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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找你不就是干这个。”银白月光沿长发闪到唇角，那上弯的弧度稍显凄迷，“怎么，还是你不行？”

&esp;&esp;平静而充满预示性，换个人，都受不住这种讽刺。

&esp;&esp;可他是覃昀，那么能忍的人，上次一炮，她仍历历在目。

&esp;&esp;陆烟拔掉发圈，低声笑着剥开西装外套，烟嗓动情极了，里面是及腰黑吊带，锁骨深线条极美。

&esp;&esp;细腰比量着，和他刚折断的烟差不多，单手能捏碎。

&esp;&esp;覃昀一直盯着她，直白而露骨，现在他不需隐藏。

&esp;&esp;有些时候，有些感情，即使表露出来，也没人在意。

&esp;&esp;他唇钉去了，她就换个位置咬。

&esp;&esp;舌尖，热息，酒气，扫遍覃昀耳廓，无限柔情，无限缠绵，像吻情人的唇，吻落梦醒的泪。

&esp;&esp;覃昀莫名笑了一声，短促，低沉。陆烟不在意他为什么笑，她离他那么近，清楚听见声音的发起和熄灭，摩挲她的神经。

&esp;&esp;陆烟低头吻在男人侧颈，蜻蜓点水的触碰，灵魂足够颤栗，如果不是他，“覃昀，我想上你。”

&esp;&esp;从覃昀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发和触在肩颈的手。她完全陷入月色洒尽的靛蓝，烈与柔，疏离与热情，相互悖论，相融又合理。

&esp;&esp;这是覃昀认识的陆烟，从前的，现在的，交织一起。

&esp;&esp;她总有能耐惹火他回忆。

&esp;&esp;“好不好。”叁个字从她嘴里，碎到他耳朵里。

&esp;&esp;她知道他硬了，因为她就摸在那处。

&esp;&esp;覃昀咬紧后牙槽，猛地扣住她后颈，拇指抵她下颚，狠狠压她过来。

&esp;&esp;陆烟脑袋全是酒，被他一折腾，冒泡。

&esp;&esp;她要怀疑自己的技术了。

&esp;&esp;他不怕憋坏？

&esp;&esp;“你能——”陆烟被迫抬起头看他，再发不出字节。

&esp;&esp;他看着她，只是看着她，沉默地，又汹涌地。

&esp;&esp;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单单一个眼神，可以如此泾渭分明。

&esp;&esp;覃昀喝了点酒，醉不至罪，罪已沉沦。他们第一次那天，他彻底明白，酒对他无用。

&esp;&esp;他痛恨他们都没死，也庆幸她没死。

&esp;&esp;知道她跟成毅山的关系后他去找过她，偌大整个城，她却消失了，直到他从屏幕望见。

&esp;&esp;覃昀很少失智，柯以桥说他没有人情味，但在这件事情上他产生了执念，爱恨扭曲纠缠，刺进血肉，堆砌成一个人的形状。

&esp;&esp;恨能渗透更深的角落。

&esp;&esp;这份感情不会笔直前进，覃昀便任其生长，只要她能永远记住，他不在乎后果。

&esp;&esp;倘若终将濒临无法挽回的毁灭，换取她痛彻，也值得。

&esp;&esp;“做。”覃昀拉着她手往皮带上带，一手绕到后面解开她的衣扣，也不探入，也不看，“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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