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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容玉正待要悄悄离去,忽见玄襄睁开眼,眼中杀气骤现,也不见他如何,身形一晃已经出现在她藏身处附近,只是她选的位置好,刚好有突起的屋脊将她遮挡住。容玉先是一惊,随后便想到,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而是发现了那个先自己一步进来的那个人,只是他怕惊扰了对方才声东击西。容玉屏息静立不动,果然见到玄襄忽然转身,一道凌厉的魔气向另一边袭去。那人虽然有所防备,依旧被伤到,痛苦地叫了一声。玄襄一手执剑,挑起了那人的下巴,却是个女子,那女子带着哭腔道:“君上……”容玉这才认出那女子是重舜的侄女琏钰。她也是聪慧之人,虽然玄襄百般作态,她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来。只是她无意间撞破玄襄的心思,无疑是引来了杀身之祸。容玉试了一下,上回吸取的蝶衣的修为还有一些没有消耗,便翻起披肩上的帽兜,遮住头脸,左手捏诀,周围的树枝沙沙摇动,上面的叶子突然化为利刃向玄襄飞去。玄襄没有料到还会有别人潜伏,下意识地旋身闪避。她找准空隙,一把拉起琏钰便遁走。琏钰早已魂不附体,语不成声。容玉简短地问:“你还想不想活下去?”她哆嗦着点点头。容玉便道:“那么,我要你的一些修为。”要躲过玄襄的追击并不难,难的是如何不让他由气息判断出她是谁。她不待琏钰回答,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对方身上的魔气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身上,然后倏然转身,抬起手心,将玄襄的剑气抵挡在外。玄襄眼中的杀机越盛,冷冷道:“你是谁?”容玉顺着他的魔气向前方滑行,转眼间已经把他甩在后面。她不敢怠慢,一直到宫墙边才将琏钰放下:“到这里你可以自己走了。”琏钰迟疑了一阵,试探道:“容玉仙子?”女人的直觉果然要敏锐许多。容玉也不避讳,径自撩开帽檐。琏钰看着她,苦笑道:“仙子不怕我将今晚的事泄露出去?”容玉摇摇头:“你如此聪明,也该知道看到了不该看的事,就不怕玄襄要取你性命?”“我是重舜大人的亲侄女,在明面上,君上并不会把我如何。”“无尚已死,重舜焉存?”她微微一笑,“廉商先君的时期已经过去了,旧人也没有必要存在,难道不是吗?”琏钰震惊地看着她。“回去吧,沉住气总没有什么坏处。”容玉重新戴好帽兜,转身往灵犀宫去。如果她料想不错,她也必然是玄襄怀疑的人之一,也许轮不到果然,她刚偷偷回到灵犀宫,便有侍女通报:“君上到。”容玉将外袍挂在屏风之上,拿起桌上压着的素帕,握住,然后从容转过身。玄襄踏进门槛,神情平淡:“原来你已经睡了,我本想找你说几句话。”容玉站在长明灯边,长明灯里是东海鲛人的油脂,可燃烧百年千年不灭。她在这灯影中眉目清晰地一笑:“其实睡不着。殿下,请坐。”玄襄撩起衣摆,坐了下来。她刚才看见过的疲倦的表情已经不见了,又恢复到平时常有的神态,她其实是有点佩服玄襄的,忽遭剧变,也能把情绪掩藏得很好。容玉将手上的素帕放在桌上,轻轻一弹指,茶炉的火被点起,她从瓷罐里取出几朵红花:“这是洛神花,可安神。”水很快煮沸,花茶的清香四溢。容玉舀了一碗花茶给他:“请用。”玄襄伸手接过,喝了一口便放下了。她也坐下,喝了一口手中的洛神茶,笑问:“可是味道很苦?”玄襄颔首道:“是有些涩味。”“可苦味过了,便会有些甘甜的回味。”她将茶碗放下,假装不知道他的来意,“殿下今日也疲了,其实该早点安歇。”灯下美人如玉,红袖添香,实在是再美不过的景致。玄襄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腕:“容玉,我的确是太累……”容玉心道,他还没把名字喊错,可见也不算支撑不住,却依旧维持着盈盈笑意,拿起放在手边的素帕轻轻掠过他的额头:“殿下可是心累?”玄襄按住她的手,倾身将她困在桌边,容玉微微向后弯曲着腰肢,身下,茶炉已在不经意间熄灭,只剩下沸止的水声。容玉只觉得腰身被紧紧勒住,几乎要被他嵌进自己的身体。趁人之危,她突然想到一个词,是对此刻她的所作所为最好的写照。可是那又如何?也是他愿意配合,也是他说她会是那个相伴一生之人,只是这谎言太薄弱,经不起推敲。如此想着,她便笑得越加妖娆,简直可以称得上颠倒众生。玄襄拥住她,低头亲吻到她的眼睛。容玉闭上眼又睁开眼,白色的里衣被轻轻撩起,露出一双匀称优美的小腿。她轻轻勾住玄襄的腰间,主动攀着他的脊背,看他的眼,一直看到最深处。玄襄有点闪避。容玉凑近他耳边,柔声细语道:“玄襄……殿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哦?那么我是在想什么?”玄襄捉住她,她不挣扎,好像无法被困住那样悠闲,他想逼出她的哀求和软弱,却不得,徒劳而已。“你看,就算留了印记,也说不好是不是还有人比我先到一步。”她慢慢地,斟字酌句地说着,“君若解语应识,君若不识,那可如何是好啊……”她就如藤蔓,细细将人缠绕,一圈一圈,步步为营。玄襄不是不被触动,他便是爱未央,也极是有限,何况是她?还好她并不贪心,她不要他的心,只要他的魔气而已。玄襄如此警醒,她不能操之过急,只好慢慢来慢慢来。屋内的那盏琉璃灯缓缓旋转,容玉抬起垂落在床榻外的手臂,借着灯影看上面的红线。隔了片刻,她支起身,轻轻下了地,推门而出。她只着了轻薄的单衣,黑发长长地拖曳到脚边,像是极美的景。她并没走远,只是坐在门口,一手托着腮,望着远处那片梅花林。空气中似乎隐约有暗香氤氲,可是这又怎么可能,现在并非梅花盛开的时节。什么样的时间,便要有什么样的景致,早一分慢一分都是不好。其实情这东西也该是如此,早一分不合时宜,晚一刻又来得太迟,她虽没有过,却也是知道的。只听身后有人低声道:“你坐在这里……不睡?”容玉回过头,只见玄襄站在身后,也是只穿了单衣:“殿下不也没睡?”玄襄走到她身边,缓缓坐下。他坐下的位置,离她的距离正好一臂,不算近,也不算远。不过这同一般缱绻缠绵后的男女相比,总归太过生分了。容玉心道,不知他现在是极端后悔还是十分后悔。容玉慢慢回味着他身上的魔气,的确是最为纯正不过,这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人选。虽然只是一晚,省着点用也许是够的,更重要的是他一直没有发现她的意图。她有点莫名地开口:“其实那日未央来找我试衣,我就知道她是在试探。”玄襄只是波澜不惊地看着她。容玉也不知道自己挑了这个节骨眼说这话到底是为什么,她其实经常做一些连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意义的事:“她在试探,你我是否真的有同命契约。”玄襄淡淡道:“我知道。”“……什么?”容玉微微惊讶地看着他。能让她露出惊讶表情的时刻不多,现在看来却有一种无辜的意味。玄襄轻声道:“我还知道,那日试衣的时候,你是故意让她确认了我们之间的确是有契约这件事。”容玉忽然一笑。她的确是高估自己也低估了玄襄,竟以为那些小动作他会视而不见。可是有这样的对手,到了结局她还能笑到最后,这赢,才是赢得有意义。太轻易的胜利,对她来说,未免就少了不少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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