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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天香楼的美食举世无双,你好端端的放弃天香楼的美食,跑翡翠楼来做什么?莫非你终于良心发现,想要为我省钱了?”上官晴一脸慵懒地斜靠在梨木椅子上,淡淡地道,那绝美的身姿,让拓跋阙瞬间失神。待他回过神来,连忙别开眼,冰冷的俊脸上浮上一层可疑的红晕。“谁不知道天香楼是雪瀚阳的地盘,谁知道你到时候给我吃的鱼翅鲍鱼会不会是假货。”拓跋阙未卜先知地道。闻言,上官晴满脸黑线,丫的,这小子,连这点都猜到了,果然不是什么善类,成天就在算计来算计去的。“那你现在好好吃个够吧,这里的鱼翅鲍鱼,绝对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了。”上官晴望着满桌的名贵佳肴,恨恨地道,心却在拼命地滴血。这一桌,可是耗费了她不少白花花的银子啊,无论如何得从他身上捞回来。之前在天香楼请的那几桌,瀚阳都有给她回扣的,没赚她什么钱,所以,她花的银子不多,可这一桌,却是她真金白银实打实地拿银子砸出来的。上官晴恶狠狠地瞪着拓跋阙,心中拼命诅咒着:吃死你,吃死你……“那我就不客气了。”拓跋阙优雅地为自己夹了一尾鱼,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看着拓跋阙一脸满足地吃着,上官晴的心情愈发恶劣了,她赌气地夹了一个鲍鱼,往自己的嘴中狠狠一丢,咬牙切齿地吃了起来。因为吃得太过迅猛,马上,上官晴便噎着了,拼命地咳嗽起来。“吃慢一点,又没人跟你抢。”拓跋阙递了杯茶给上官晴,好笑地为上官晴拍着肩膀。“你——”上官晴用力地甩开拓跋阙的手,拿起桌上的一壶小糊涂仙,往嘴上灌去。每次遇到这个拓跋阙,总没什么好事,反正银子也付了,索性大吃大喝一番。小糊涂仙是烈酒,像她这样凶猛地灌酒,非把自己灌醉不可。拓跋阙的冰眸暗了又暗,心中更是郁闷万分。不在天香楼吃饭,有必要那么伤心难过么?成天就知道跟瀚阳腻在一起……越想越烦躁的拓跋阙,索性拿起另一侧的西凤酒,咕噜噜地往自己的喉咙口灌去。既然今天是来大吃大喝的,索性就不醉不休了。上官晴没想到拓跋阙居然学她的样子拼命灌酒,美眸灵动地一转,一条妙计瞬间涌上心头。停下手上的所有动作,上官晴一脸殷勤地为拓跋阙把盏。面对着上官晴一百八十度的态度改变,拓跋阙也不多想,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的嘴中灌酒。他恨自己每天都想着念着这个小白脸,无数次下定决心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可那抹绝美的身影却越发紧紧地占据了他整个心房。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这个小白脸长得娘娘腔也就算了,还成天跟一帮男人腻在一起,伤透了他的心。(话说,“他”不跟男人腻在一起,难道要跟女孩子腻在一起才对么?若果真那样的话,拓跋太子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说“他”是好色之徒了呢?)虽然酒杯很小,但是,毕竟是烈酒,没过多久,拓跋阙便觉得昏昏欲睡摇摇欲坠起来。“太子殿下,你喝醉了,要不,我帮你在翡翠楼开个房间,你先休息一会儿再回宫。”上官晴“一脸关心”地建议道。“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行!那你就陪我一起先睡一会儿吧。”拓跋阙冰冷的脸上布满红晕,一把拉过上官晴,双手很不规矩地环上她的杨柳细腰。上官晴一看这个阵仗,彻底傻眼了,拓跋阙还真是恶性不改,连喝醉酒了都不忘要占她的便宜。喝醉酒的人,力气比常人还大,更何况拓跋阙的力气原本就比上官晴要大,上官晴挣扎了一会儿,根本没办法挣脱拓跋阙的钳制,只好无奈地哄道:“这里休息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休息吧,你先松开,我先把账结了,然后再去订个房间。”“订个房间?那你会陪我一起睡吗?”拓跋阙一脸期待地问道,也不知道说的是醉话还是真心话。“会!当然会啦!”上官晴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心中却暗想着:我若不陪着你一起睡,我的计谋能实现么?看来,关键时刻,我上官晴不得不牺牲一下色相了。一听到上官晴的应承,拓跋阙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上官晴的柔腰,乖乖地坐在梨木椅子上等待,那模样,简直就是乖巧可爱到了极点。上官晴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丫的,没事长得这么妖孽干什么,到底是谁在对谁施展美人计呀,怎么感觉好像被迷倒的人是她呀。叫来小二,结完账,又开了个房间,上官晴正准备扶着拓跋阙到房中休息,却被守在门口的李光给拦住了。“李光,你先回去吧,你家太子,我会好好照顾的。”上官晴一脸和善地道。李光闻言,仿佛一座小山一般,动都不动一下。“李光,快点回宫,我跟百里溪要秉烛夜谈。”拓跋阙见李光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只好亲自开口道。“是!属下遵命!”李光闻言,倏地一声便从两人的身边消失了。上官晴见状,很不服气地摸了摸鼻子,轻哼道:“丫的,居然看不起我,非得你们家主子亲自命令你才听得进去!”上官晴的声音虽小,但却一字不漏地进入了拓跋阙的耳中,他的唇角勾起一个优昙般的弧度,心中暗道:不是李光只听我的命令这么简单,而是,我刚才命令他的时候,暗藏了不小的内劲,暗示李光我根本没醉,所以,李光才会放心地离去的。是的,拓跋阙没醉,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他顺着上官晴的话假装的,他只是想要看看,上官晴把他灌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李光离开后,上官晴扶着拓跋阙来到了开好的房间里。一进入房间,上官晴便赶紧锁好房门,将拓跋阙扶上了床。谁知道拓跋阙一个脚步不稳,拉着上官晴一起滚到了床上。“百里溪,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让我闻一闻。”拓跋阙毫不客气地对上官晴上下其手,大掌更是抚上了上官晴的细腰。“拓跋阙,你——”上官晴大吃一惊,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便咬咬牙忍了下来,粉红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压上拓跋阙丰润的唇瓣。拓跋阙的冰眸一沉,他没想到这个小白脸将自己灌醉的目的居然是非礼自己,心中更是不停地猜测着,“他”是只对自己这么热情呢,还是对瀚阳他们也是如此热情的。越想心中越没底,唇齿间传来的芳香更是刺激了拓跋阙的所有感官,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敲开上官晴的贝齿,吮吸着上官晴唇齿间的芬芳,灵舌更是追逐着上官晴的丁香舌,抵死缠绵。上官晴本来还在纠结着该怎样对拓跋阙下手,谁知道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一入房间便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心中不甘地想道:还说不近女色呢,简直就是好色到了极点,猴急成这样,简直就是要拆了她的骨头一般。“嘶——”地一声,就在上官晴胡思乱想之际,拓跋阙已经将上官晴月白色的锦袍给扯破了。上官晴美眸冒烟,满脸黑线,这么厚的锦袍,他居然一下子就扯破了,到底是喝醉了手劲比较大呢,还是猴急得连一分钟也等不了了?“这是我最喜欢的锦袍呀!”上官晴哀嚎着道,“我们睡觉就好好睡,别动不动扯破衣服呀,很贵的!”“这么小气做什么?回头给你买一打!”拓跋阙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继续撕衣服。上官晴闻言,有一种卖身傍大款的感觉。眼看着再脱下去自己的女子身份就要曝光了,上官晴连忙一把摁住拓跋阙的手道:“别再撕了,我喜欢穿着衣服亲热……”当上官晴吐出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俏脸简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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