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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长湮怜她可爱,只将桌上茶盏召至手中,他饮下余茶,低头覆上南柯的唇。南柯娇喘细细,她如同粉蝶啜蜜一般去饮道尊口中的甘茶,小舌猫儿一样舐着道尊唇瓣。长湮给她舐得生痒,于是一边啄吻她一边伸了手向下,带着薄茧的手指沾了点南柯流出来的淫露,在水流的抽插里慢慢搓揉着肉唇顶端方才被疼爱过的敏感小核儿。
&esp;&esp;唇舌摩挲里南柯长睫湿润,道尊忽然明白了人间六郡不知多少代前的一位好色昏君,常做那让美人玉体横陈的事儿。现在他乍一看南柯艳色,也觉得缺人欣赏埋没了她,只是他不是昏君,南柯也不是给人作践的娼妇粉头之流,这念头不过是随欲而起的杂念,他一笑便过。只是如此美色他一个人看确实浪费,何不让南柯也看看她自己呢?
&esp;&esp;长湮在过去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诚实之人,所以他既然想了,也就诚实地做。南柯还不知她师父脑子里在想什么事,只一时教人抱在怀里,两腿落在长湮双臂间,她就这么给她师父抱下了床,那软绸还挂在她手臂腿间,随着她师父的走动迤逦了一地。长湮环视了一圈儿,最终抱着南柯停在一大面水镜前。这镜就是个普通法器,通过此镜可窥笑春山上下阵法,平日拿来照个人影儿也是没问题的。南柯想不到这平时用来维系山门阵法的大镜子此刻就照出她的狼狈模样,她倚靠在长湮怀里,眉目间皆是湿漉春色,大张的腿间水流化作的玩物正进进出出,因为茶水清透,她甚至能清楚地看清自己被撑开的穴口每一寸嫣红媚肉。长湮见她浑身发软,便知是这活春宫又激到了她,一时抱着她的手也重新搓揉起蒂珠来。这次有了人影的冲击,南柯没给他碰几下又泄了身子,滴滴答答的淫露一点点落下来,南柯羞的颈子红了半边,一时将头藏在长湮颈间,不愿再看。
&esp;&esp;玩乐之举,见好就收。长湮知道南柯敏感,本就是激她一激,于是抱着她走了。南柯从没想过自己师父都是分神期的一方大能了,床榻上竟还这般捉弄她,她气急,隔着一层薄衫咬了长湮肩头一口。小鸟啄一下似的,长湮勾勾嘴角,也没怪她以下犯上。他抱着她来到桌案旁,青玉镇纸下是几张未用过的宣纸,长湮就这样带着南柯坐下,他执了一支兽毫玉笔,也给了南柯一支,随后道:“为师会念无极大乐咒的口诀,也会临给你,你边听边在纸上默。”
&esp;&esp;南柯手抖得厉害,只是她知道这是道尊又跟她做功课。年幼时长湮教她克制情欲心火便如此过,一边教她临字帖一边抚弄她腿间敏感,什么时候临出完整无错字的一阙诗来才算结束。南柯闭着眼让自己尽力不受腿间水流抽插之扰,一边执笔抬了手腕,半晌定定道:“……请师父赐教。”
&esp;&esp;见她收敛心神,长湮微微一笑,于是偏过头像幼时南柯习字那般看着她,口里温声道:“无生无灭,无垢无净。”
&esp;&esp;南柯深呼一口气,定腕落笔。娟秀的一笔叶书慢慢印在宣纸上,长湮见她第一句不骄不躁地写下,也觉得满意,遂念了第二句:“无增无减,无识无受。”
&esp;&esp;这次南柯刚落笔到第叁个字便浑身一颤,她一下子明白了她师父说的临给她是什么意思,长湮竟然拿他那支笔蘸了水在她赤裸的背上写这八个字。最后一个受字一撇一捺,均匀地落在她椎骨两侧,南柯手腕一抖,一团墨色坠下来晕坏了刚写的几个字。
&esp;&esp;长湮的声音轻轻落在她耳边:“重来。”
&esp;&esp;南柯欲哭无泪,她将宣纸揉作一团丢开,如此这般反复临摹,写了四张才算将这第二句写完。
&esp;&esp;“最后一句了,阿柯,不要半途而废,”长湮笑眯眯道,他搂住南柯纤腰,温声道,“无身无意,无声无形。记下来,好好参悟。”
&esp;&esp;南柯抬笔欲写,却一声娇吟软了腰肢趴在桌案上,笔杆也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纤白脊背耸动了几下,一股水液忽然落在地上。原是长湮尊者这次没在她背上临字,而是用手中的笔尖儿在她穴口打转。濡湿的毫毛一下下挑逗着穴口敏感的软肉,更有柔软毛尖儿扫过花唇包裹的红肿蒂珠,细小的毛儿刺进肉缝,麻痒里传来些许刺痛。
&esp;&esp;半晌南柯抽噎道:“……师父,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esp;&esp;长湮尊者不以为然,他手中动作依旧,直撩拨的南柯吹了一滩水液,双腿腰腹皆是痉挛不已。他低头吻了一下南柯蝴蝶骨,温声道:“写完它,师父赏你。”
&esp;&esp;南柯晓得尊者一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可怖的话,写完它这叁个字一出她就明白了今天她写不完就别想从她师父的洞府里出去,至于赏什么已经不是她能想的了,一时南柯撑起半个身子又拿起了笔。来来回回去了几次她已经不知,只是最后一个形字落笔,南柯手腕一抖,全身都软在了长湮怀中。
&esp;&esp;见她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长湮长袖一挥,将那案上纸笔皆扫落在地,他将南柯抱上桌案,倾身压了上去。南柯双目迷离,一时攀着长湮双肩软软唤了声师父,道尊轻应了一声,低头吻住南柯的唇。青年的长发落下,茫然里南柯只觉得腿间抵上了一根热物,道尊的手在她身上几处大穴略微一点,她便知觉到浑身周转的灵力骤然停滞。南柯尚来不及思考发生了合适,便被肉刃填满了身体。
&esp;&esp;南柯怔了片刻,她一双汗湿的手下意识握紧了长湮双肩的衣料,男人的性器压过水流顶到她的深处,只是停了片刻便深而重地快速抽插起来,一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南柯的细碎呻吟尽数给道尊的吻堵在了喉咙里。她如同暴雨下一叶漂在江流上的小舟,男人的下腹一次次撞在她腿间,撞得她穴口发麻发痛,插到深处时对花心的研磨几乎让她瘫了腰,南柯啜泣着抱紧了身上的人,最终在男人几次深深的肏弄里泄了身。过于纵欲使少女几乎在高潮的瞬间就哑着嗓子睡了过去,长湮抽出自己,在她腿间磨蹭几下出了精。白浊的体液积在被撞得微红的腿间与烂熟的穴口,长湮不忘饲喂寒蛊,他以二指沾了些许精水,插进了南柯穴里送到深处。
&esp;&esp;半炷香后,长湮原本厮混的一片凌乱的洞府已然一片整洁。他抱过刚沐浴过的南柯放在床榻上,轻轻压了压她的被角。道尊神色复杂,最终抬手轻轻拂过南柯熟睡时轻颤的睫羽。
&esp;&esp;不应该要她的。
&esp;&esp;道尊闭了闭眼,方才是他心乱了。只是好在及时封住了二人大穴,也不曾泄了全精给她,下次必不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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