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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记得情人节,他可以委屈、可以要求她道歉、可以让她弥补,但憋着不说算怎么回事?孟杳越想越火,难得抓狂,甚至想摔手机。
手机还没摔出去,微信电话响了。江何打来的。
孟杳看着闪烁的屏幕冷笑一声,滑动接通。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透着试探。
“怎么,来跟我说情人节快乐的?”孟杳阴阳怪气。
江何听起来有些意外,“…你记得啊。”
孟杳立刻警惕,“你不要表现得你好像早就记得的样子哦!我们俩是一样的,你不能甩锅给我一个人!在我的角度看,明明你也是不记得的!”
江何似乎被她敏捷的思路打得措手不及,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出来,“…是,我俩的记性都不怎么样。”
孟杳知道,这说明他一早就记得。
她心里一阵酸楚,也充满不解与不满,沉声道:“你记得又怎样,还不是没准备过……”
话音刚落,那边向斯微正收拾面碗,忽然惊呼一声:“欸,这花挺别致!”
孟杳循声看过去,她手上是那个餐盘上的一个小檀木箱子,孟杳端上来的时候以为那是装饰物,或者是放勺子的器具,根本没留心。
原来是个可以打开的小盒子。
里头静静躺着一支竹编的玫瑰。
木色竹篾缠绕成含苞待放的姿态,青色的竹叶被编成花托,一齐立在笔直的花茎上。
孟杳脑海里忽的闪过江何手上的伤口。
电话还没挂,她问:“你说你下午钓鱼去了?”
“…做手工去了。”江何淡声说了实话,语气却还是一贯的吊儿郎当,不当回事。
孟杳觉得胸口有一团气,上不去、下不来,她深深沉下气来,说:“我们聊聊。”
电话挂断,她脱下浴袍,披上大衣就出门。
她脚步不自觉地急迫起来,说不清为什么,是去兴师问罪,还是去倾诉那些混杂于心的不满、感动、无可奈何。
可刚打开门,她看见江何立在门口,手机还贴在耳边,胸膛起伏。
她不知道她是心情太复杂以至于脸色难看,还是形容太狼狈,总之江何看到她,第一句话居然是:“头发还没吹?”
…头发晚点吹是会死吗?!
孟杳气极反笑,抬眼剜他,“行,吹,你给我吹!”
她甩手越过他往前走,出了院子又想到她压根不知道他住哪一栋,顿住脚步回头恶狠狠地凶他,“带路啊!”
江何看着她炸毛的样子,竟觉得可爱,歪着头苦笑了一声,走上前,牵住她的手,她用力挣了两下,没挣开——他这会儿倒是强硬。
江何就住在离她们最近的那一栋。进了门,孟杳将鞋一甩,故意哒哒哒光脚走在地板上,“吹风机呢?”
“卧室卫生间。”
孟杳径直上楼,往卧室走。然后一屁股在床沿坐下,等他来为她服务。
江何后一步上楼,先进卫生间拿了吹风机出来,然后站在她身前,默默地解了她的马尾,很认真地吹起她的头发来。
一丝一缕,不疾不徐。
呼呼的风声中,孟杳渐渐安静下来,感受到江何轻柔的动作,她知道他的珍视与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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