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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祝余指微微动了动。

&esp;&esp;“一点儿也不。”

&esp;&esp;她轻声道。

&esp;&esp;选择

&esp;&esp;两个月前。

&esp;&esp;越歌在暗无天日的灵识之海，与心魔博弈了许久。

&esp;&esp;那心魔，起初甚是猖狂。

&esp;&esp;放肆大笑着，冲着越歌的痛处一个劲儿地戳，一戳一个准。

&esp;&esp;什么你还是趁早离开罢……

&esp;&esp;什么害了祝余我看你后不后悔……

&esp;&esp;还有什么，你知晓不知晓，祝余此刻就正被心魔缠住，这都怪你呀——

&esp;&esp;若越歌此时清醒着，必然能辨明心魔话语真假，对心魔这低段位的挑拨法子嗤之以鼻。

&esp;&esp;然而她正混沌，神志昏黑之际，竟也是生出了对自身的责问。

&esp;&esp;是……我的错？

&esp;&esp;就在此时，却有一股清凉寒流不知从何处而来，将整个灵识之海涤净。

&esp;&esp;心魔的声音陡然小了很多。

&esp;&esp;越歌灵识逐渐清明，意识怔愣，待在原处。

&esp;&esp;好熟悉啊……这种感觉。

&esp;&esp;心魔又挣扎着喊：“哈！真是讽刺，你又连累了祝余——你以为这清凉之意是何物？这正是她的冰灵之血！”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为了你，失掉多少精血，如今已是垂死啦！”

&esp;&esp;“你是救不了她的！”

&esp;&esp;已然清醒过来，智商上线的越歌沉默片刻：“……”

&esp;&esp;喂，不是她说，但你这心魔要骗人——好歹也骗得有技术含量一点啊。

&esp;&esp;先不说祝余会不会前一刻还被心魔纠缠，下一瞬就失血过多垂死……

&esp;&esp;深颜、浅色可也在这呢，她们会眼睁睁地看着祝余出事儿？

&esp;&esp;可笑。

&esp;&esp;于是，越歌的意识体悠闲躺下。

&esp;&esp;心魔喊一句，她回一句。

&esp;&esp;——“你还不离开！祝余都要被你害死啦！”

&esp;&esp;——“我要是走了，没人给她备饭，才是害她呢。”

&esp;&esp;——“难道你就要继续以友情为借口，留在祝余身边，让她受煎熬么？”

&esp;&esp;——“这话可笑，我自个儿都还没想好是接受还是拒绝呢……你倒好，已经假定我会拒绝了？”

&esp;&esp;——“你、你！执迷不悟，执迷不悟！”

&esp;&esp;越歌嗤笑一声。

&esp;&esp;“是，我是没想好。”

&esp;&esp;“而且你似乎搞错了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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