的感觉,也比谁都不愿看见他的兄弟和族人再尝到他曾有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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