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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定定地望着手机里的文字出神,这些话拆成一个个字她都认得,可是拼凑成语句,她便对语意不知所措。不是没想过凌昭阳对她的好是别有深意,可是经过那段自以为特别的初恋,她还能再相信自己有梦想成真的权利吗?她转头就看到了凌昭阳给的东西,一个充满童话气息的粉色小盒,盒上挽了一个白色蝴蝶结,精致可爱得像公主的珍宝盒。她轻轻地打开,只见一根做工精美的星空棒棒糖安静地躺在中央,被金色绸布掩映的金辉照亮,像被抹上朝阳的银河,夜与光交替交织,焕发出多姿的色彩。将星空棒棒糖捧在手里,仿佛捧起了整个幻彩缤纷的宇宙,心胸在一瞬间变得广袤无垠,璀璨星河就在自己掌心,星空为自己闪耀,连宇宙都如此渺小,更何况那些更不值一提的烦恼忧愁?她终于明白,当初凌昭阳送给自己星空棒棒糖的苦心,也终于明白自己糟蹋了怎样的一份心意。这份心意远远还不止。糖身下的一张贺卡,粉色的卡纸,白色的笔迹,一笔一划书写着送礼人的深情厚谊。“听说每一位女生都有一个公主梦,不过我太帅,不适合做白马王子,只能把星星摘给你,让你自己向星星许愿,有朝一日能变成美丽的公主,然后嫁给骑白马的……”“的”字后方留了大片空白,语句未断的悬念引得夏若心急往下看,然后就在卡片的末端,找到了皮得不能再皮的两字:“唐僧”。夏若一下子笑出声来,气急败坏地给凌昭阳发微信,没多久,便收到凌昭阳的回复。“睡觉了,zzzzzz。”“切,晚安晚安,祝你一觉醒来胖十斤。”“晚安,公主殿下。”夏若心口一缩,心脏跳多了几拍,没有意想中的胡扯,没有调皮的回答,就这么正正经经地将“公主殿下”的称谓送给了她。那一刻,夏若恍然有种变身公主的错觉。她没有漂亮的公主裙,没有银色的水晶鞋,没有优美的舞姿,可是,她拥有一根能实现公主梦的魔力棒。“老公说,宇宙在我手里,我拥有梦想成真的权利,那便愿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幸福一生。”——来自夏若的朋友圈束桦霖接手公司的同时,夏若的辞职报告也递交到了人事部。她没有那么坚强的金刚心,去面对曾经平等的高中同学变成有地位差异的上司。她也不想让彼此之间尴尬。然而她的辞职信被无情打回,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人事调动的调令。新任董事长秘书,多漂亮的头衔,就这么不容反驳地盖到了她头上。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八卦小分队疯了,凌昭阳愣了,夏若呢?脑袋木木地,像被抽走了脑髓的木乃伊,全身血肉干枯,无力动弹,只剩下空洞的眼窝直勾勾地望着那张调令,如同望着钉死在身上的棺材。公司无情地剥夺了她辞职的权利,限制她离开的自由,甚至残忍地将她置于最靠近束桦霖的位置,让她亲身实地地体验地位不平等带来的尴尬和委屈。“夏若,你以前曾做过董事长秘书,后来因为你母亲生病,才调你到相对清闲的总经理助理岗位,现在,公司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按照领导的意见,我们安排你就任新任董事长的秘书职务,你没有意见吧?”人事部邓姐这么跟她说的时候,全体职工都在场,各个活像只看热闹的鸭子,拉长了脖子盯着她,等她的答案。巴望着能巴结董事长,飞上枝头的八卦小分队,攥紧了衣摆,紧张地默念“不要答应”的诅咒。凌昭阳扶额摇头,他已预见夏若的选择。一排排等她答案的眼神像等待阅兵的军人,整齐得让人无法忽视,夏若骑虎难下,除了点头,没有其它正确选项。于是,这天起,夏若荣登董事长秘书的宝座,拥有独立的办公室,享受仅次于领导阶层的权利。凌昭阳依然是那个不起眼的程序员,为人跑腿的兼职司机。“下班赏脸吃个饭呗。”夏若正在收拾新办公室,手机弹出了一条微信信息。她抬起头,隔着透明玻璃窗,与窗外挥着手机的凌昭阳对视。“不赏。”夏若回他。“这么小气?想不到你这么胖,肚量却这么小,啧啧。”夏若气笑了,真想把手机砸出去,让他尝尝被爆头的滋味。“滚滚滚,你才胖。”“气急败坏是承认的表现,庆祝你明天失去自由,今晚大排档见。”夏若指尖一僵,对,明天是束桦霖正式接手公司的日子,这也意味着她将要陪着他跑业务、应酬,以他为核心,围着他转,休息时间将被压榨得一干二净,待在公司的时间紧张得得用秒表计算,一旦秒跳到分,再由分跳到十分,就得跳着脚抓紧时间离开。当然相对的,是高了足足两倍的薪酬,用束蹇的话说,这是为了让她请保姆照顾母亲。束蹇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憨厚和善、以善待人的形象,以致于她忘了,当他裹上商人的铜臭味,什么良心、善良都是漂亮的伪装面具,轻轻一撕,便破了。新任董事长肯定会换掉上任董事长的秘书,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可公司人才济济,为什么一定要轮到她?“不是我诅咒公司,你能辞职就尽快辞职离开吧,公司迟早要完。”夜的落下,迎来了大排档的喧嚣。啤酒瓶碰撞的响声,像高低起伏的交响乐,摩擦在神经上,落下簌簌余音。明明是吵得烦扰的声响,夏若却觉得舒服至极,哪怕她耳鼓已经被震得嗡嗡作响,她仍觉得这种声音,才有人情味。“我要是能走,早走了,不然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被我的高中同学使唤?”夏若悲哀地喝了口啤酒,生涩冰凉的酒味在唇齿间蔓延,恣意痛快地冲击胸腔阻塞的症结。“你交了辞职报告?”凌昭阳猜测,“然后被退回了?”看到夏若点头,他大惊小怪地拍额大叫,“完了完了,真是要完。”“干嘛啊?这么大惊小怪的,你今天说了两次公司要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呐,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凌昭阳拉近了凳子,左顾右看确定没人盯着他们后,凑到夏若身边,“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章三疯能给公司带来那么多收益?”“他有才呗,不然束总怎么会千辛万苦挖他过来。”“问题就在这里,”凌昭阳敲着桌面,“这么有才的人,自己出去开公司不好,干什么要在这里屈居一等,给人当小弟使唤?我记得他不是公司的大股东吧。”“嗯,”夏若点头,“他占股30,束总占股55,剩下的股份都由隐名股东占有。”“宾果,”凌昭阳打了个响指,“23以上的话语权和决定权掌握在束总手里,就凭30的股份,他能赚多少钱?”“你的意思是?”“他是土包子出身,突然变身富豪,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利,但心底却仍摆脱不了自己出身贫民的心理,所以总把自己收拾得特别体面,就怕别人瞧不起他。有这样心理的人,如果慢慢地给他注射财富和权利,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夏若不说话了,毋庸置疑,这人会欲望膨胀,想要更多体面的东西,包裹起他小心翼翼的自尊心。“你意思是,束总就是利用他这种心理,让他为公司效力?”“没错,”凌昭阳晃了晃指头,“束总才是真正的大赢家,你看,跑业务的基本都是章三疯,束总就没出过几次面,那束总怎么能操控公司?章三疯越想让人看得起,越会想办法赚大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钱怎么来?光靠公司分红,束总能满足?现在公司同时有三个项目工程,第一个即将封顶,已经签售合同卖出,第二个和第三个在建,也已售卖,第四个就是前些天束总生日宴会上公布的那个,狮子口开那么大,同时四个,也不怕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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