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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桦霖……”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以极其艰难、干涩的嗓音喊出了男人的全名。这是陪伴了她整个青涩懵懂的高中时光的名字,从吞下血泪摸爬滚打的军训伊始,一路循环播放到挥泪与母校告别的那一天,熟稔得闭上眼睛都能在脑海里清晰回放,可是,这三个字如今却像一个逃脱不了的魔咒,让她说出来便用光了所有气力,仿佛被吸光了氧分的鱼,嘴巴一张一合却仍旧呼吸困难。她就这么错愕地看着梦魇里白衣白鞋的少年以西装革履的成熟姿态呈现眼前,一如从前待她那般,带着欺世盗名的美好,温柔得不像存在世间的人。“若若?”温和的嗓音带着不确信的尾调在头顶响起,一瞬间,夏若忽然如遭耳鸣,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只听到她的心脏发出共鸣地擂响,噗通、噗通,每一次跳动都像在诉说思念。若若、若若……记忆里的白衣少年也曾这么叫她,沁着柔情的腔调,像一首温柔似水的歌,单曲循环着在她耳边播放。那时候,情窦初开的她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么好听,它就像悦耳的音符跳动在她心窝上,每一个节拍都能让她心神荡漾。那是她的初恋,还没真正开始,就被“对不起”扼杀的初恋。悲哀的、痛苦的,甚至是绝望的。时间像被按下了休止符,停在这一刻。谁曾想到,初恋竟与老板的儿子划上了等号。笑声关闭,只剩下高低起伏的呼吸发出沉闷的余音,夏若和束桦霖的手隔着一厘米的距离相对,就在束桦霖迫切地伸出手,缩短差距的时候,一只手横插进来,握住了束桦霖的手。手是男人的手,跟束桦霖一样的掌心厚实,一样的修长有力,与之不同的是,这只手是热情而滚烫的。“你好你好,束总的公子,我是你们公司的程序员,第一次见面,非常激动,能跟你握手真是我的福气。”随着油嘴滑舌的腔调响起,夏若感到腰部有一股力道扶着她站了起来,凌昭阳的嬉皮笑脸就这么攻占了她的视野。她无比庆幸凌昭阳的出现,让她从尴尬的处境中解脱。她扯了扯凌昭阳衣袖,脸上写满哀求,凌昭阳像抢到玩具的孩子,笑着朝错愕的束桦霖招手,带着夏若从人群中退了出去。接下来,时间像被重新按下了运行键,依照拟好的剧本行走,束桦霖发言、束蹇讲话、宣布晚宴开始,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谁都没有提及方才那短暂得只有一分钟的重逢插曲。然而这首插曲并没有结束,即将在宴会的尾声,重新奏响。出于对束蹇的尊重,夏若没有离开会场,她闷声不响地呆坐在远离主席台的角落,吃了不知什么滋味的食物,喝着不懂什么味道的酒,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线操纵在凌昭阳手里,他给她送来什么,她就硬塞什么。“初恋对象?前男友?”凌昭阳大大咧咧地坐在她旁边,双手夸张地甩到椅背上,翘着脚活像个二世祖。夏若木讷地咬着蛋糕,一口下去已见了底,再一口下去,直接啃到了叉子上,她还没有反应,继续对着叉子下嘴。“喂,你正常点好不好,吃叉子,你怎么不吃药?”凌昭阳抢走她的叉子,丢了张纸巾给她,“擦嘴,像个小孩一样,一个男人,至于么?没见过帅哥啊,来来来,看过来,比他帅的在这里,你看哪去,我说的就是我,我不比他帅?”夏若无神地望了眼凌昭阳,牵动唇角笑了笑:“嗯。”凌昭阳大拍额头:“完了,女人爱上一个臭男人,就无药可救了。你说,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迷恋?”有什么好?太多太多,像天上的繁星一样数不尽。比如当年被调皮的男生揪着马尾辫嘲笑的时候,是他挺身而出救下她可怜的头发,比如那时被教官吼得没形象地大哭时,是他悄然递上一张纸巾……太多了,整个高中满满都是他的身影,以致于让她从中抽出一点关于考试、关于老师的记忆,都无能为力。他的人生像星般璀璨,天生挂着富二代的光环,拥有帅气的外表,高大的身材,班长、篮球队队长等等,漂亮的头衔都争先恐后地贴到他头上。他是少女时代无数女生为之疯狂尖叫的对象,而她不过是这些女生的其中之一,卑微得像粒细沙。她曾以为自己是特别的,以致于她滋生出狂妄的幻想,梦想着自己能像童话里的灰姑娘,披上美丽的婚纱,在王子的牵引下走向幸福的结局,然而,毕业的那一句告白,被一句“对不起”无情踩碎,让她每一个回忆的梦魇里,都会想起她曾经卑微的初恋,无疾而终。不是忘不了那个人,而是忘不了初恋死亡的伤痛。“你还喜欢他?”凌昭阳问她。她想点头,又想摇头。她不知道自己对他是否还会怦然心动,也不知道对他是怨还是恨,此刻胆小的她只想逃离这个现实,回到重逢的前一刻,然后让这份懵懂无知的初恋,永永远远地葬在记忆深处。“我不知道。”这是最完美的答案。“我说,他要是心里有你,怎么还会把你晾在一边,到现在都不过来找你叙旧。”仿佛自以为是的反派被主角狠狠打脸的戏码上演,在灯光变暗,自助餐桌椅被搬走,舞曲响起的一刻,束桦霖踏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夏若。铮亮的皮鞋擦碰着金砖,宛如摩擦在心头,掷地有声,规律而有节奏,夏若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曾经理想中的白马王子,走到她的面前,弯下高贵的身躯,向她伸出手,嗓音一如初见时的温柔,带着难以拒绝的味道:“若若,可否赏脸陪我跳支舞?”他嘴角衔着一抹笑,像酿满了玫瑰的芬芳,撩起夏若沉寂多年的少女情怀。夏若的心膨胀起来,甚至有点儿飞在空中的飘飘然,她处在聚光灯的焦点下,所有人的视线凝聚于此,她就像是化身仙女的灰姑娘,迎着王子热烈追求的目光,隔着一段似有若无的距离,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面前那只干净修长的手中,像同时将牵引自己的木偶线交给了束桦霖,任其牵引而动。“好久不见。”束桦霖莞尔一笑。他的笑容与嗓音仿佛自带声波特效,什么尴尬、什么心酸,通通被他一语冲破。夏若全忘了,刚才自己失礼的临阵脱逃,也忘了自己埋葬的初恋,笑着回他:“是啊,好久不见。”“会跳舞么?”他诚恳地问她。夏若耳根子羞红了边,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没跳过交际舞。”这就是说,会跳舞,但会的舞种不同。“来,试一下。”束桦霖挽起她的手,轻拥着她的腰,“跟着我的节拍,一、二、三,走。”柔和的舞曲如流水般缓缓流淌,她跟着他的节拍,小心翼翼地踩着节奏点,仿照电视里看到的交谊舞步,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一步一个脚印,跳着、舞蹈着。按照灰姑娘的剧本,她应当在王子的臂弯里感受到了幸福,收到众人艳羡的目光,少女心里隐藏的点点虚荣膨胀到了顶点,可是现实里并没有灰姑娘这老旧的戏台,她的舞步实在不堪入目,即便继承了母亲的艺术细胞,却终究少了悟性。音乐进入高潮,节奏一快,她便跟不上步调,失了分寸,一脚下去,结结实实地给束桦霖的皮鞋盖了个脚印,身形一歪,别说舞姿,就连正常的文雅姿态都荡然无存。束桦霖好脾气地莞尔:“没事,是我带得不好,继续?”夏若尴尬地低头咬了咬唇,红晕从耳根子蔓到了脸颊:“嗯。”音乐起,舞步走,刚找到被人牵着线的感觉,那根线又乱了套,高跟鞋又给束桦霖的皮鞋上留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印子。“要不,还是不跳了吧。”夏若整张脸都红了,即便隔着老远,她也能隐约听到人群里的轻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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