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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的吻细碎缠绵,慕容锦瑟大口的喘着气,有多少年,两人没亲热过了,以前的一切如同甜蜜潮水般涌回来,让他几乎要溺死。
凭借仅存的理智,慕容锦瑟推开他慌乱的提上裤子:“皇上的人就要来了。“
慕容锦瑟背靠着书桌,表情挑衅,手脚却在不住的发抖,月光透过他单薄的衣衫从身后透过来,隐隐看到衣下的皮肤如玉如珠,整个人在银色薄光中如谪仙飞临。三皇子笑着走过去,抱着他拖上桌子:“那又怎样,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进这里。”
满桌的书和用具哗啦啦的掉了一地,慕容锦瑟没有依靠,只能用力撑着桌子,背轻靠在脆弱的窗纱上,仿佛随时会破窗摔出去。
“锦瑟,你要小心,不然弄破窗子,大殿上的人可就都看见了。”三皇子笑得很得意,慕容锦瑟心中暗骂混蛋,手上却不敢放松:“你,你给我快点儿!”
话音刚落,底下一片清凉,忽然被充满的感觉让他倒吸了口凉气,身子后仰,窗户发出轻轻的破裂之声,慕容锦瑟只好坐起来抱住三皇子,这一动,却让三皇子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都是一惊,然后三皇子微眯了眼,拖着他的臀面相自己狠狠送入,开始慢慢的享用起来。
慕容锦瑟口不能言,身子随着动作不断起伏,心里却明白得很,那家伙是故意的,叫他快,他偏要慢慢的折腾,就是要他差那么点,不能到达。
慕容锦瑟难耐的轻轻扭动身子,三皇子轻笑:“怎么?不够么?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该死!慕容锦瑟又忍了会儿,三皇子依旧定力极好的,不紧不慢的动着,故意忽略最重要的地方,每次轻巧绕过,只若有似无的碰一下就让慕容锦瑟战栗许久。
“罗衣,你混蛋。”慕容锦瑟颤声道,三皇子听到罗衣两个字,呼吸开始激烈起来,手脚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度,狠狠的捅向他最有感觉的地方,慕容锦瑟紧咬着牙,任凭人家欺负了个够。
刚刚激潮过后,三皇子就被叫去了,慕容锦瑟看着那一地的狼藉,他倒是走得潇洒,这些弄污了的衣物要怎么办,不行,一定要烧掉,慕容锦瑟偷偷去烧东西时,他的脸比那火更烫些。等到站起来,他闷呼一身捂着身后:“这个可恶的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可恶啊!”
第二天,消息传过来,大皇子谎报军情,听说后来还闯了国主的寝殿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国主大怒,已经将他幽禁在府内。另一个消息也让南陵这边的人惶惶不可终日,今早运往原阳的粮草被劫,烧得一干二尽,据花男绘声绘色的描绘说,那时候,火光冲天,照亮了大半个南陵城呢。
慕容锦瑟很满意的吃着早餐,吃到一半,就被叫去为宴会助兴弹唱。他一路走一路揣摩,如果他是三皇子,要夺取皇位必须要做哪些事。至少要拿到当年先皇真正的遗诏吧。锦瑟觉得应该没被毁掉,因为先皇之前就知道有人要暗害他,而三皇子肯定不敢将诏书带出先皇寝殿,因为如果被发现他身藏诏书,一定必死无疑,那么——遗诏应该还在皇上的寝殿之内罗。
也不知道三皇子现在拿到遗书没,今日皇帝在寝殿旁的安泰殿宴请很重要的人物,自己如果去了倒是可以好好调查一番。
正想着已经到了安泰殿门口,内侍去通传的时候,慕容锦瑟向里张望了下,三皇子紧挨着国主坐着,两人有说有笑,竟然比其他国主亲生的皇子还要亲密一些。慕容锦瑟见他那谈笑风生的虚伪样子就觉得佩服得五体投地,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竟然还曲意逢迎,要是自己造冲上去一刀砍下岂不痛快,心想着不由向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皇帝身后竟然还有几个暗影,如果不仔细看几乎不会注意到那三人。
这就是所谓的暗卫吧,随时贴身跟在国主身边保护,真强,看来这国主可没少做亏心事,不然怎么会这么怕死。
慕容锦瑟正在胡思乱想,又有人过来搜身,搜了好几遍才令他入内,果然防备很是森严。
慕容锦瑟忽然觉得三皇子真是对的,这报仇的事还真没那么容易。
巧入
慕容锦瑟见过了国主,在末席坐下,不一会儿,有人送了琴过来,慕容锦瑟轻轻一拨如行云流水,竟然清幽动听得很。
“此琴木取自雪山松柏,自然厚实有弹性,声音空幽,绝非泛泛之物,”狐狸一样的三皇子顺便替他解释了一番。
慕容锦瑟也不答话,只微微一笑道了声:“献丑了。”
修长的手指轻拨琴弦,竟然是一首凤求凰,辗转多情,绵绵情意深远绵长,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尤其是国主,更是越看越觉得简直是人间尤物一般,心里便被那琴声一下下挠的又疼又痒。
一曲罢自然重重赏了,慕容锦瑟不卑不亢的谢了恩,依旧回末席做好,偶尔与三皇子眼神交汇,三皇子眼神平淡,表情淡然,完全不经意一般,慕容锦瑟好生无趣,怎么也可以表现下欣赏之情吧。
想到那坐上之人,是从小顺他宠他的罗衣,难免一股娇嗔之情由心而发,脸上便有了几分薄怒,也不再看人,不冷不淡的吃着面前的果脯。
果脯在扬州时候他就最爱,今日宴席上竟然准备了很多,慕容锦瑟吃得高兴,才将不满之心消散了几分,待到听说今日宴席的采办筹备都是三皇子一力承担的,不由得心中一动,看过去,三皇子正为国主斟酒,慕容锦瑟心中冷哼,别以为你不吭声我便没抓着你的狐狸尾巴。
心情一好,自然就想着起,助三皇子的事情来了。如今,粮草被劫,南陵国如受到重创,那些官绅们口里不说,心里一定也多少有些埋怨国主的,这对三皇子十分有利,若是能帮他找到先皇的遗诏,岂不是夺位之事就有了三四成的把握?
慕容锦瑟想到这儿,就借口小解,偷溜了出来。借着夜色仔细看了看着殿外的格局,此处是前殿,向后走几步就是国主就寝的地方,旁边一条走廊相连的是书房,国主平日可以再书房批阅奏折或者接见少数的几位大臣,遗诏到底会藏在哪里呢。
慕容锦瑟想了想,要是自己,肯定藏在最私密的地方,对了,寝殿里吧。或者有暗格和密道也不可知。
想到这儿,忍不住朝寝殿周围靠近了些,还没看清宫墙上花样繁复的龙纹,立刻从阴影里传出一声厉呵:“什么人!”
“奴才是国主唤来表演的,想小解却找不到地方,饶命啊。”慕容锦瑟故作慌张的直往那暗处瞅,看那树丛里动了动,那人口气稍好了些:“此处不是闲杂人等该来的地方,你速速离去吧。”
“那请问更衣的地方在……”,慕容锦瑟还没问完,一只小巧的箭从耳边擦过,幸好那人没打算要他的命,不然,可危险了。
慕容锦瑟暗叹此路不通,做屁滚尿流状,夺路而逃,正慌张遁走,正好撞在一人的身上。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撞伤本丞相。”黑色袍袖一挥,慕容锦瑟俊俏的脸上就多了五个红印子,慕容锦瑟咬牙,暗暗瞪了耶律破为几眼,不是怕行藏败露,定跟他没完。
现在人在屋檐,不得不藏了争雄斗狠的性子,忙向耶律破为告了罪,却淡淡笑道:“咦,丞相如何出现在此处,刚才奴才听说这里是禁地,入内者死呢,我劝丞相还是早点转头的好。”
“哼,慕容锦瑟,你想勾引国主才偷偷溜到这里来的吧,来人啦,抓了他,等宴会散了交由国主处置。”耶律破为的脸上的笑容很阴险,慕容锦瑟比他更阴毒,交由国君处置么?正好,我正好找不到进寝殿的方法呢,你倒是帮了我的忙了。
报告国君的人回来传了条密令,竟然是将慕容锦瑟绑了押送寝殿之内,耶律破为坚毅的面容为之一愣,再看慕容锦瑟时眼里的神色复杂了许多。
耶律破为抓住慕容锦瑟的领子拉到胸前:“罗衣要的东西,应该在寝殿浴池下,我会试着拖住国君,届时,你仔细找找。”
慕容锦瑟蓦然瞪大了眼,好嘛,原来不可一世的左丞相早是三皇子的人了,而且似乎情谊非浅呢,自己逞什么聪明,没来由的更不喜欢耶律破为了。
冷哼一声,慕容锦瑟随暗卫扬长而去,耶律破为注视慕容锦瑟离去的地方良久,伸手摸出一个笑脸面具,面容阴郁:“我其实想让他好好的跟国主演出一番被翻红浪的,到那时,你一定会心痛难忍吧,可惜……我终究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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