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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爹的才有病。”

温镜与对着服务员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这边不会再吵起来，这才把注意力转回来，“我确实有病，穷病，要不你赞助几个亿帮我治病。”

这下明梦凡看温镜与的眼神也不对了，那是种精神病人自以为正常人，然后看向非正常人的目光，有点像精神病友交流病情。

“长成那样，想的倒美，看来你在温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温镜与瞪大眼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就这样一张脸，你能昧着良心说长成那样？”

明梦凡恨恨地闭上眼睛，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她是眼高于顶，是用阴私手段在背后恶心她讨厌的人，她会这样做，恰恰也说明了她觉得温镜与至少是个直视的对手。

要她怎么说？说温镜与长得不好看？那还不如温镜与的她又得长成什么样？？

温镜与继续补刀，“温家待我如何，相信你也看得出来，我并不在乎，我比较在乎许老师对我怎么样，她把我放在心上给我钱花就可以了。”

她很有小alpha吃软饭的自觉，她的金主姐姐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许有容，其他人怎么对她那是别人的事，她不在乎也不关心。

“你啊，就是脑回路太复杂，跟个迷宫似的，想的也多，就容易造成幻觉，我啥时候看不起别人了，刚才说的不是信息素等级的事吗？”

说到这里，温镜与还有点小委屈，本来正常的谈话被明梦凡横踹一脚，直接歪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也不知道许有容谈完事情没有，她是真的不想和明梦凡这种世界观自成一体，说什么话都会被曲解成另外意思的人聊天，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的折磨。

温镜与叹气，口吻无力地说道：“信息素等级本来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连身份证上都不会显示，你问我就要告诉你吗？咋滴，你是言灵，言出法随呗？”

“不对，言灵这个比喻不恰当……你懂我的意思就行。”

她能告诉明梦凡，她根本没有信息素和信息素等级这两个玩意吗？

当然不能了，她是小心眼，不是缺心眼。

明梦凡不是世界的中心，更不是温镜与的中心，她为什么要惯着明梦凡？她还是个要人惯着宠着的大宝贝呢。

温镜与住嘴，不再喷明梦凡，她看到了许有容走过来的窈窕身影。

她噌的一下起身，“好话不说第二遍，你真的该看看脑子了。”

刚走出去几步，温镜与又倒回来，转身看着失神的明梦凡，“对了，别忘了结账。”

说完，她根本不做停留，向着许有容小跑过去。

两人正好在门口撞上，温镜与笑嘻嘻地去挽许有容的胳膊，拉着她就走，小声絮絮叨叨，“这家店的咖啡不咋地，还不如学校门口的，而且里面还有个精神病人，咱不进去，膈应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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