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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拓跋阙怀中的上官晴,一脸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心中暗道:像你个大头鬼了,一个大男人,一会儿疯子一般地发怒,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大笑,简直比女人还阴晴不定,再跟你废话下去,我迟早也变成神经病。拓跋阙飞速奔驰了很长一段距离,战北溟等人虽然一直没有追上,但是却也始终没有放弃,一直紧紧跟在后面。时间转瞬即逝,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渐渐淡去,拓跋阙抱着上官晴来到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并不像普通山洞那般阴暗潮湿,反而是一片干爽亮堂,让人以为进入的不是山洞而是世外桃源。“哇,好漂亮的地毯啊!”上官晴望着用白色貂毛铺成的地毯,忍不住惊叹,心中也被拓跋阙的奢侈给狠狠地吓住了,明明是个很低调的太子,可这一旦奢侈起来简直就不是人啊。“咦,这个山洞怎么会这么亮的?”上官晴从拓跋阙的怀中挣脱出来,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蹦来跳去,一脸惊奇地到处翻找着,试图找到什么烛火之类的照明物,可是翻来翻去就是找不到任何照明物。“在找这个吗?”拓跋阙好心地敲了敲洞壁提醒道,“光是从洞壁散发出来的,因为我在洞壁中镶嵌了夜明珠。”“什么?夜明珠?这么多夜明珠?”上官晴一脸激动地跑到拓跋阙身边,抚摸上他身边的洞壁,美眸晶晶亮地道,“拓跋阙,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么多的夜明珠,你就不怕被人挖走么?”“哈哈,那也要人家进得来才行啊。”拓跋阙大笑着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在这儿布了什么阵法不成?”上官晴闻言一惊,直觉反应地朝着洞外走去。拓跋阙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好笑地道:“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迟了点儿?嗯?我们在这儿待了这么长时间了,沧他们怎么可能还没找到我们呢?”“真的有阵法啊?什么阵法这么了不起,能把门口的人全部难住?”上官晴不服气地东张西望着。“不是阵法,是咒语,是我的冰封咒,就算门口那帮人能够解开我的咒语,也至少花上个几天几夜的时间才行。”拓跋阙双手摆正上官晴的脑袋,冰冷的唇瓣突然压下上官晴的樱唇,二话不说便狠狠地吻住了上官晴。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晚都想着念着上官晴粉嫩的娇唇,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下手,现在既然已经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上官晴,这些日子以来,所有压抑着的激情全部爆发了出来,直把上官晴吻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所有抗议声都被拓跋阙吞入了口中。当欲望的闸门被彻底掀翻,拓跋阙仿佛脱了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在上官晴的唇上啃咬吮吸,上官晴的唇早就红肿一片了,上官晴把心一横,正想狠狠地咬向拓跋阙的唇舌之际,拓跋阙却势如破竹地敲开了上官晴的贝齿,与那柔绵的丁香舌缠绕在了一起,上官晴的力气根本比不过拓跋阙,只能眼睁睁地与拓跋阙抵死缠绵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吻得上了瘾的拓跋阙,压根儿就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越吻越狂野,越吻越激烈,直到最后,上官晴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美眸一闭,直接晕死了过去。在上官晴晕死过去的那一刻,心中恨恨地想道:丫的,拓跋阙,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一个吻你居然能吻个几个时辰,根本就是禽兽!不对,根本就是禽兽不如!在上官晴华丽丽晕倒的那一刻,拓跋阙总算良心发现得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失,他紧紧抱住上官晴软倒下来的娇躯,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白色貂毛的大床上,口对口地喂上官晴喝了点羊奶,然后,冰眸开始不老实地望着上官晴洁白如玉的脖颈。“亲脖颈总不会有事了吧?”拓跋阙自言自语地道,冰唇早就先于大脑行动起来了,刚开始是小心翼翼地轻舔慢吸,慢慢地,变成了狂啃深咬,于是,漂漂亮亮的裙衫在拓跋阙的撕扯之下,均成了片片蝴蝶,上官晴浑身上下皆被吻得一片红紫,与当初上官晴吻拓跋阙的场面差不多,都是在昏睡中被吻了个透彻,只不过,由于拓跋阙太过用力,昏迷中的上官晴,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憩后,好不容易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感觉到浑身上下一阵舒痒难耐,娇躯的某些部位更是一阵火烫,大惊之下朝着自己的娇躯一看,差点惊得背过气去。只见拓跋阙正埋头意犹未尽地疯狂啃咬着她的娇躯,一边啃咬一边还发出羞人的啪嗒啪嗒声音,直把上官晴刺激得失声尖叫。“啊——”上官晴的惊叫声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晴儿,你终于醒了。”拓跋阙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一脸喜悦地抬起了头,热情万分地想要吻住上官晴的樱唇,上官晴连忙捂住自己的樱唇,就怕再被拓跋阙吻上个几个时辰,再度华丽丽地昏厥过去。“既然晴儿喜欢我吻其他的地方,那就都听晴儿的吧。”拓跋阙一见上官晴的架势,好笑地调侃着,冰唇毫不客气地朝着上官晴的娇躯吻去。“该死的拓跋阙,我有同意你吻我了吗?”上官晴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声音如蚊子一般细小,说话的气势严重不足。“那天晚上你也没征求我的同意,不是照样对我上下其手么?我现在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罢了,放心吧,我会连利息一并还给你的。”拓跋阙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在上官晴的面前宽衣解带起来。“你,你想干什么?”上官晴彻底傻眼了,结结巴巴地道,“你可是太子,这种下三烂的事情,你也好意思做得出来?”“那你就别把我当太子,就当我是个市井混混吧,那样你的心里是不是会舒服点了?”拓跋阙好看的眉毛轻挑,冰冷的他,在这一刻竟然变得鲜活起来了,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市井的小混混而已,但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贵气和俊逸不凡玉树临风的身姿,却让人永远无法将他与市井混混联系在一起。贵气之中带着点邪气的拓跋阙,浑身上下仿佛镀了一层月华,一时之间,上官晴竟然有点看痴了,就在她晃神的那一瞬间,拓跋阙洁白矫健的身躯彻底袒露在了上官晴的面前。“啊——拓跋阙,你个变态狂!”上官晴连忙别开眼,失声尖叫。“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怎么还这么激动。”拓跋阙好笑地调侃道,“我真的难以想象,那天你是怎么吻遍我的全身的,不如你今天就示范一遍给我看看。”“啊——”上官晴再度尖叫连连,转身就想逃离眼前的一切。拓跋阙一把拉过上官晴,二话不说地将上官晴扑倒到了床上。“这么有力气,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吧。”拓跋阙将上官晴压在身下,声音暗哑地道。上官晴闻言,赶紧装柔弱摇摇欲坠一副马上就会晕倒的架势,奈何拓跋阙只是轻笑着在她的耳垂处咬了一口,然后,冰唇再次攫住上官晴的樱唇,紧紧搂过上官晴的娇躯,把上官晴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上一贴,上官晴痛得差点真的昏厥过去,这装昏厥差点就变成了真昏厥,那太有损她聪慧绝顶的形象了,只是,虽然痛得昏天暗地,但是,樱唇被拓跋阙狠狠地吻住了,她想要大声哭喊一番都一丁点声音都哭不出来,只好将美眸瞪得滚圆以示抗议,心中暗想着,拓跋阙这根木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了,竟然早就料到她会痛得哇哇叫,早一步封住了她的嘴,经验还挺丰富的嘛。越想心里越酸的上官晴,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希望能唤醒某野兽的良知,清白没了就没了,她才不要和一个在这方面经验如此丰富的男人搞不清楚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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