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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找什么?”
亚瑟没有移开目光,他同样好奇。
然而格拉尚未完全理解自己所追寻的答案会以何种形态呈现,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是一间实验室,或许是一片残损的废墟,又或许……是一处破败荒芜的坟冢。
“我……不确定。”
他说。
“你确定自己没事?”
栖息星球的另一侧,黑色的核心种以一种狐疑的神色打量着自己的同盟者。
他本以为对方会对自己抓准时机、找理由跑去卡姆兰的行为冷嘲热讽,结果会议巢穴中安静到落针可闻。
不对,哪里非常不对。
一整个早上,灰翅族群的亚王虫都像提线木偶那样,机械地坐在桌前签文件。
对方看起来是活着的,面无表情地在光屏上刷刷挥动手指,同时给重要报告留下一些生物验证。但自从他们坐到一张桌上起,已经过去了数个星时,克拉克一个字都没说过。
直到萨克帝出声询问,对方才木然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点难得一见的茫然。
“我没事。”
亚王虫慢慢地回答,看上去是正常的,但这种正常放在整体大环境下只会显得更加诡异。
出于对盟友的了解,以及基于以往经验的判断,核心种不得不做出一个他认为可能的假设。
“你同亚瑟起了争执?”
这是一个相当委婉的询问,事实上他很难想象这两位发生冲突的场景。克拉克对于幼子的容忍近乎于无底线,哪怕人类将天捅破,亚王虫也很难下得去打孩子的手。
亚瑟永远不会因畏惧而退缩,也缺乏“被喊全名往往意味着要被揍了”的常识。
因为抚养他长大的虫,从未以暴力和训诫的手段对待过人类孩童,连稍重一些的话语都要再三斟酌,尽量将严肃的道理以幼儿可以理解的方式拆分阐释。
所以青年意识不到“大部分家长是会揍孩子的”这一悲惨真理,他的童年一度脱离于人类的常识之外。
然而对此毫无所知的核心种只能做出类似的猜想,毕竟相隔两地的双方很难搞出什么实质性的矛盾。
结果他刚说完这个疑问句,就看见自己的好兄弟坐直了身体。
克拉克在升温。
近似于羞耻的血色攀爬上对方的脸颊,放置在光屏上的手指接连签错了好几个字。
银灰色的雌虫全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坐立不安的趋势,却依旧强撑着一言不发,尽力让表情维持冷漠。
“啊……”
核心种的感叹拐了几个弯。
在格拉老师的言传身教下,他悟了。
是什么让人、让虫失了智——是恋爱脑。
“恭喜掉进河里,兄弟。”
萨克帝同样缓慢地说,情真意切一锤定音。
“你爬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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