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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这次有备而来,进超市不再看到什么拿什么。她列了张清单,兴致勃勃地按清单采购,十分钟之内搞定原材料。排队收银时,云暖还抽空跟骆丞画讲了下午的人事纠纷,末了感叹一句:“我觉得我真的老了,嘤嘤嘤。”不等骆丞画安慰,她已经找到自我痊愈的方法:“不过想到你比我老,我就心安了,嘿嘿嘿。”骆丞画面无表情地付完钱,拎着购物袋看云暖一蹦一跳地往停车场走,一脸得瑟:“你看,理论联系实际的结果就是高效!”那模样跟撒娇的拖鞋没什么两样,就等主人上去爱抚顺毛了。骆丞画当然没有这样做——虽然他真的非常想摸摸云暖的头,但最后他只是冷冷一笑:“结论下得这么早,到时候糊锅就不好自圆其说了。”云暖连“哼”三声,快步上前抢过骆丞画手里的购物袋,扛在肩上倒退着走:“冷水泼得这么开心,到时候没糊锅你得把菜全吃完……哎哟!”云暖背后没长眼睛,走斜了撞在一辆车尾出格的越野车上。看着扬眉的骆丞画,气得她差点没把购物袋砸他脸上去。云暖紧了紧购物袋,悻悻地拍拍屁股,愤愤嘀咕:“也不提醒一声,没人性的家伙。”等她走出丈远,骆丞画才不紧不慢地道:“车就停在这里,你去哪里?”云暖:“tat,丞画哥哥,你变坏了!”骆丞画眼神一黯,身上瞬间笼上清冷气场。他打开车门坐进去,片刻后在驾驶座上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按下车门自动锁。这么多年,变坏的不是她么?拒绝他之后,她很快就找到更合适的人,高中、大学,她谈过不止一个男朋友,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小暖对于感情会是这样轻易的态度。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变坏了?迟钝如云暖,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她把原因归咎在开车上,或者还有一点她刚才说他变坏,惹骆丞画不高兴了?但终归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如果郑重其事地问起,反倒让两人尴尬。一般情绪来得快的人,情绪去得也快,云暖没有放在心上。这天晚上,云暖一手包办,做了三菜一汤。过程之中,骆丞画连厨房的门都没进。鱼是蒸的,虾是水煮,排骨莲藕煲汤,唯一要炒的香菇芦笋也没发生什么惊险的事,云暖觉得今天的晚饭很成功。连骆丞画都有些意外。从小到大一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竟然挺有烹饪天赋。除了排骨莲藕汤和清蒸鱼里料酒多了点,香菇芦笋汤汁多了点,菜的咸淡竟然偏差在可以接受的范围里。而且因为食材新鲜,云暖没有在菜里放味精或鸡精。这一点,骆丞画从未提及,两人却不谋而合。云暖要是有尾巴,这会儿估计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她双手支在桌子上,用小鹿一样的眼神满怀期待地看着骆丞画,地上的拖鞋则用湿漉漉的眼神仰头看她:“怎么样?怎么样?没有糊锅,而且味道不错吧?”骆丞画一一尝过三菜一汤,放下筷子,沉默。他卖足了关子,直到云暖的表情小心翼翼起来,一旁的拖鞋则打抱不平地朝他吼叫,他才不动声色地道:“能吃。”云暖松了口气,呵呵冷笑:“谢谢你没有加‘勉强’二字。”骆丞画低头勾勾嘴角:“因为不勉强。”云暖继续冷笑着夹了筷排骨,放进桌脚边拖鞋的食盆。拖鞋热情如火地舔她的手,然后吭嗤吭嗤地啃排骨。啃完它屁颠颠地朝云暖摇尾巴,不停地用鼻子蹭云暖的脚。云暖摸摸它的头,又夹给它一块排骨,大声感慨:“哎,人不如狗啊。”骆丞画也不发作,等到两人一狗吃完饭,方不紧不慢地道:“对了,你吃饭的碗是上次你给拖鞋用过的。你看,明明你和拖鞋同吃一个碗,哪里人不如狗了?”☆、云暖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要憋出一脸青春痘来。她一字一字,咬牙切齿:“你怎么肯定是我这只碗,不是你那只?”“因为从那次开始,这只碗一直是单独洗、单独放。”云暖简直要跪了:“……你不会就为了这个,所以每次都抢着洗碗吧?”骆丞画抬头瞥他一眼,神色从容:“你也可以这样理解。”云暖气得一把抓过他的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咬下,随即松口,一点儿不留恋地抹抹嘴巴,哼道:“这是警告,要是我得了狂犬病,一定会咬到你也感染为止。”骆丞画僵坐在椅子上,脸颊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红,久久没有动。“吓到了?”云暖伸手在他眼前晃,然后一推饭碗,“别装了,快去洗碗吧。”骆丞画面无表情地收拾碗筷,他不仅真的把菜全吃完了,而且对于云暖的使唤非常受用。刚才她出奇不意地那一咬,更是让他心跳失衡。三十岁的男人,竟然还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连骆丞画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面对过多少大场面,经历过多少措手不及、尴尬难堪的境遇,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云暖是他的克星,他觉得他若再不与她保持距离,很快就会沦陷沉溺,直到尸骨都不见。也许,有些人做不成恋人,也注定做不了朋友。可惜云暖是骆丞画的罂粟,十二年前骆丞画戒过一次叫“云暖”的毒,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十二年后他情不自禁的复吸,二戒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骆丞画一向自认是个自控、自律能力极强的人,这次却连他都诧异起自己的无原则来。不管私下里如何告诫要与云暖保持距离,如何为自己筹谋全身而退,只要一看到云暖、一听到她的声音,甚至只是收到她发过来的,显示在手机或电脑冰冷屏幕里的消息,他都会瞬间溃不成军。这是骆丞画始料未及的。比起云暖,他更痛恨自己。他痛恨自己的无原则,痛恨自己的不坚定,痛恨自己对云暖是这样的不甘、不愿、不肯、又不舍得放手。云暖后来又做过几次饭。可惜的是,虽然她此前看起来颇有烹饪天赋,但后来一点儿长进都没有,一直保持在“能吃”的水准,纹丝不动。明明每一步骤都按标准严格执行,有几道菜她重复尝试过多次,可不知怎么的,做出来的味道连云暖自己都嫌弃。两人饭后常常会去溜狗。骆丞画住的是江景楼盘,又是临江第一幢,不到江边走走简直有愧那一度问鼎楼市的房价。江边的绿化极好,因为有一段属于小区的私有地,所以平时只有寥寥几个住户。拖鞋这几天乐疯了,它每天吃完饭就屁颠颠蹲等在玄关,自觉咬住柜子上的项圈,不时叫唤几声提醒一双主人散步的时间到了。即使江边人不多,骆丞画和云暖还是会给拖鞋戴上项圈和遛狗绳。拖鞋身形不大,精力却十分旺盛,东奔西跑的不时拽得牵绳的云暖脚步踉跄。骆丞画每每看到都会忍俊不禁,暗想拖鞋是博美,若换成哈士奇或萨摩,只怕不是人溜狗,而是狗溜人了。那天骆丞画和云暖照例在江边溜狗,拖鞋路遇一只成年哈士奇,一大一小两只狗不知怎么地没看对眼,身形交错时突然扑到一块儿纠缠起来。云暖一看急了,身形相差这么大,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家拖鞋被欺负啊!她连拉两下绳索没拉动,冲上前想把拖鞋抱走,结果刚弯腰,就被扑腾乱窜的哈士奇一头撞倒在地上。云暖一屁股跌坐在地,整个人都懵了。卧槽,她这是……被一只狗撞倒了?骆丞画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疾步上前挡在云暖跟前,把她抱起身。这时那哈士奇的主人远远看到,也小跑过来,喝止了自家的狗。见云暖没什么大碍,对方拍拍哈士奇的头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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