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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煌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事情这样逐步发展,渐渐已经呈现出一个非常有利的局面,是十年来最好的一次彻底铲除鱼党的机会,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愿意看到心中最神圣的江北义军,走上一个为争夺皇权而设的战场。 他也承认,这样的感觉太理想化,太过于热血,甚至有一点孩子气,胜利总是偏向于实力而不是偏向于正义,可是眼看着当年满怀少年慷慨加入南极星时所想象的未来,即将因为现实的残酷而被献祭,心中仍然忍不住隐隐地痛。 穆峭笛将手掌放在搭档的颈后,用力揉了揉。他明白苏煌此刻在想什么,也理解他那份怅然的心情,但这一切都是语言所难以纾解的,所以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决定把话题扯开,分一分苏煌的心思。 「听说牢里还有两个我们的人?薛先生说他已经把详细情况都告诉你了,所以我就没细问,你都联络上了吗?」 「嗯。」苏煌点点头,用手略略指了指,「一个是鹤组的燕奎,就是侧对面穿蓝衣服的那个人,另一个是风组的康舆……」 穆峭笛陡然全身一震,猛地捏住苏煌的肩膀。 「风组的康舆?你见过他了?」 「就在隔壁啊,靠墙坐的那个……」 「你跟他说过话了吗?」 「当然说过……」苏煌狐疑地看着搭档变得有些苍白的脸,不禁问道,「难道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穆峭笛声音略显干涩地回答着,不自觉地躲避开搭档的视线。 「没有?」苏煌挑起了眉,「那个康舆阴阴冷冷的,很奇怪的一个人,你又是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象是没有问题,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听说过什么有关他的事情啊?」 「他对你……很阴冷吗?」 「是啊,冷淡的都不象是一个同伴,反倒象仇人……」话刚说到这里,苏煌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想法如利刃般划过心头,手足顿时一阵虚软。 穆峭笛无声地将搭档拥进了怀里。 「难道……难道……」苏煌的额头抵在穆峭笛胸前,仍然控制不住冷汗一颗颗地滚落下来,周身上下象浸在冰水中一样的冷,「他是……是不是……魏……魏英杰的……」 搭档的手臂更紧地收拢在身体两侧,但无论两个人抱得再紧,仿佛也抵受不住那当头沉甸甸压下来的罪恶感。 那份终生也逃不开的血的错误。 那是他们共同的错误,谁也不能担当安慰者与劝解者,只能紧紧地相互依偎着,共同承担。 最初的惊栗感过去之后,苏煌挣扎着抬起头,看向铁栅的那一边。 康舆仍是独自一人靠坐在墙角,和他大多数时候一样闭着眼睛,双颊消瘦,杂乱的胡碴下透着淡淡的青灰色。 当自己和搭档坐在一起,手握着手,肩并着肩时,他,靠着阴湿的墙壁,孤独,而且憔悴。 想起那个一直不敢再去想起的人,那年轻的脸与舒展的眉。当那人颈血飞溅,身体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时,是不是在无声地对他的搭档说:「对不起……」 对不起。不能再回到你的身边了。 南极星的每一对搭档之间,都有着无比深厚的情谊,这份情谊是从受训时就开始,再经过无数的艰难险境淬炼而成的,是丝毫不逊色于亲情和爱情的一份感情,是心灵相通生死相托的一份感情。 苏煌简直无法想象,当康舆得知自己的搭档被处死的消息时,是处于怎样一种比最深的夜还要黑暗的痛苦当中。 在这样的痛苦面前,无论是什么形式的道歉,应该都不会被接受吧? 「现在什么都不能说,」穆峭笛轻声道,「他是在拼命地支撑和忍耐,如果我们跟他提起魏英杰……后果一定是崩溃……」 苏煌点了点头,忍住眼里涌上的泪,迟疑地问道:「可是……我们还是要把行动细节通知给他啊……怎么办?」 「你不是已经跟他说过话了吗?那就跟上次一样,自然一点就行了……或者我去说……」 「不……」苏煌用力咬了咬嘴唇,双手捧住额头,振作了一下精神。 身处险境,生死未卜,现在绝不是伤感脆弱和自怨自艾的时候,就算要忏悔,要弥补,也必须是在大家都安全了之后。 与搭档交换了一个彼此鼓励的眼神后,苏煌起身来到铁栅边,轻声呼喊了两声:「康舆……康舆……」 康舆低垂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慢慢睁开,如寒夜般阴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有新的行动指示……能过来一下吗?」 静止了片刻后,康舆还是勉强自己移动了身体。 「是这样……」苏煌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尽量用自然的声音和态度传达了关于行动的事项,「……有没有不清楚的地方吗?」 康舆闭口不答,一转身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再次闭上了双眼。 苏煌的手指在锈迹斑斑的铁条上收紧,凝望了他片刻,无声地低下了头。 牢中众人在死寂般的气氛中又过了一天两夜,每一个人的神经似乎都已经绷紧到快要断裂的地步,以至于当那声震得泥地都有些发颤的爆炸声传来时,所有人都呆呆地毫无反应。 最后还是穆峭笛最先一跃而起,向外面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啸,然后大叫一声:「他们开始了!」 被他的呼喝声惊醒,众人也纷纷站起了身,有些年轻人动手用力砸着自己的手脚上的锁链。 「不要急,大家保存力量,等外面的人冲进来再动作!」穆峭笛高声道,「到时候千万不要慌乱,年轻人扶好自己的长辈,听从指令!」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响,攻势看起来极为猛烈,推进的速度也很快。没过多久大牢的铁门就开始哗啦作响,未到片刻便被轰然打开,七八个黑衣人当先冲了进来,打头的一个正是薛先生,他虽然身材极瘦,但动作快捷的象豹子一样,手中持着毫不起眼的一柄青绿色的短剑,手起剑落,已经将最外面一间牢房的铁锁削飞。 「那是宾先生的断肠剑!」苏煌兴奋地叫了起来。 随着一间间牢门被打开,薛先生逐一斩断牢中人的手枷脚链,随同他冲进来的人便组织脱困的人有次序地向外撤退。 由于断肠剑削铁如泥,薛先生很快就来到苏穆两家的牢前。手足自由以后,苏煌与穆峭笛立即开始了组织外撤的工作,一面安抚慌乱者,一面注意让每一个不会武功或年老的人都有青壮年扶持保护,并且快速挑出一些年轻的志愿者,要他们留下等待护卫女眷。 东牢的女监在更靠内侧的地方,和男监由一条通道相连,大约共关有三十来个人的样子,除了穆若姿外,基本上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被放出来之后,还有些人开始哭哭啼啼。 这样的紧急时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这些夫人小姐们几乎是被男子们连拖带抱地向外冲,苏三扶着穆夫人,苏四则扶着自己的母亲,大家连话也顾不上说一句,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从最初的爆炸奇袭,到所有人撤到室外,前后不过一两刻钟的时间,但是正如苏煌所说的,紫衣骑的反应速度是极快的,尽管南极星凭借突然行动和强大的正面攻势冲进牢房里救出人来,却仍然没有能赶在紫衣骑的援兵到来之前撤离出东牢的外墙,被合围墙内的一片空地上。 参加这次营救行动的南极星都是各区的精锐,每一个都是极优秀的战士,迎战数量相当的紫衣骑是大占胜场的,只不过他们的身后还护卫着一群老弱妇孺,行动不免迟滞缓慢。而合围过来的紫衣骑们虽然战力稍有逊色,却毫无顾忌,下手狠辣,双方乍一交锋,便成胶着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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