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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婴刚一出生,便被抱走教养,取名徐珏,乃是随了钟家的排行。思子叫人断肠不提,徐浣涨奶也涨得难受,却不敢与人说道:她乳上还有一只银环,正使她乳内阻塞,排奶不出,乳尖肿得有弹珠大小。
她忍了三天,在钟昱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苦求他暗请大夫来看。钟昱本是来排遣淫欲的,听她哭求心思一转,只板着脸说妇人贞洁要紧,她更应当修德行,免得堕了钟家门风。岂可袒胸露乳教人查看?
徐浣身上只着一件软红纱罩着白绸中衣。左乳本就涨得肿大,更显得那银环乍眼。右乳头上星星点点溢出奶水,濡湿了好大一团晕。她看不见,却惹得钟昱兴起,故意厉声呵问道:“好淫妇,我只当你是遭受横祸,你这胸脯上是甚么?还不从实招来!”
她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身着轻薄且衣襟半袒,伸手就要捂住,却被钟昱上前两步,捉住手腕剥开衣衫。一对雪兔立时跳脱出来,好不活泼。
钟昱几月未见这一对宝贝,心里一比,竟长大了许多,暗道:“这妇人当真娶得划算,在外家私颇厚,一般的公侯小姐都比她不过。在内她自以为婚前失贞,小意奉承不提,身上一段骚气确是花魁都难比的。便冲着这对豪乳,几个月的谋划奔波是真个并不枉费。”
他心里爱煞了这对乳,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好啊,你这乳儿本就生得淫,竟用了这样的淫邪物件。恐怕在闺中就不老实,与人通奸失节了吧?怪不得当初要坐产招夫。”
徐浣嘤嘤哭泣,申辩道:“郎君冤煞我也!我自紧守门户,并无不妥。当日遭祸,郎君也为我奔走,怎能不知内情?实则女狱中折辱犯人太过,看管坚守自盗,这才害了我的清白。”
他心里暗乐,心道我且试一试这女娘是否真个没有认出来,便问道:“你既这么说,那我少不得要为你讨一个公道。坏你黄花者姓甚名谁、何等容貌,你可还记得?”
她张口结舌,惶惶不安道:“我遭了贼子蒙眼,并不识得是何人,只记得他声音嘶哑,却年纪不大,想是牢头差役这样的人。”
他冷笑一声:“娘子这是诓我吧?既然遭人刺乳穿环,这必然是有备而来,又要替你疗养伤口。这一只银环看分量也不轻,差人如何能舍得为你置办这等淫器?怕不是之所以难找,是先前和奸夫私奔,被人玩大了肚子操熟了身子才自投罗网的?”
说着他抬手去扯那环,只一下就痛得徐七娘仰着雪颈哭喊起来,有心躲他,却因胸乳在他手中,只得顺从,最终伏在他腿上,任由他捏弄坚硬如石的乳尖,不住呜呜哭泣,只得将自己在牢里被逼卖身的经历和盘托出。
钟昱听了不语,只是不住扯弄这银环。徐浣顿觉又痛又麻,身子酥软了半边,见他无有立时发作,便壮着胆子去摸他的阴茎,托着那一捧沉甸甸的肉套弄不住。
一见钟昱并无不虞,她立时钻进衣襟里,隔着亵裤用脸颊蹭他的阳具,直把那尘柄磨得坚硬如铁,又托着一对乳儿往他的怀里送。两个肿胀胀的奶尖又红又翘,竟似一对小巧的文玩胡桃。
钟昱心中欲火难耐,只是得先挫折徐浣才能拿捏,故而并不急着行事,反揪着徐浣青丝,逼问道:“好婊子,行得这般轻薄淫贱事。我且问你,你的奸夫恩客有几人?你是如何侍奉的?实话实说我便饶你年幼无知,胆敢隐瞒就还送你回牢里,怎么提出来就怎么送回去。”
你道钟昱当初为何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他有个别样的癖好,格外喜见女子乳上穿环。只是这样的女子少见,便是青楼妓女也不肯如此行事,怕嫖客一时兴起,伤了自己胸乳。
倘有穿环的,多半也是军妓家妓出身,早就让人玩松了穴才以此噱头揽客,钟二爷如何看得上。是以他做了这个局,诓得徐浣银环过乳,也是留待婚后好佐证她淫贱卖身之旧情。
果然,她被逼问着招了供,报了若干钟昱当时用的假名假身份,全都算作了自己的入幕之宾。
她乳内胀得难受,却也只能耐着性子温声细语道:“容妾细秉。非是有意支吾,只是当时看管的婆子怕我认出客人,故而时时蒙着眼。有时略有通报,妾便也略知道几个常来的。有那不通报的,妾又如何能识得呢?”
“常来者何人?你仔细说来。”
“妾有身子后,一袁公子常来,说是喜玩孕妇,爱从后入妾,时而走后穴。又有一孙郎君,常叫妾跪地侍奉,吃他的精水。再往前有刘赵二位,一个干得凶还爱吃酒,一个小意温存,常与妾嘬嘴搂抱,别个真是记不住了。”
他故意问:“哪个的阳具最大?”
她面露羞色,架不住钟昱苦苦相逼,只好说:“有些想来长些,有些粗些。只记得袁公子最是金枪不倒,破妾黄花的那一个弄得妾两天下不了地,想是本钱最大的。”
他心里偷笑,暗道这小娘皮被他唬得团团转,真个比较出来了个高低。他假称袁公子时,不过是怕伤了她腹内胎儿,不敢用力插撞罢了,傻女人竟真以为能久干不射。
“你产下的孩儿是哪个的孽种?”
她捂着脸哭泣起来:“妾自己都不晓得被多少人玷污了去,如何能分辨出来?倘若能知觉,又怎能怀上这个孩子。郎君与父亲有约定,既认下他来,何故又要如此逼问?”
她素来是一副伶俐口齿,想到了用前盟来牵绊脚。倘若真个是正人君子,倒要愧疚起来。只是钟昱一则无法无天,二来便是这孩子亲生父亲,心里哪能愿意受她摆布。
故而一把把她推倒在大迎枕上,扬手就打她的乳儿,直打得乳波摇摇,娇声喘喘:“贱人,做下丑事有辱门楣,反倒要来拿捏我?你看看有哪个女娘出嫁,连门子都没回就岔起腿儿生孩子的。今日里大夫没有,我来给你疏通疏通,省得你再行淫事。”
说罢,他埋头去吃徐七娘的乳,对着那石子样的奶尖又咬又舔,不时吸吮得咂咂有声,直把那樱果啃得亮晶晶的,沾满了津液。
徐浣闭着眼呻吟,只觉再无有这样解胀痛的时候,渐渐抬手环住钟昱的脖颈,往自己怀抱里揽,细声细气地挑逗他和软下来心肠:“好钟郎,弄死妾了,再多吃吃。诶哟……”
闻她浪荡语,钟昱便去衔咬那枚银环,舌儿勾着环往喉头吞,双唇吸吮不住。徐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又见他一双桃花眼觑着自己,渴慕良人的怀春之心并先前将养下来的淫荡性情并发,胸口一热,竟喷出奶来,溅了钟昱一脸。
他不以为忤,反而乐陶陶地替儿子吃起了这奶水。只是小儿吃奶与小猫小狗一样,乃是天性,令人并无淫念。这成人男子的好大一颗头伏在她雪白白的胸脯上又吃又咬,时不时还故意挑逗与她,真个叫人羞死。
他吃了右边又去吃左乳,把两只大奶吃得空荡荡的。徐浣的左乳打了环,因此格外经不得触碰,叫他这一吃,真个胸口又痛又麻,下身又酸又软,春情荡漾。两只小巧的脚勾在钟昱腰上,口里一声娇过一声,竟叫起春来,款动巫山云雨,独占高唐风情。
钟昱翻身压住她,一边与她亲嘴,一边去解她的腰带,却被按住了手:“妾还没出月,郎君切莫性急。”
他嗤笑一声,反捉住她的手腕,径自去脱她的小裤,说着不几下,便把她剥成了白净净精赤赤的一个,口中道:“哪个要入你的穴了?把腿给爷拢好了。”
他扳着她两腿上下交迭,露出一条细细的缝来。徐浣被他耍玩多了,是惯解风情的,便翘着脚紧紧缠绕,缠绵地夹紧了他的阳具,不住扭动腰腿,用腿肉去揉搓。
他叫这一激激得头皮发麻,于是便隔着亵裤,操起了徐七娘的腿儿。那好大的阳货时不时戳在阴唇花核上。她先前日日夜夜同钟昱干这样的事儿,骤然之间旷了几个月,自然也撩起了一点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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